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這次你不能去!」

秦紅棉神色凝肅道。

「為什麼?」

木婉清苦等數月,好不容易等到苦盡甘來,怎可放棄。

段正淳道:「如今襄陽城只怕已被蒙古大軍包圍,你此去襄陽,豈不是自尋死路?這萬萬不可!」

木婉清這時鐵了心要離開這座牢籠,十分執拗道:「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去找他!」

秦紅棉不由得柳眉倒豎,怒斥道:「放肆!難道娘說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木婉清眼眸微溼,但神色堅定道:「這是你一早便答應我的!」

「我……」

秦紅棉一時啞語,屬實不知該如何規勸。

這時段正淳站出來說道:「婉兒,如今這江湖波譎雲詭,大國之間更是戰亂不休,你一個女兒家,怎可輕易涉嫌?還是聽你孃的話待在大理吧!」

「至於楊過那邊,為父大可差人送封信給他,叫他來大理見你,豈不更好?」

木婉清心想,楊郞與那郭大俠關係匪淺,如今襄陽被圍,他又如何能來大理見自己?

這明顯就是段正淳用來敷衍自己的藉口。

一想到這,她便更加惱怒:「不用你們管,我自己去便是!」

說罷,就徑直離開。

秦紅棉心想這可真是反了天了,當即出手向她抓去。

木婉清立時察覺,閃身避開,手中避水劍青光盈盈,差點按捺不住.

秦紅棉知道自家女兒一直在練楊過那小子教給她的劍法,不過想到她的一身武功都是自己所授,豈有奈何不了的道理,於是再次出手。

木婉清不想施展避水劍法傷自己的孃親,只能不斷以凌波微步閃避,二女一追一逃,很快就消失在了庭院當中。

「婉兒何處學來這般高明的身法?」

段正淳心頭一震,立馬追了上去。

「又要追?」

段譽看了眼遠處的三人,不由得臉色發白。

但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還是咬牙緊跟隨往。王府的護衛聽到動靜都圍了過來,但見是王妃和郡主在動手,又都退了回去。

「娘,你不要再攔我了!」

木婉清面帶哀求道。

秦紅棉驚歎於女兒的精妙步法,但卻不想讓她繼續執迷不悟,沉聲道:「你好好待在王府之中,那姓楊的小子若有心,自然會來找你,你又何必自甘墮落的去尋他?」

「娘,你又何嘗不是如此?」

木婉清想到什麼,氣悶道。

「無論如何,你哪也別想去!」

秦紅棉心下一狠,也不再與她爭辯,幾次想要追上她時,卻發現二人相隔越來越遠。

「紅棉!」

只見段正淳來到她身邊,一臉驚異的看著遠遁的木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