一柄牛頭匕首,匕首握把上就是一顆牛頭。

雪亮的匕首竟然成透明狀態,懸浮在原本乾坤束玉柱中心的地方。

等待它的主人把持它去戰鬥。

牛別離的牛身此刻還是牛魔大力身的狀態,就是一個沒有腦袋的人形。

魔氣森森,邪惡的不得了。

伸過來的勾爪一把抓住了牛頭匕首。

這就要控制住它。

可不得了了,牛魔大力身的牛別離身體上魔煙滾滾卷向牛頭匕首。

哪知道,牛頭匕首卻是祥光盪漾,完全就是不同的兩種狀態。

一正一邪。

頓時互相打起了架。

原本應該算是一體的,可是現在,完全就是兩碼事。

牛頭已經不屬於牛身。

這就是它的悲哀。

弱小不是罪,有罪的是那個改變了牛頭的人。

那個曾經是它主人的傢伙。

可以說是他抹殺了牛別離最後的機會。

牛頭匕首直入牛別離身體,從胸口就鑽了進去。

“哦草。”

岩石大叫一聲,拖著墨乞兒就跑。

幾乎就是急眼了,拖著墨乞兒一起跳入盜天出來的那個盜洞中。

身後傳來驚天巨響,噼裡啪啦的泥土瞬間填滿了盜洞。

就感覺大地劇烈的震顫了一下。

一切平靜下來,岩石才和墨乞兒出來盜洞。

外面已經沒有牛別離的影子,就是牛頭匕首也不見了。

原地一個大坑告訴別人一切,玉石俱焚,恐怕牛別離就這麼消失了。

近在咫尺的茅屋卻一點事沒有,還是老樣子,還是那種隨時倒塌的狀態。

可就是這樣的茅屋,在如此衝擊之下,依舊保持原來的狀態,可見多麼不簡單。

“柴扉輕掩,我見猶憐。”

“誰言無情,問劍天涯。”

岩石問墨乞兒要過筆,豪不猶豫地在柴門上寫下另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