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磊身體腐爛部分慢慢被新肉替換,更換新的肉體,尤其是臉龐已經飽滿,能見紅潤,基本恢復如初。目前還處於昏迷狀態。

雕神俠和龍聖俠一天跑來幾次,察看劉磊變化。見劉磊飛速好轉,心情大悅,便讓人叫來羽山柳和令坡青,追問他們調查陷害盤山磊的幕後黑手進展情況。

令坡青見兩俠者追查盤山磊案件格外緊迫,沒辦法,只好將諸毗豔和句餘烈施藥情況如實說了出來,雕神俠聽後,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即責令看守黑塔的幾位神者馬上把諸毗豔和句餘烈押來,他們要親手斬了他們兩人。

令坡青見兩俠者如此暴怒,不敢忤逆,只好轉身去告訴執規堂堂主泗水南,如若將諸毗豔和句餘烈斬殺,泗水南那裡就不好交代了,因為他們是偵查真相重要證人。

泗水南聽到令坡青的報告,馬上趕到黑塔找兩俠者:“雕神俠、龍聖俠,諸毗豔和句餘烈暫且不能殺,因為他們還涉及到其他案件,執規堂必須查清案情後,才能執行兩位俠者的指令。請兩位俠者寬恕幾天。”

雕神俠和龍聖俠見盤山舍執規堂堂主說話了,也不好莫逆他,畢竟魔神教有規定,執規堂查案,任何人都不許干涉的,儘管他們是魔神殿的俠者,也不例外,所以,雕神俠便說:“我們就寬限你七天半個月吧,這段時間,你們總可以把案子查清楚吧,屆時別怪我們壞魔神教規了。”

“謝雕神俠,我們盡力按神俠指令完成任務,早點偵破案情。”泗水南不卑不亢地說。

“嗯,別耽誤時間,去查案吧。”雕神俠毫無表情地說。

泗水南迴到執規堂後,立即佈置人員探查。

然而當他派出的人員剛離開,令坡青和羽山青又返回了執規堂,告訴他一個不幸的訊息:“南堂主,舍主崖湖狄在他的修煉室內被人殺害了。”

“誰?誰有這能耐殺死舍主?什麼時候的事?”

“我們去找舍主時,發現他已經死了,趕緊來執規堂報告。”羽山柳一臉驚恐地說。

“走。一起去看。”泗水南說著往外走去,羽山柳和令坡青隨後跟著。

三人來到崖湖狄的修煉室,崖湖狄倒在坐椅上,屍體已經僵硬了,修煉室裡東西擺放整齊,沒有一點零亂現象。泗水南檢視了一遍室內,然後檢查崖湖狄的屍體:身體很完整,沒有傷口,只有後腦勺一點烏痕,判定是神器擊中留下的,也正是這一擊才導致崖湖狄斃命。從這一擊可以看出,兇手與崖湖狄相識,他是近距離趁崖湖狄猝不及防中出手,一招致命。

泗水南檢查完崖湖狄屍體後,便回到執規堂。

“南堂主,我們要不要向箕雲壇和兩位俠者報告?”

“當然要報告,馬上報告箕雲壇,讓他們派執規堂的人來查證。至於雕神俠和龍聖俠,我親自去向他們報告,隨便給熊聖俠也報告一聲,他可能還在箕雲壇裡。”泗水南突然清醒起來般,對羽山柳和令坡青吩咐道。

羽山柳和令坡青剛離開,蒙化章帶著句餘誠和句餘翼一起來了。

“南堂主,不請自來,打擾你了。”未等蒙化章開口,句餘翼提前說話了。

“那裡,那裡。翼堂主親臨盤山舍,這可以我們盤山舍的榮幸啊。”泗水南抱拳還禮道。

“在下今天是為私事還求南堂主的,聽說侄兒句餘烈犯了教規,羈押在執規堂裡,今日前來探視一二。還請堂主額外開恩囉。”句餘翼笑著說,“這位是在下愚兄,一起看望他兒子的。還請南堂主關照啦。”

“理解。翼堂主和令兄前來探視親人,是人之常情,我們定會滿足,何況壇裡的堂主親自前來,那有不讓探視之理囉。”泗水南笑呵呵地說。

“謝了,多謝了。”句餘翼抱拳致禮道。

“胖子,帶兩位客人下去探視句餘烈。”泗水南轉頭吩咐道,然後迴轉頭來對蒙化章他們說,“章教頭,你陪堂主和仁兄前去探視親人,這邊有急事需要辦,就不能陪同了。”

“有事,你忙吧。我只是看一眼就走。”句餘翼笑著說。

“南堂主,是不是為舍主之事?”蒙化章猛地問。

“你知道啊。是呀,舍主突然遭人陷害,我必須馬上報告兩位俠者,所以緊急。”

“南堂主,舍主突然遭害,這可是我們盤山舍不幸啊,舍主如此高的武功,一般的神者是殺不了他的,肯定是遭人暗算了。”蒙化章傷心地說。

“現在什麼話也不要說,等箕雲壇派人來偵查,一切等偵查結果出來後,再定。”泗水南說。

“你忙吧,不用陪我了,這等大事,是得好好處理啊。”句餘翼肅穆的表情說。蒙化章帶著句餘翼和句餘誠轉身離去,剛走到門口,便有執士一邊奔跑一邊喊:“堂主,不好啊,崖湖桂和句餘烈都死了。”

頓時,在場的所有心頭驚顫:怎麼回事呀?

“不要慌張,有事慢慢說。”

“南堂主,崖湖桂和句餘烈好像都是被人暗殺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只有後腦勺處有一塊烏痕,像是器具擊打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