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七章 就那點本事(五一了,多勞動勞動,勞動最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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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眉真人得了瓊華派覆滅之後的遺澤,便是羲和、望舒這兩口劍器,更作紫青雙劍,用這兩口劍器殺敗了血修羅,將它趕出十八界,並將劍器置於天界通道外,封死了那條貫通兩個世界的通道。
不過血修羅卻在失敗之前,留了些後手。伏龍鼎,便是其中之一。此外,丁引亦是其棋子。
那丁引原本是長眉真人收養的孤兒,血修羅悄然將自己的一絲本源力量藏在丁引體內,從而引得丁引墜魔。
所以糾其源頭,血神教之害,皆源出於血魔血修羅大將。回頭再說伏龍鼎,這東西,原本只是瓊華派用來燒香的香爐;瓊華派墜落之後,當時瓊華派的倖存者雲天河蒐集宗門殘骸,將這香爐帶回了家。
後來血修羅入侵,雲天河亦是抵抗者之一。在與血修羅鬥法的過程中,雲天河被血修羅秘法所傷。
事後,雲天河回到故居,療傷的過程中,將血修羅打入他體內的汙血逼出,用香爐封印了起來。
其實說來,以雲天河的修為,長生不老不可能,活個一兩千年卻不難。
但最終卻只活了百多年,就是因為在與血修羅鬥法之時,傷了本源。雲天河死後,他的後代作為正道中人,與魔教作對;當時魔教勢大,雲家慘遭滅頂之災,雲天河留下的很多東西,都在動亂之中遺失,其中就有伏龍鼎。
此鼎而後的千年裡,頗是有些輾轉。先是落到雲天河隱居之處附近的一些山民手中,藏在其中的血魔烙印誘惑了山民,使之祭祀血魔。
後來那些山民做的太過分,引來了正道門派,被剿滅了。這鼎便落到了這個正道門派的手中。
而後該門派被魔教所滅,鼎又轉到了魔教手中。在正魔大戰期間,魔教將這鼎埋在大河水脈的源頭裡,意圖在與正道鬥法不利的時候,以誘發大河洪水威脅正道,扳回局面。
但最終並未成功。卻是大河水脈源頭附近的幾個妖王,把當時準備執行這個計劃的魔崽子全弄死了。
正魔大戰,最終落幕於青雲門的誅仙劍陣。魔教的厲害人物幾乎盡死於誅仙劍陣之中,魔教因此四分五裂,這伏龍鼎便留在了大河水脈源頭之中。
鬼王萬人往作為雲天河的後人,從雲天河留下的一些手書之中,知道了伏龍鼎的存在;料想這廝加入魔教分支鬼王宗,說不定就是為了取得伏龍鼎。
畢竟伏龍鼎最後的訊息,就掛著魔教。大抵萬人往那廝,也是頗廢了些功夫,才查到伏龍鼎所在。
不過這些,對趙景陽都沒用。伏龍鼎中的血修羅神魂烙印十分殘缺,畢竟來源於雲天河逼出的汙血。
與血修羅本尊的聯絡,十分澹薄。想要只憑這點烙印,就直接捕捉到血修羅的本尊,那幾乎不可能辦到。
而且趙景陽發現,這道血修羅的殘缺念頭,其與本尊的聯絡,似乎被用秘法專門斬斷過。
這必然是血修羅本尊的手筆。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動用玄因劍,也無法在世界壁壘的阻隔之下,將血修羅斬殺。
辦不到。趙景陽沉吟了半晌,站起來,走出靜室。現如今,四靈血陣和血魔血祭大陣都已不能寄託捕捉天界的重任,到底還是要去那天外天洞外洞啊。
...到底來說,趙景陽不是很急。結合現如今手裡掌握的種種資訊,趙景陽對那所謂的天界、所謂的天帝,已頗是有些瞭解。
誠然,紫青雙劍不差;但趙景陽卻可以肯定,這兩口劍器,仍是法寶之屬,達不到賢人之器的層次。
無他,只因十八界的修行水平就那個樣兒。沒可能煉出賢人之器來。趙景陽手裡的賢人之器奴在少數,他深深的知道,煉製一件賢人之器,有多難,有多麻煩。
便把兩口劍器作頂尖的法寶來看,這種級數的法寶,趙景陽手裡多的是。
只憑這樣兩口劍器,就能封鎖天界通道,甚至擊傷那所謂的天帝,如此,那天帝的能耐,就是看得見的了。
不咋滴。當然,趙景陽也考慮過另外一個問題——這所謂天帝,曾與十八界的造物主女媧娘娘放過對。
十八界的女媧娘娘雖然只是十八界的,但她到底是女媧娘娘,天生能耐不可輕視。
那天帝能與女媧娘娘放對,而且還勝了一層,這本領,與之被紫青雙劍所傷,對比起來,似乎不大匹配。
當然,有不小的可能,是天帝在與女媧娘娘的戰爭之中,被女媧娘娘傷的不輕,一直沒有恢復。
這是有可能的,可能性還不小。但無論如何,即使盡可能的高估女媧娘娘的本領,儘可能的抬高那天帝的能耐,趙景陽也絲毫不懼。
真要動起手來,甭說動用賢人之器。單憑拳頭,趙景陽也有自信教那廝做人。
就那天帝這點本事,趙景陽當然不需急切。慢慢來嘛,反正天外天洞外洞就在那兒不會消失,不怕揪不住那天界的尾巴,不怕弄不到天帝那廝。
只給十八界去了個訊息,教問一問天外天洞外洞每年進出的那一霎時機,趙景陽便把這事按下了,仔細這裡好好休息起來。
景園時常裡,人不多。除了董紅玉幾個閉關一直未出,其他的要麼到處遊玩,三五兩個月才會回來一次;要麼就是手中有事,在各個世界奔波。
每每大概就那麼兩三個,能陪著身邊。倒也不寂寞。趙景陽曆來是正常作息的,除了閉關這種特殊情況,無論在哪裡,他都是這樣;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
晚上練槍。早上起來,先走一趟人王拳經,上午好時光,充實自身、增進道行,要麼就琢磨鍊器、煉丹;下午便跑去黑洞,磨礪兩個小時;回來傍晚,便跟在景園的婆娘閒適相處、消磨時光。
挺悠閒,也挺充實。偶爾關注一下王廷如今的一些重要專案,過一眼,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頭的;有,就糾正一二,沒有就隨它去。
大多的事,趙景陽不插手,也懶得插手。他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個指引者;不是保姆,也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他在這裡,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