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1/2頁)
章節報錯
竄了一下,阿生啊的一聲,緊閉雙眼,蹲坐在石頭前,青霞道:不是吧,連樹上的一隻松鼠也害怕嗎?那要是老虎和獅子呢?阿生偏不想聽什麼,青霞兒偏又要提起什麼,真不知是該破涕為笑還是樂極生悲為好。阿生問:如果我到你家,你會招待我嗎?青兒:我不知道了,因為家中難得一見的荒涼,父母已經不再,我只有孤苦無依,到處流浪。阿生道:不如到我家後住一段時間,如果習慣的話,你想住多長就多長行嗎?青兒:那是你家,我怎麼能長久的居住呢。況且暫居你處,有無以為報,這可如何表達我的歉意呢?阿生道:你只要同意就行了。我還會想你收房租嗎。我只是想和你增進感情罷了。看你一個人流浪,我實在是不忍心啊。那你一人獨自山中闖蕩是為什麼?阿生道:實不相瞞,前些日子,丟了些寶貴的寶貝,出來尋找苦於沒有線索,只好四處闖蕩,孤身一人,恰好遇見活寶,活寶對我勸解能夠找到,可是我還是相信了他,跟他隨後就遇見了你啊。青兒道:你很富有嗎,讓活寶跟你一起尋找,難倒就不怕麻煩人家,為你出生入死,尋找天下,如果找不到,怎麼辦呢?阿生道:我也是沒有辦法,想找一個朋友幫忙而已,如果自己真的是前途一片渺茫,直到我看見了你,才知道原來寶貝是可以送人的,可以給自己心愛的人,可以讓自己的心愛給心愛的人,可是我的最愛不知道在何方。青兒道:如果我說我是寶貝,你信嗎?阿生道:嗯,我是這麼認為的。青兒道:你真是個白痴。天下的大白痴。阿生道:我說錯了嗎?青兒道:你以為你自己很富有,可是卻一無所有,當你認為我是寶貝時,就不怕別人盜了去,成為別人的東西嗎?阿生道:這個真沒有想過。我很愚鈍啊。
轉眼間,來到阿生家不遠處,到家了。老者言語:還是別去你家了,打擾了老人家,都不方便,青霞兒卻樂滋滋的,去就去吧,有什麼可怕的。
進入何府,阿生媽迎接出來,真是喜出望外,阿生終於把你盼回來了,還帶來了朋友,快請進請進。招待十分熱情。青兒道:見過伯母,伯母身體真是康健啊,青兒想:反正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現在眼前擺著一位,還是誇獎一番,您就是一位福星啊,您生的一副好面善的容貌,一定是大慈大悲的人,我青兒從小喜歡在佛寺里長大,您是我見過的最不想菩薩的菩薩。何伯母道:千萬不要這樣誇我,第一次見面就覺得自高自大,是不是很是張狂啊,我都不敢自己看自己了,我可不是什麼菩薩,我就是阿生的母親,他在外面闖蕩多日,多虧你們照顧,一塊同行,難得一見,今日來到此處,一定要吃了飯住些日子,我會安排人好生照料的。活寶上下打量何母:眉頭緊鎖,一言不發,在屋內四處打量,好房子,好居室,氣派堂堂,怎麼你們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叫活寶,是城縣人。何伯母道:有勞活寶了。阿生一進家門就奔去自己的寢室,檢視書房和臥室有沒有寶貝被送回來,還好書本都在,只是油燈將要乾枯。只聽見窗外有打石子的聲音,啪啪啪,三連發,剛要推開窗看到底是誰在練習,只聽鳥兒亂飛,院外的狗亂叫,這是誰,攪擾的白天雞飛狗跳的,你是誰。從窗內望去,見一少年蒙面,在外練習彈射,牆上有多處小孔,你是誰。阿生提起膽子問道。我叫彈指行醫。
正好一顆石頭彈珠大小打過來,要說以阿生的資質,躲開這枚石子易如反掌,可阿生這一次不僅沒有躲避,連側身都紋絲未動,似有意識的知道將有的危險。阿生被投中臉部,一陣痠麻,閉著眼睛情緒難控,罵道:有本事出來,鬼鬼祟祟算什麼英雄好漢,投其所好,君子有所謂有所不為,你別讓我看到你,別想讓我給你說好話,是可忍,孰不可忍。要能再投一次的話,我和你比一比高下,別讓我知道你的名姓,有機會現身切磋,阿生想是不是韓笑紫報復所為,但是阿生轉念一想,不對,論人格、品行,韓笑紫不是無名鼠輩,偷偷摸摸的勾當他不屑,論作為,更不會投契傷人,更為何人所為呢?阿生百思不得其解。邊罵邊回客廳。哭聲更加生硬,就是害怕母親責備,趴在母親肩膀疼泣痛斥無名鼠輩太過放肆,無人管教,下手真重,捉到他一定嚴懲,母親要給我揉揉,種種之類的話,雙眼還不時痛哭流涕,你得替我做主啊,母親。青霞兒怒道:你看清楚沒有,我是誰,看清楚了在說話,我豈能當你母親,看清,我是青霞兒,當真看得模糊?阿生使勁睜開眼睛,模糊中確實青兒,阿生道:哦,真是不屑,都怪剛才的那小子,也不知道是誰這麼自在,投石子玩耍,差點破了相,真是看得模糊了。手勁還是不小,怎麼這麼沒有家教,等那一天找到,一定我要教訓這個孩子。青兒道:你母親到後堂去了。因為府上來客,母親親自到後堂煮茶,以表地主之誼。
阿生見趴錯了哭訴物件,又急又惱,剛才一時性急,失禮與姑娘,還望姑娘莫為介懷,後生當敬茶以示賠與失禮之舉,母親終於煮好茶水,端將上來,阿生接到:讓小二代為奉上,旁邊的侍女過來接盤,被阿生喝退,親自奉上一杯碧水青茶,敬端到青姑娘面前,青姑娘笑納品嚐,品一茗,曰香,品一平,曰淡,品又名,曰足矣,此乃上品,老母笑道:姑娘好眼力,這是上等的碧螺春,姑娘先慢慢品道,後堂正煮茶飯,以享兩位貴客。
阿生又啟一杯碧螺春送入老者座前,阿生慰問道:老者辛苦,請老者慢用,老者盯著阿生的母親不住大量,阿生氣道:活寶,請用茶。活寶回過神:嗯的一聲。我到外面有點事情,先行告退。阿生生氣喊道:活寶,茶還沒喝。怎麼做事毛毛躁躁的。為何有事不辭而別,難道嫌我家怠慢與他不成?阿生道:不管他了。來,讓青姑娘嚐嚐何府的飯菜,青姑娘眉開眼笑,那可要好好嘗一嘗,何家的茶飯,只要你讓我品嚐,一定說的比作的好。老母笑道:青兒說的話真甜,走走,到裡屋餐飲客屋坐下,你何伯出去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難得青姑娘來,做了幾個拿手的好菜,都是你何伯愛吃的。阿生道:這不是隻有我們三個人嗎,如何說的四人。何母道:阿蘭,阿蘭快點出來吃飯了。阿蘭躲在牆角默道:剛才那是大哥嗎,打中了大哥,我可怎麼交代啊,以剛才那一隻石子的力道,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風險,就算是給了大哥一個見面禮。見了大哥,隻字不提彈指的事情,免得他大發雷霆。責備與我。
青兒嚐了飯菜也點評一下,點到即止,等一會菜上齊了再開席。一道鯉魚,二道巧心肉,三道心中樂,四道健康長壽,五道稱心如意,六道全心全意。青姑娘可否喝的純釀白酒,青姑娘聽得可以有燒酒,自是點頭連忙稱是,哪敢說一個不字,如何都是開心,喝點酒一來壓壓驚,二來可以暢所欲言,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就權當進了自己家一樣。阿蘭此時進的客屋,啊呀呀,大哥回來得真好,我等待大哥已有數日,今日得見,真是令我倍感欣喜。阿生一間阿蘭,猛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衝動,像是喝了幾斤酒的狀態,忽忽悠悠的強壓一陣無名怒火,道:阿蘭表弟今日有空得來,實在難得,來來來,我們把酒言談如何?何母笑道:其他人我不管,但是阿生你卻不能動的酒分毫。阿生急道:那是為何?何母道:不聽娘勸,休得入席,阿生見母親嚴厲,只好道:那隻吃飽總可以了吧。青兒想,可以一試酒量,沒想到反而阿生不準喝。酒過三巡,青姑娘紅唇小口,漸漸臉上泛起紅暈,大把大把的夾菜,大把大把的貫肉,酒醉形容上了滿面,卻忘記了身邊的何母,看了一眼,忙道:何阿姨,阿蘭、阿生你們一起吃啊,喝啊,別總是愣著,阿生見青霞兒如此海量,喜急而言:你這麼能吃啊,看不出柔弱的女子,到有幾分度量。青兒道:錯,我主要是能喝,喝盡天下美泉,釀自天下奇造。可惜今天在場的沒較量的機會了。你喝阿蘭。阿蘭素來講究素食素補,從不敢點沾單酒,搖頭只顧吃菜,再來,眼神從不敢瞧大哥一眼,只怕看見那臉龐紅紅的一圈時,自己也有點似醉的勁頭。眼看幾道菜吃完,何母吩咐煮飯,吃完收拾一間房間讓青兒姑娘住下,洗洗風塵。青兒瓜寧第一次來,總得讓人家看看,願意在何府住下嗎?否則找一間客棧棲身,是否更合姑娘,阿生笑道。何母立道:住口,既然進入何府,就應該隨遇而安,更別說去別地居住。青兒連連稱是。夜半時分,月幕垂簾,寂靜的人所願,燭火燃的過半,更奈何吹起羌笛,柳樹生風,撫亂了絲絲長髮,何處怨笛此起彼伏,惹得青兒推窗環顧,靜靜的一堂池水,偶爾弄魚跳躍,荷葉上蛙鳴,樹枝上飛蟲,瑩瑩繞繞,無心安睡,攬儲銅鏡,獨自端照,一臉風塵,更與何人悅,此時見木盆中尚有一絲清水,回過頭擦洗泉水留下的漬跡,只徘徊間,一縷清風吹過,窗臺,格外誘人,拂意問柳,山間晴月,或圓或缺,只是空有故鄉情,難得在重聚。那天、那月、那人,青兒正要寬衣解帶靠近床沿,門外有位侍女女婢敲門,請問青姑娘可否需要清水以供夜中洗漱,青姑娘答道:不用了。請回吧。剛要上床,忽然一縷黃風吹入枕邊,青兒想,什麼東西,在枕下,搬開枕頭。卻發現了一件怪物。若知是何怪物,且聽下回分解。
青霞兒翻開臥枕,一條金黃色的大龍鑲嵌在枕下的床單,有一條龍的圖案?若一條龍,應該配上一隻鳳凰才顯得成雙成對啊,青霞兒躺在床上享受這心情舒暢的夜晚燈光。你算不上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但是幸運的是能夠遇見他這樣的男子,若要有心付出,就要付出比平常人更多的努力去關懷和照顧他。青霞兒嗯嗯,和誰說話。你就要準備好一切,朝著光芒而去。說完一道黃色光芒刺穿漆黑的天際,向著茫茫星空探索而去。
青霞兒被電到一般,夢中驚醒。什麼夢。
第二天一早,滴滴滴,噠噠噠,卡卡卡,有人在外面吹笛,青兒一個筋斗翻起,飛身上房,朝著音樂的方向望去,聲音是從西北方向的山林裡傳出的,聽音形似乎滿腹惆悵,忽然笛聲停下,見一個白衣男子飛身而過,輕功不在青兒之下,發現了青兒的所處的位置,落身房前。何阿生家中,不知是他的朋友,還是親人,我勸你離他遠一些。青兒見白衣男子和阿生年紀差不多,手撐一隻白笛子,吹出的是蕭的沉默聲音,沒有笛子的優異。青兒道:你是哪裡的,什麼人?白衣男子輕笑:我?韓笑紫。記著有空的時候喊我的名字,我會來陪你的。青兒見此人一身潔白,說話放蕩不羈。青兒道:誰用你陪,讓阿生知道。韓笑紫:他知道更好,倒要領教他的一招半式。見她略有遲疑,將笛推到胸前,吹一口氣,紅花直飛到青兒的髮絲間,青兒飛身一個筋斗單手拈花下房,回首看韓笑紫時,望見的只是背影。花兒上面一個白色的心圖案,青兒自問:他的笛子很漂亮,自覺心裡不喜歡紅花而已。換成白色的,可能會好吧。覺得有趣的是他的用笛子哀怨聲音探測距離的本事,應該不是等閒之輩。你覺的阿生優秀,其他的人同樣如此,可是大家都是睜隻眼閉隻眼,他小時候的胡錚才是他的絕配,你覺的你配嗎?
你真的是韓曉子,沒有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呢,我實話實說,你可以去問一問阿生。
如果感覺受騙就來找我。他後面的人何止是一堆啊。我勸你迷途知返。
你給我說清楚,當面說清楚。
我要是能說清,還替他吹笛子幹什麼。不吹笛子他都起不來。
瞧他來了,我要走了,否則要捱罵。
怎麼了,青兒?這樣墳墓的眼神。
明天我收拾行李我要走了。你保重。
阿生道,怎麼了,青兒。你教我做人好不好。我有好些都不懂。
青兒道,我怎麼教,教你去和胡錚約會嗎?
我怎麼會呢,胡錚是我的朋友,這你也要吃醋嗎?
阿生醒後去客房找青兒,見青兒獨自一人發呆。青兒問:韓笑紫是什麼人?阿生吞吞吐吐說道:那是兒時玩伴,同窗。青兒問:你會武功嗎?阿生笑道:略懂一二。青兒問:打一套拳法讓我看看。阿生不肯,答道:其實不會。你平時練什麼多。阿生道:提筆寫字吧。那好我就教你使用嘻哈筆。手持青龍劍,阿生提起判斷筆,一招一式隨著青兒慢武。青兒心想:以阿生的資質學習這套筆跡並不難,韓笑紫拙計更勝一籌,能夠對一對時自會約戰。筆到意到,筆尖要較,用筆需手腕清虛,上分三路,下走七品,阿生道:這不是虞世南的話語嗎?怎麼青兒也會啊。我這筆雖然短小,使用起來如果用於武力,豈不是弄巧成拙,我的一點一劃,那唐老師一定會罵我的。青兒有道:使不完的判斷筆,還不完的嘻哈步,單掌易走行草,雙手臆斷筋脈,兩百招內,不是敵手。阿生道:青兒,你不會懂的書法的意境,就不要教我練武了我雖然喜歡你的武功,但是我不喜歡你的劍鋒,在書法裡這叫偏鋒,很難成字形的,寫出來很難看。青兒道:你知道什麼,寶劍鋒從磨礪出,沒有鋒怎麼能出招呢。一招擊出,駟馬難追。你的筆管雖然短小精悍,能夠將招式使將出來,我的劍法也要避之三分。看著,青兒取出將毛筆當作劍來指揮,雖然筆管粗壯,但是在青兒的手中來回翻轉,並不愚鈍,反而看起來像一隻粗棍。筆管夾帶著呼呼的風聲,看得阿生暈頭轉向。——阿生本來就羨慕武功絕倫之人,終於盼到家,能不費拜師禮,下跪掉地就喊:師傅。青兒一一教授,青兒拿著青龍劍,教出的劍招如青龍在天,劍招凌厲。阿生掌握判斷筆,筆走龍蛇,龍飛鳳舞。一年、兩年、五年,阿生沒有停止練習判斷筆,再看阿生時,判斷筆自身經過改裝加長加粗,已經有一米多長,練習起來揮灑自如如畫龍點睛,畫蛇添足,錦上添花等招式練得得心應手,揮筆速度太快,筆尖在呼呼風中,如果使出十分的力道,應該是能夠將筆尖毫毛點燃,到時點在身上將出現血斑,寫出來的筆跡便是血書了。有意思的是,如果將筆尖打斷,裡面的毫毛會粘連在一起成為一支拂塵,亦可擊退來敵,護身周遭。五年來,每當青兒教授課業,外面的韓笑紫不是大聲發笑,便是吹笛奏樂,好不逍遙自在。青兒點給阿生道:如果習武中側鋒測破漏,如果豎管則劈開肉綻。切記。可是阿生卻得到了青兒的點撥,逐漸在武學領域漸漸成熟。
青兒想過自己的事情嗎?阿生坐在桃花樹下問道。青兒捻起一朵桃花,聞著花香,然後放下。你覺得我有資格談自己的事情嗎?最多想想而已。阿生道:怎麼只能想想而已呢?我們一路走來,歷經波折,你現在又貴為我的師傅,就算是你命令我我也不會推辭的。青兒看了一眼阿生,低下頭。沉默不語。阿生道:你就這樣說,阿生你就娶了我吧。然後我就答應。咱們儘快完婚怎麼樣?青兒略微動了一層的意思道:你父母那誰說也是白費。沒有一點希望。你家教如此之嚴,我們沒有彼此的約定,最多當作朋友算了。阿生禁皺眉頭,我知道父親管教嚴格,但是我們的事情我說了還是算的,怎能讓我的心意中人許諾給別人。阿生道:你不如將我的武功廢去,要不然就是將我打死算了。青兒撫摸住阿生的嘴唇,那麼溫柔,漠然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但是隻要家人不反對,我們即使走到天涯海角都是彼此的心意。阿生道:我還能走到哪裡呢,咱們不如現在就給父母說吧。讓他們及早的認識到這個事情,替我們做主,我們不需要太奢華的儀式,只要我們彼此心意相通,我相信沒有躲不過去的災難。青兒道:我看你的話裡言之過早,現在說這些為時太早,我們要面對現實,你和我的事情總歸是小的事情,放在大人眼裡,不值得一提,但是真要是能夠將我兩個人成全的話,以我的資格放在現在微不足道。阿生道:你認為是你的事情,現在我的家裡我說了算數,大人如果先要干涉,我第一個不答應。青兒道:你說道這裡,已經非常的痴情了,且不要亂說了。等到大人看破我兩個人,我們還需要解釋嗎?如果家人不同意,說什麼也是枉然。阿生道:我知道了。單憑家人做主,這件事情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阿生道:我就算是違逆家人意思也要走自己的路途。青兒道:這樣對你我沒有好處,你還是聽天由命吧。這是我對你最好的忠告。阿生挽起青兒的雙手,合十道:不管以後遇到什麼狀況,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否則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青兒點點頭,會意的笑了點頭。
苗青霞將花瓣扔在地面,若有所思道:聽牆外那麼熱鬧,一定有好玩的,我們出去瞧一瞧。
阿生與青兒攜手到菜市口,只見一位公子哥嚷道:學藝來到貴寶地,學問拿來接地氣,若是好評請投幣,若是差評還努力。只聽見圍觀群眾七嘴八舌道:哈哈好好。表演快開始,快點。
生哥,我們去茶館二樓坐下觀看豈不更有韻味,依你所言,兩人坐定,邊喝茶水,邊鼓掌助威。有數人走上二樓,原來不是別人,乃是韓笑紫,笑道:什麼賣藝,都是一群小兒科。身後撐一紙白扇的人物,忽閃一下突然和扇,拍手道:如今連小孩都上臺表演了,難得一見。扇面寫了一副筆聯,上的樓來皆客,下得才藝比拼。身後幾個嘍囉大搖大擺。坐在阿生對面位置,阿生剛要打招呼,被苗青霞拽著衣袖搖頭示意,阿生未能起身寒暄一番,繼續觀看,喝了一口茶,繼續欣賞,高聲叫道:好才藝。手執白色摺扇的青年見阿生鼓掌喝彩,用手遮擋摺扇揮拳打出一枚硬幣,硬幣直射街頭表演才藝的少年,只聽少年啊的一聲,這枚硬幣搭載少年的手臂上,鑲嵌進去了一寸,白色摺扇迅速收回,高興地到:金鉛筆啊。哈哈,論武功確實摺扇確實有幾分功力,但是就品行上確實不端。苗青霞看不下去了,想要理論,阿生一把拽住,押了一口差漱漱口。阿生道:既然大家聚在一起,大可不必為了一己之私妨礙了別人的表演。韓笑紫道:人家姑娘要如何便如何,有人非要多管閒事,真是令人不自在。生兄不應該阻攔,我笑紫若從你手中取回那枚硬幣,是不是大家都不衝動啊。賣藝需要真功夫,銅牆鐵壁不應該練到家嗎,為何卻連一顆小小的硬幣都難為所用,說時遲,那時快,又一枚硬幣打出,直衝阿生面門,阿生想舉手相接,沒想到上的前來一位老者,定睛看時,那人不是活寶,更能使何人。活寶一把抓到硬幣,呵呵笑道:別來無羊啊,生兄。手下這枚硬幣心意要領會。摺扇少年見來著不善,冒出一位老者,直接按住硬幣,掩蓋剛才關於出手的尷尬,放開扇子轉身獨自乘涼。活寶笑顏:用硬幣當武器,很富有啊,嗨喲沒有啊,多達幾個,玩玩而已啊。青兒與阿生見是活寶,十分高興,上次我們就是分別與碧螺春,今天終於茶館重聚。好幸福的聚會啊,再沏一杯茶把。唉,韓笑紫,今天高人在場,你還不快回家,今天不喲輸得太難看。小紫端坐飲茶,吹了吹熱茶,好似沒有演出完畢,吸了一口熱茶,聞一下香氣,對牧笛入聲傳音,聲音高時振聾發聵,聲音抵似鬼魅吼叫,叫人激動中帶有幾分陶醉,瀟灑中不得不小心防備。青兒雙手捂住耳朵,調整呼吸,儘量平穩過度,不受外界干擾,但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渾濁,引起太多波瀾令人作嘔生吐,阿生一把撐起硬幣,放在茶杯中,將隨身攜帶的判斷比取出,挑在筆尖,茶杯迅速旋轉,化解牧笛刻意的一波衝擊,只見杯子越轉越快,冒起了陣陣白煙,似乎是由於溫度太高,煙氣有一種燒焦的味道,錢幣迅速融化在茶杯,老者見周圍眾人紛紛不可自縊,全部有了各種不良反應等,老者哈的打一個哈欠,像是被迷惑的睡著一樣,憋著用頭髮絲喊道:停。至此一聲,牧笛管炫被多針為一絲一絲的細絲,全部爆裂,而阿生轉杯錢幣融化為濃茶燙水,盡數噴灑而出,濺出一圈,阿生檯筆蘸墨灑下而去,一滴一滴都死融化鋼鐵血水,飛向嘍囉的手上,個個紅斑點點,不可指控。韓曉紫與白扇子皆逃出茶館。青兒道:人家都被他欺負了,怎麼活寶你才出現呢?這麼些天你都在哪裡修行了?活寶道:他的武功也就是糊弄人的,要是遇上青兒,他也是頂多五十招內將退卻,我說的對不對啊。青兒道:我不知道,反正是阿生出手了,看他有沒有受傷吧?阿生道:我沒有事情的。我們坐下喝杯茶水吧。畢竟上一次分手也是在我家沏茶之時。對了。活寶,不會是因為我們招待不周,才拒絕門外吧。活寶:我是那樣的人嗎?阿生道:誰知道呢?自己的事情可是沒有那麼要緊,非要獨自一人回去,跟我們都不打招呼。活寶道:你家裡我是去過了,知道了你家的住處,我還是要告辭的。畢竟我一把年紀,總要你們一家人照顧我一個老人。我心裡過意不去。所謂無功不受祿。我怎麼能夠呆在你家裡呢?阿生道:可是人家青兒就不拘謹。活寶道:她無家可歸,四海為家,天大地大,誰人不認識,我們的青大俠。現在也是阿生的師傅了吧。青兒低頭笑道:虧你想得出來,人家怎麼能夠當他的師傅。他博學多才,又不差我這一個。阿生道:何止是師傅啊,簡直都把她當作親人了,自己人。每天朝夕相處,一天都不能少,假如有一天離開,我想我都不知道我該幹什麼了。活寶道:那好啊,就來找我吧,我也不知道該找誰了。活寶道:你母親還好吧。阿生道:怎麼問起這個,她一直在家,很好啊。不會有打算什麼壞主意吧。活寶道:我能有什麼主意。但覺幾天不見,甚是想念。阿生道:怎麼,有事情。活寶道:你母親夜晚睡眠很不好,對不對。阿生道:這個自然,年紀大了,上了歲數的人司空見慣。有勞你費心了。活寶道:你父親一定容易暴怒,甚至有時對你拳腳相加。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對不對。阿生道:這個自然,我父親管教嚴厲,雖然很討厭,但是已經習慣了。他們需要調理,需要生活上的照料,需要心靈上的關懷,需要你的幫助。你年輕力壯,不允許出現你的失誤導致家人的憤怒。知道嗎?阿生道:這個我知道了。你今天怎麼了,上來一大堆的話語。都是衝著我。
韓笑紫哥,我們幾個弟兄受傷了,要不要讓他們休息幾天,回來以後再作打算。韓笑紫無可奈何道:好吧,白扇子,你去幫助他們回覆,瞧樣子,阿生是手下留情,沒有使出全身解數對付我們,要不然我們如何全身而退,先回去吧。沒想到幾年時間過去,武功竟會有這麼大的進步,實在難得一見。小紫尋思沒想到不僅他平日裡書法頗有所獲,尤其是楷書一筆一劃盡得歐陽旬幾分瘦骨嶙峋,肯定書法憂鬱精進,才練的這一筆的瀟灑,不過何人有這個本事,竟可在段時期內迅速提高功力,也罷也罷,看著自己的破碎的竹笛,低下頭任風凌亂紫的長髮,如果能下一場雨,我便可以全部忘掉,只可惜傷心何處用酒陶醉,眼中略微泛淚,不止是傷心,更為阿生進步添了幾分精神上的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