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特助指著臺階上的豆腐道:“臭豆腐,應該是有人在這裡偷吃。”

君莫寒視線落在那串臭豆腐上,瞬間嫌棄的捂住鼻子,“把那東西弄走,噁心。”

“好,”徐特助趕緊提起丟進垃圾桶。

溫馨閃到樓梯口的儲藏室,等腳步聲消失才走了出來,她剛剛不敢確定是不是君莫寒,也不敢賭,他的身份要是知道自己做這種工作,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會不會被他給弄死。

看著垃圾桶裡自己最愛的臭豆腐,她狠狠地跺腳,這男人就是跟她犯衝。

好不容易捱到十二點,她把最後的一個衛生間打掃好,準備收工回家,就看到徐特助被一個女人攙扶著走出去。

她不由聳聳肩,尋思著這君總莫不是男女通吃,不由心疼君莫寒。

這地下情人當的也太委屈了。

看向四周,只見沒有君莫寒的身影,她這才走出去,騎上車回家。

KTV距離名都花園其實不遠,白天車多加上紅綠燈,走起來大概二十多分鐘。

晚上沒人,車也不多,一路上暢通無阻,大概十分鐘就到。

回到家的時候,燈沒開,溫馨尋思著君莫寒是不是睡了?

把門一關,換下鞋子,穿上君莫寒的拖鞋應急,把平底鞋隨便一放。

進入浴室洗澡,泡了一天衛生間,整個身體都是臭烘烘的,還有汗漬。

溫水淋在身上,舒服的緊。

君莫寒平時應酬太多,酒量已經練出來,今天晚上陪客戶喝了不少酒,他依舊毫無醉意。

在車上,他便把鬍子刀疤給貼好,只是沒想到回到家的時候忘記把鑰匙留在車上了,他懶得下樓去車上拿,便只好敲門,敲了好久都沒人。

溫馨剛洗到一半,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連忙把泡沫沖洗乾淨,擦好身體。

穿著粉色吊帶睡衣就走了出去。

門一開,就對上君莫寒那雙吃人的眸子,還有那上下浮動的絡腮鬍。

她有時候總有種衝動,想替他摘下這礙眼的鬍子,摘下後會不會帥一點點。

看他臉色陰沉,她扯起一抹笑,“對不起君先生,我剛剛洗澡,所以開門慢了些。”

君莫寒沒說話,看著她溼漉漉,頭髮滴水,小臉粉紅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熄滅了一點。

到有些誘人。

莫名煩躁自己有這種心思。

繞過她,走進屋子,然後脫下鞋子準備換鞋,這才發現他的拖鞋被她穿著。

已經溼透就算,只見那兩雙小白腳丫急促不安的互相摩擦著。

他的火氣再次湧上。

一想到他好不容易治好的腳氣會再次過給他,他的臉就陰沉的緊,氣的絡腮鬍上下浮動。

見他瞪著自己的腳,溫馨這才意識到自己穿了人家的鞋子,立馬脫下道:“對不起,我的拖鞋沒帶,所以借用一下,這就還你。”

說著她俯身拿起拖鞋,吊帶睡衣讓她胸前完全暴露,她沒意識到自己的窘迫。

而君莫寒卻後退一步,不自覺的冷聲道:“別試圖勾引我,我對你這種發育不良的小白兔不感興趣。”

“收起你的心思。”

溫馨從來沒有這麼窘過,什麼叫發育不良?

什麼叫勾引?

她有什麼心思?

簡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