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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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真有烤雞,哪怕讓父親打一頓也好啊,肚子嗷嗷的一通亂叫,阿生想家了,想著自己的尋找之旅,父母怎知我受的這些苦楚。不知不覺一覺到天亮。
阿生早起洗臉,望著水中的倒影,歲月改變了往日笑逐顏開的容貌,一層層的皺紋爬上額頭,尋找難求,但願能夠涉足山水,踏遍千山,尋她千百度,說著用溪水將臉龐洗幾遍,只覺寒水刺膚,飲用冰涼。跛足老者醒來發現不見了阿生,起身連忙喊:傻小子,你在哪裡,我們去吃飯了。
兩個人來到一家酒館,坐定後跛足老者問:我們吃些什麼?阿生突發奇想:要不讓來個燒雞,烤鴨,老者道:好的很。兩個人坐在酒館好長時間,沒人過問,老伴道:我們酒館不招待要飯的,你們還是趕快離去,免得耽誤我的生意啊。阿生見有人嫌棄,道:狗眼看人低的玩意,我們有銀子,說著拿出十兩銀子,老闆這才按單子照樣一一備足。嘴裡默默:還是挺有錢。兩人酒足飯飽,此時三位少女帶劍出現,坐在邊手的座位上。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三位少女一身粉紅色長衣飄飄,端坐自如,膚白口紅,叫道:上壺酒,幾碟小菜。大姐:你說他要是出現,我一定一劍刺過去,看看他的心是什麼做的,沒錯,大姐,二姐說得對,我覺得那個男人肯定是負心漢,如果真是如此,我便一劍補一劍,直到刺出他的真心。大姐不語只顧喝茶。跛足老者見三位少女來勢洶洶,口中激憤言辭,甚是可怕,換了一個座位,背對而作,阿生心想:與誰這麼大的仇怨啊。阿生見三位少女生得漂亮,又要了一壺酒,邊吃邊打量。只是這酒喝的沒趣味。淡淡的水酒已經入肚,便幾兩銀子使出,直到小二喊道:客官,您的銀子不夠了。阿生驚道:哦,可是身上沒多餘的錢了,從懷裡掏出青兒送給的玉佩,不捨得放在桌子上,小二道:好嘞,就來了。三位少女見識了阿生拿出的玉佩,暗聲道:是青兒妹妹的玉佩,莫非這個男人就是負心漢。我上前殺了他,替妹妹報仇。大姐此時仍然不語,仍顧自飲酒。阿生道:跛足老者評價我的武功平平,實際上吃了飯,與沒有吃飯,分明就是兩種形態,拿起筷子按到桌在上,桌子上便留下了一行清秀字跡師乃華山,尋遍芊芊,不知不覺,已是冬天。字跡秀氣,只見一位少女站立而起,走了過來,看到桌子上的字跡,嗯的一聲,你便是使用判斷筆的負心漢了?阿生道:誰是負心漢。姑娘莫不是認錯了好人,那晚輩開玩笑。若有得罪之處,請姑娘言明,晚生自當竭盡所能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少女道:我要試一試你的武功,說起巨劍便刺,阿生道:好啊,姑娘難得興致如此高漲。拿著雙筷直接撥開劍尖,只見筷子被寶劍越嘯月尖,越來越短,只剩下一截竹刺,轉身尖刺點在少女的眉間,綻出一個紅點,本來姑娘就長得俊俏,經過阿生這一點,分明就是草書中的狂一點,有點在額頭,真是透漏了一絲怨氣和傲氣並存,分外美麗。少女見打不過,氣氛難平,回首坐下獨自飲酒,二姐道:看身影,他使得是我們華山劍法,自有我們克敵的招數,雖然筷子一短一長,但是他根本沒有跟你對招,師妹。他就是負心漢,把青兒妹妹欺負了,你打他有何不對,若是我,我也要和他拼一拼,大姐此時開口:二妹,休得無禮。阿生見三位來歷蹊蹺,坐下飲一口酒,大姐道:瞧不出,穿成這樣也能被我的青兒妹妹看上,而且後悔的死去活來的。無非就是一個叫花子,討飯的主啊。阿生見行蹤已經有了端倪,忙到:青兒她在哪裡,她在哪裡啊。二姐道:你剛才都把她的玉佩交換喝酒了,怎麼還是死纏著不放,是不是有意再要些銀子使用啊。說著:一枚銀針打將過來,阿生正自吃酒,揮起酒杯襠下一枚銀針,道:好力道。正是不愧是華山來的,出手就是迅速,潑辣。而且女流之輩都這樣兇狠,那我還沒有還招吧。來而不往非禮也。跛足老人道:好了,好了,有事好商量,莫動怒,啊女俠。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阿生道:晚輩也是在找晴兒姑娘,你們可以問一問,我絕對沒有半點欺凌和隱瞞,我本是何府公子,只因道路遙遠,我的盤纏不夠,可惜恰巧這裡遇見,也是晚輩的福分,但願幾位姐姐,看在華山青兒的份上,饒了失魂落魄的阿生。阿生在這裡拜謝。大姐端起水酒一飲而盡,看到他的一副窮酸書生模樣,也就消氣大半,道:你可以走了。阿生忙收拾筷子和酒杯,匆匆離去。阿生想這樣流浪不成體統,就先去表弟阿蘭那裡呆些日子,最起碼不愁吃喝啊,說著激動不已,告辭了跛足老人。獨自一人趕往表弟住處。三位少女其中一位三妹飛身上馬,緊追不捨,一路跟蹤阿生,看阿生究竟住在何處,一看可以打探他家室,再就看他是不是在說謊。阿生好不容易來到阿蘭住處,阿蘭出去義診,表叔在家迎出門外,趕快來看看自己的侄兒,沒想到一見面,跟在阿生身後的華山三妹跳出來,用手指著表叔罵道:你們養的好兒子,看似有錢有勢,有模有樣,實則是歡歡樂樂,花花公子,我呸,什麼何府,我看你們蛇鼠一窩,每一個好東西。欺騙我妹妹的感情,他獨自逍遙快活,我妹妹看錯了人,才找了你這麼個人家。阿生見這華山三妹追到府上,大吵大鬧,罵的表叔一頭霧水,也是忍了,低下頭,表示無能為力。表叔見有人在門口大吵大鬧,也是頗為生氣,但是到底怎麼回事。誰也搞不清楚。表叔到:若是有得罪之處,做長輩的可以道歉,不知姑娘所謂何事。華山三妹道:你問他,我不會進入你們何府的。說著別撇下言語而去。表叔不明所以,見無禮大鬧,只到阿生在外面闖了禍端,招待阿生也沒有了熱情,冷面相對,阿生見招攬了邪性女孩的追趕,還惹得人家不顧長輩尊嚴的破口大罵,自覺無面留在這裡,言語告辭,表叔也不阻攔,誰知阿生在外面惹了什麼人。阿生帶著失望離開了何府。表叔立刻書信傳至阿生父親何勳處,何勳大怒,預備的鞭子改為了一根木棒,這次回來一定把他打爛。在外面招花惹草,蝶來蜂採,表弟都傳來了書信,言語中頗為生氣,看來這一次把他的腿打折,也難免天怒人怨,我何勳真是拿他沒辦法嗎?孽子,回來就是使出全力來打他,就是豁出去也要打他直到明白做人的道理。
阿生離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重新梳了髮髻,可是總覺得沒有以前的衣服舒適,總覺得大晚上蹲在街裡,穿的破衣爛衫好。阿生撫摸了自己的長髮,腐臭味有些改變,有點香噴噴的味道,還好,吃飽了,再出來,要不然又要餓死街頭。邊說邊走,突然一位少女街頭掙扎,被另一個黑衣人捂住嘴拖拽,仔細瞧看,只見少女掙扎不得喊出聲音,黑衣人強行親吻少女額頭,阿生靈機一動,揮石頭打去,只見黑衣人暈倒在地,阿生伴著姑娘逃脫而跑,邊跑邊喊,打死他個色鬼。兩人跑到黑色的樹林裡,四目相對,嘿嘿,原來是你,華山三妹,華山三妹道:原來是你負心漢。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顧著聊閒話嗎。他沒弄疼你吧。阿生關切的問。三妹道:誰讓你管了。人家剛才沒事情。阿生道:若不是我,你豈不是要吃虧?三妹道:說不過你的油腔滑調。說著將頭靠在阿生的肩膀,緩慢前行。三妹到:你在什麼地方居住啊。阿生道:隨便了,牆角旮旯處,或是山神廟裡了?反正就是——三妹到:沒回家嗎?阿生道:回不去了,名聲在外,家裡人都反對我。三妹覺得可憐:都是我害的你嗎?阿生道:對,哦,不,是我的原因。三妹聽到此時一愣道:我還是喜歡你現在的模樣。精神爽朗,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哥哥,若是昨天的模樣我們都能把你打死,都不用報官。你死了都沒人敢埋了你的。你知道嗎?何公子。阿生道:都是我不好,我以後改還不行嗎?想不到幾句軟話,竟然使得三妹有了想擁抱何阿生的衝動。阿生看著三妹額頭的紅點,嘿嘿道:你疼嗎?三妹道:我不疼啊,只是腳扭了一下。哦,不過現在好多了。咱們找個地方坐會吧。好吧。兩個人坐在街道旁邊。阿生道:如果你是青兒,你會離開我嗎。三妹道:怎麼說呢,剛一看你的時候,確實想要動手的衝動,但是經過你的喬裝改扮,覺得你人還可以了。我想若果我是青兒妹妹,我會回來找你,不再找你麻煩。阿生聽到這句安慰的話從來都沒人說過。只覺得抬頭就能看見流星就好了。不知道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三妹道:你就叫我三妹吧。那兩位是我的大姐,和二姐。她們人都很好,就是沒有問清楚,回頭我會向她們解釋的。阿生道:不用了,我家裡人都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你還是著實述說吧,不要誇我,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和以前一樣了。阿生道:我生來命苦,可能比你們都要苦。三妹到:我們都是窮苦命裡的孩子,都希望生活能夠改善。你知道我的父親——說道此時,阿生想到父母說道這一輩子都別想找到媳婦,就成了和尚的話語。突發奇想到:你能陪我回家一趟嗎。三妹道:幹什麼?阿生道:你就說願不願意吧。三妹道:行啊,反正咱們兩個人現在都在一起,若有不懂之處,還請你開導我啊。阿生道:沒什麼開導的。你跟我來。到我家裡來。阿生道:我父親過於嚴厲,可能就是嫌棄我沒有找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公主,這回我找到了,我可以讓他老人家眉開眼笑了。三妹道:什麼,你父親對你那麼好啊,那為什麼你穿的那麼破爛,都沒人理你呢。說著腳步越來越快,直衝出十幾裡地。突然樹林裡有人影攢動。有幾個人喝到:大晚上,姑娘和小夥子很悠閒啊。沒地方去了嗎?神經半夜出來到處亂跑,小心被狼叼了去。
阿生道:三妹你快走,我來打發他們,說著幾個人一哄而上,阿生走有躲閃,被人撕破了衣服,又推倒在地,一群亂拳,大的七零八亂,阿生躺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竄身上樹,這下一根樹枝,將幾個人的衣服一一挑破,下身褲子紛紛跌落,幾個人若是還上前去,恐怕有失尊嚴,惶惶而逃,奔出幾丈地高喊:你別走,我們穿上衣服找你算賬。阿生笑道:嗯,若是你們來找我,我找誰呢?阿生攜著三妹的手兒往家趕回。進門就見何勳張口大罵,兔崽子終於回來了。看我不教訓你。阿生本來會想到父親高興,沒想到又是要打。連忙喊道:你看我找誰來了?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何勳看見了這樣的情形,兩個人拉著手,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料想一定是發生什麼曖昧的事情了,怒氣衝衝的甩袖而去,阿生道:父親為什麼還不高興?三妹道:你問誰呢,難倒我第一次來我會清楚啊?誰知縣令大人派人送來請帖邀請阿生能夠於本月初一趕到集市十字口出席詩詞大賽。望其務必捧場。特此邀請。邀請函遞到何府中,命人打傳送信人賞錢。阿生接到信紙唸到,真是難得一見的詩詞大賽啊,有心參加,但是不知是捧場呢,還是上場比賽?三妹道:你去,看來你人緣還不錯啊,在外名聲鵲起啊,是不是你比你爹還厲害啊。阿生低頭道:我絕不敢造次,虛,別讓他聽見。三妹打量阿生的書房,書房掛滿了卷軸字畫。三妹正看的出神,阿生端來熱湯,道:補補身子吧,天氣寒冷,別凍壞了。三妹便喝邊看,道:好一副蟲戲圖,為什麼你畫的蟲子有大有小,還不時的追趕,嬉鬧,蟲子卻表現得孤獨和不開心呢?阿生道:等到青兒走了,我百無聊賴,只能益蟲相思,讀物思情,只是不知道青兒她人在何方,我有心尋找,但是無力回恬,她也真是無情,說道此處,阿生像有怨氣一樣想發洩出來,但是看著此時的三妹嬌簾楚楚,美貌動人,此時氣氛又如何發洩的出?只見旁邊落款處提一句:長夜漫漫睹物思情,有力尋找無力迴天幾個大字,配上幾個蟲兒嬉鬧唯獨冷落了瘦弱的一隻小蟲,可見阿生是何等的悲慼,三妹道:我也是不知青兒妹妹的下落,她回來只到出一些情感上的不和,也不知去了哪裡。我們是按照她說的言語獨自尋找,只是還沒有找到,你卻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就像這隻孤獨的小蟲子,但真我們冤枉了你。此時熱湯三妹喝完,放下又往床上一座。阿生道:對,你趕快歇會吧,你就在到我的房間裡修養。三妹一聽是阿生的房間,更加不知所措,看不出你的書房更有一番情趣。那你為什麼放著好好的事業前景,不去努力,偏偏要忍飢挨餓的一副可憐像啊。阿生道:我也沒有什麼好的,只是覺得這顆跳動的心是為了青兒照想,等青兒走後,我才發現日死夜想的人是青兒,可是沒人能夠理解我,我也就像是街頭的流浪人了。幾個月過去,一直沒有她的音訊,我只能街頭觀察,直到把你們盼來,我還是失去了她的心啊。三妹道:哎,真搞不懂你們親親我我的為什麼。想不開,要是我,我就在這裡住著,有何不可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們兩個人若是見面則是相憐,若是分開,我就要來接替她了,何公子,這叫奪人所愛嗎?阿生道:你別添亂了,真是有苦說不出啊,我也只能和你嘮嘮家常,其他人若是聽見我講混帳話,早就一棍打死了。我暈後面,都不知在找誰了。兩個人一直聊到深夜,睡不著的人格外話多。
第二天一早,兩人精神煥發,起身各自練劍,三妹劍法好似青兒妹妹,阿生看出了幾分揮劍的火候,不知不覺心動了一下。自覺不應該,忙提筆寫字:武功出自仙一家,上下揮舞好似她,我若有朝一日請,遍訪名山花中花。寫完搖頭輕嘆,可惜物是人非啊。
一家醫館派人將一具棺材送到阿蘭的蘭心醫館,棺材的主人正是郊外村中的一位老婦人,妻兒子女皆隨其後,哀嚎痛苦,場面中吹著嗩吶做法事的人緊隨其後,撒紙錢的人紛紛落淚,到底怎麼回事?阿蘭迎接出來趕忙問道:一家醫館拆一封書信遞給阿蘭,阿蘭唸到:此人不治之症,難免一死,望蘭心醫館給予幫助起死回生,草堂醫館感激不盡。曹大夫警言。拜謝。阿蘭見狀,豈有不救之禮。趕忙命人放下棺材,開啟棺蓋,旁邊的書童道:蘭大夫,你還是小心為好,他們治不好的病人退到這裡,我們要接收也要看情況啊。蘭大夫遲疑,其中有人擺手大喝道:你一個書童休的言語。另一個道:讓蘭大夫診治,大家不妨退後,動靜太大對診治理療不利,大家切不可妄言妄語。蘭大夫身覺目光炯炯,瞪大雙眼看著這棺材和蘭心醫館。正巧阿生和三妹也來到這裡,圍繞的人很多。還有西施二孃等街坊鄰居都在旁觀助陣。阿生驚奇道:這樣子如何治得好,莫非是有意找事?三妹道:瞧著沒有惡意啊?像是來者有意,瞧著無心。已是下午十分。棺蓋剛剛掀開,老婦人一臉蒼白,阿蘭憑藉在樹幹上打出的石子力道,彈出兩枚石子滴在老婦人的鼻孔,一張一息很有節奏,阿蘭忙命人抬到後院緊張醫治,言道:再耽誤一刻也無藥可救。底下之人一片跪倒,謝謝阿蘭醫生。難怪是神醫,看來所言非虛。棺材抬到後院,天氣寒冷有利於拖延醫治時間,阿蘭想:行醫難,一道難,這次醫治是難上加難,只能試一試了。阿蘭喝退左右,關上後院的通道,阿生飛昇上房,觀察神奇。將五枚石子打到棺蓋上方,利用內功將石子懸浮在屍身上方,《默唸起死回生決》,經過了三遍的周念,一顆石子隨聲落實打入屍身腹中,其餘四枚紛紛落上棺蓋。這一枚石子化作快速的流星穿入腎臟。阿蘭這一招是最新的研究成果,只是還沒有用來實驗,這一次蓋上了一塊白布,遮擋著周身,就是害怕被人偷學了去,阿生道:好奇怪。此時,子女破門而入,跪地俯身痛哭,您連遺言都沒說,怎麼就不辭而別了。是啊,若是能夠知道這時,我們都不用爭這一點點的財產,鬧的一家人不團結,耽誤吃錯了藥,才釀成了當前的氣死的現狀,我們得到了人生的啟示,可是您已經——。我們不要財產,只要您能長久的陪綁我們做子女的。您教育我們不要見利忘義,視名利如浮雲,我們都沒有好好聽話,到現在反覆自問,我們現在只想跟您團聚。你醒醒吧。我們錯了。怎麼樣了啊,阿蘭大夫,天色都黑了,我們怎麼還沒見老人醒來,若果不行,我們可要對不起您,咋您的招牌了。你是神醫,說話怎能不算話,救人哪能半途而廢,你到是用藥啊。說著大家眼光都在看阿蘭大夫,阿蘭大夫只顧念自己的佛經。緊閉雙目,盤膝而坐,額頭冒汗,手指彎曲,展現出一副非常奇怪的姿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阿蘭正自念著咒語,閉眼默唸經文,忽覺房頂有人刺探,風向突然轉變,轉手反轉一顆石子黏住就是一彈,石子瞬時飄向房簷,阿生自顧向院內張望,瞧著有些奇怪,盯著前方忽略了飄來的石子,譚中面部飛身而下,阿生就是躲不開這一彈,飛身而下落到街頭蘭心醫館的門外,在看額頭時:一個紅紅的大包頂起來。三妹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像個青蛙一跳一跳的,剛才去什麼地方了?阿生道:想不到,那次出手快速無影無蹤的人竟然是他,我總是沒有看錯,決定是他的武功。三妹道:誰呀。阿生道:沒想到他醫術精湛,武功也甚是了得。竟然防不勝防,看來這個醫館我們沒有必要來幫忙。三妹道:你是說那個大夫?阿生道:那個大夫武功絕對在我之上,醫術也頗為怪異不凡,我們太替他操心了。在我看來沒有這個必要。咱們走吧,三妹。三妹道:你刺探他的內院,看到什麼?阿生道:什麼刺探,我只是去幫忙,沒想到自己武藝不精,反而被他著手在先,也不知道他看見我了嗎?阿生想到:那一次被一顆石子打中,拂面痛自費面,破口大罵時的情景,就直覺發現沒有比他更像了出手的狠辣,面部的痛是怎麼也揮之不去,這次我卻看清了,可是這個臭小子什麼時候戀舊的一身的本領。阿生道:這個地方不該來,太可怕了,我們武功技不如人,別說院內站著的十幾個人,就是再來十幾個,未必是阿蘭的對手,可是他為什麼要偷練武功呢。我們所有人都被矇在鼓裡,全然不知所中。阿生道:我看阿蘭確實非同尋常。渡人自渡,他做到了。阿生推測中:不免心生敬仰。也難怪,這一招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阻擋。三妹見阿生說的如此可惡,道:不如我們聯手去查探一下究竟。我倒不相信還有比我們華山劍法更獨到的武功,也算是沒有白來一趟。阿生忙拉住三妹:你卻不要去,我想這一招他是留了情面的,不然我的面部要癱瘓的,你一個女孩子,要是去了,非的破了相的,我能容忍,你卻不行。萬萬不能讓你你冒險,你以後還要嫁人的,姑娘你還是回來的好。三妹道:世間萬物沒有我不感興趣的,我要去看一看。阿生見拉不住,就到:我和那個大夫認識,他曾經救過我,請不要苦苦相逼,到時候兩邊為難,他是我的好朋友,同窗,發小。三妹道:我道什麼人,這麼大的本是,原來跟你是舊相識,阿生此時眼部紅腫,半個臉已經沒有知覺,只能聽見呼呼的風聲,道:你要陪伴我到家,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三妹道:就你的樣子要回家,那不然家人擔心你的安危,你就是捱打也要等到頭上的紅腫好些了呀。怎麼這麼沒有心機。我們去山上躲一躲,免得被人看見,笑我們膽子小。阿生被三妹攙扶著獨自走到山崖。
三妹攙扶阿生趕往山上,此時夜色漸晚,阿生視線變得模糊,寒風吹來甚是刺骨,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三妹的頭靠近阿生的懷中,阿生也同時將衣服裹緊將三妹抱住,相互取暖,阿生此時腦部重傷,麻木不仁,也感覺不到一點的溫暖,直覺告訴阿生一定要堅持找一個地方取暖,否則,三妹道:你冷嗎?阿生。阿生道:我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一步一步往前挪動。三妹道:我們找個地方躲起來,相互取暖怎麼樣?說著三妹抱得更緊了。阿生自覺不雅,閉著眼睛將三妹推開,自己也退後幾步,誰知力道是如此的大,態度是如此的堅決,口中喊道: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的。我還有我的心意。三妹坐在地上口留鮮血,三妹哭道:怎麼了,難倒我還比不上那個青兒妹妹,你看不起我,就是因為我的武功不夠好。沒有晴兒長得好看吧。你才多方阻礙我靠近你,你現在受傷了。我也受傷了。大家在一起有什麼不對嗎?阿生聽見三妹哭聲,知道自己過錯導致,我是不想不想你和我有——。三妹道:你怕什麼,我都沒有說些什麼。三妹抹去嘴角的鮮血,過來繼續攙扶。阿生踏地喊道:你別過來,這裡我獨處,你別跟來。三妹遠遠跟在阿生後面,阿生摸索著往前,只是腳下太多的石頭,滾動,滑落,不時下起了雪,阿生道:難倒是我錯了。我不該對不起青兒,我應該如何做。三妹悄悄跟在後面,不想他有何閃失,畢竟他救過自己一命的,僅僅追著,任雪扶鸞面瑕,阿生坐在一棵樹下,留下眼淚,如果真有什麼理由,讓我辭去這份愛意,我可以忘卻,但是我卻做不到。如今只能天天以淚洗面,坐著想,躺下想,變成一個痴夢人。我這樣做也有什麼不對嗎?你還要來折磨我嗎?你不覺的我很孤獨,很瀟灑嗎?我沒有華麗的外表,我長了鬍子,我頭髮亂了,我腳步碎了,我臉腫了,我的心傷了,我還有好。三妹見阿生痛哭不堪,遠遠望著,愛恨希望就在他怒吼中煙消雲散吧,阿生也覺腹中飢餓難耐,寒冷冰凍的心卻是需要人關懷,嗤笑一筆的阿生笑道:也罷,也罷,不過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此以後,我也不能夠清楚的對待自己的真心了。阿生從懷裡掏出判斷筆轉動筆尖劃出一道火花,隨手摺斷幾支樹枝,點火引燃,紫火起,轉身拂袖而坐定,火光照亮臉龐,蓬亂的頭髮風吹而動,我看來樣子猶如從前?是不是又要有動手的衝動。提起一根火棍挑起推將過來,呼呼火生帶著噼裡啪啦的聲音利用真氣推送道面前,火光閃閃照的四周亮光看清了環境,三妹動人的容貌展現在眼前,只是嘴角多了幾滴血和雪,混合到一塊,有了幾分寒冷後的姿色,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得。阿生端坐在火堆前。拾起一堆雪團成一團捂在嘴裡,臉面帶笑,如春風拂面,我這個樣子是最瀟灑的,你覺得呢?三妹道:嗯呢。也許我的脾氣不好,但是絕對好過我的爹,你別往心裡去,用雪球輔助面龐的紅腫,瞬時痛得到緩解,阿生的脾氣稍微好些。就此坐定。
初一到,陽光明媚的早晨,暖暖的新意昭示了春天將要到來的訊息,三妹一起身聽到:青青莓果能否來,同辰思月燒水柴,念及悲心自竊意,雪姿融化地裡埋。三妹道:阿生你在哪裡,阿生從山峰飛身而下,落地帶著呼呼風聲,笑道:今天詩詞比賽之日,我們一起去參加好不好。三妹點頭攜手下山。你還是想著青兒妹妹嗎,一睡覺醒了就是這首詩啊,怎麼你這麼迷戀青兒,若是讓你換個方式生活,你也不會忘了她嗎?阿生道:這個問題可能解釋不清楚,但是你要知道對一個人的情誼是天長地久也忘不了的,想要忘卻,除非。三妹道:除非什麼?阿生道:除非喝了忘情水。三妹道:啊,你又胡說了。阿生道:我總是在丟東西,可是又總是在尋找尋覓中度過每天,我覺得青兒妹妹給了我許多,可是我卻什麼也沒有給她,對她的留戀也只能停留在那個地方,不離不棄的原始的地方,回首就可以看見的街頭,倒頭就可以夢見的床邊。三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兩個人走入街道,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熱鬧。阿生由於幾天的休息,半臉浮腫漸漸消退,走路仍然小心翼翼,手撫摸自己的臉龐遮遮掩掩,心想沒想到表弟的武功這麼厲害,這次詩詞比賽看來要有新人出場,俗話說青出於藍勝於藍,看來此話一點都沒有錯啊。三妹見阿生眼光一直躲躲閃閃,心道:難倒自己失去了信心。不會讓別人佔據了上風,還未到場,就這樣狼狽了。三妹僅僅拉住阿生的手,身體相伴,擔心阿生再出意外。一步一步來到會場。中央掛起的“南陽第一屆詩詞大會比賽現場”,阿生想:怎麼這麼大的場面。三妹道:缺少了你可不行啊。看這樣子給你留了座位的。阿生似覺得口渴,想找個凳子坐下,領著三妹來到臺上,找了一把下首椅子坐下。等待其他人的到來。張羅的人見有人道來,上了一壺茶,阿生正覺口渴,獨自酌飲。顧不上雅姿,一壺接一壺的連續解飲,頭漸漸有些醉意,畢竟清香撲鼻的茶香,有些日子未嘗到了。今日難得有緣茶香詩詞皆品評一番。人陸續的多了起來,紛紛攘攘,坐在臺下能夠觀賞臺上的風景。對阿生彬彬有禮的斷橋相見的少年公子來道:原來公子也來參加比賽啊,阿生見識在斷橋相見的書生,一表人才,道:今日能夠相聚,必定重溫當日的佳作。公子手持擺扇風度翩翩走過,略微香榭,滑步而走,走在下首的座位,韓笑紫和白扇子也來到現場,飛身臺上好不逍遙,張望四周,原來阿生也來應邀參賽,阿生從三妹手中借出十兩銀子還給韓笑紫,小紫道:難得一見,還不忘舊情,真是不愧好兄弟啊。哈哈。小紫走在靠前的椅子上。華山少掌門武校尉到場,三妹見少掌門到場,也略微遮掩面龐,怕少掌門認識出來,好生尷尬。嵩山少掌門嶽鵬飛應邀到場,坐首座。場下幾位持手絹的少女在場下言道:怎麼還不開唱,讓人等得焦急。姑娘莫道心急啊,還有人未來。阿蘭手持一本醫書翻弄搏頁也來到場邊,見到表哥,四目相對,便明白的各自的來意。阿生見表弟來到稍微護住額頭,但是就是這樣阿蘭也知道自己的彈功來自的方向和方位,早已識破了這個機密。阿蘭但覺自己不便多言,只有坐在表哥旁邊安妥些。趙小寶和董小寶也登上咪咪臺然後坐下。靜等咪咪評判官員到來。阿生只顧喝水,三妹急道:怎麼這個大賽的官員還不到場,真是等得急死人了。阿生道:稍安勿躁,我想他們很快出來。果真,衡山老王出來宣佈了幾條比賽紀律,縣令逐步上咪咪臺,幾位大人也陸續到達。宣佈了比賽開始。
韓笑紫起身而親身高音:
玉手採鮮爭晨蜜,
山前翻轉流水遇,
夢中雙形同歡舞,
單影汝願隨它去?
董小寶接到:
古樹託提萬葉長,
風雨同歸映湖旁。
坐觀春秋俯音律,
百歲老翁亦兒郎。
書生耐不住寂寞:
左手摺扇右手牽,
衣松釵搖月下翩。
吾顧爾邊已會皺,
豈知爾羨有明天?
嵩山少掌門:嶽鵬飛搶道:
抬頭忽見白衣蝶,
車中飛來坐姿斜,
為求一座神色匆,
回頭已是花上別。
阿蘭漠然道:
真言無心難尋覓,
徒留音容今猶記,
此暮哪堪往時朝,
月半如何斷鄉緒。
華山少掌門:武校尉吟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