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月站在大殿中間,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這些也只是你們猜的,不能當作最後的結果。還請劉太醫上前,先說出方子哪裡不對,再說出藥的分量哪味不對。”周昱祁開口說道。

蘇墨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劉太醫上前檢查。

劉太醫便一臉傲然地走上前,隨手先是拿起了蘇墨月的方子,還沒等看就嘀咕道:“就算我看,這方子也不可能……對。”

劉太醫張著嘴,驚愕的下巴都要掉了。

等到三頁紙都看完,劉太醫擦了擦額頭滲出的冷汗。

“怎麼樣?”靜安長公主問道。

皇上和太后也都一臉好奇地看著劉太醫。

“這……不可能啊。”劉太醫說道。

許太醫還沒意識到不對,以為蘇墨月寫得實在不成體統。

便說道:“劉太醫,你就如實說吧,蘇小姐才學了幾年醫術,就算寫得實在有失偏頗,咱們也要理解。”

“不是,蘇小姐寫了八個解毒的方子,我只知道其中一個是對的,其他七個,我看不出來啊。”劉太醫戰戰兢兢地說道。

剛才他說的話有多傲嬌,現在就有多頹喪。

“什麼?怎麼可能?”許太醫走到大殿中間,拿起方子看了起來。

場上的眾人也都一臉驚詫,一個毒還能有八個解毒方法。

周昱祁嘴角微翹,看著蘇墨月的目光幾乎掩飾不住地寵溺。

坐在周昱祁下手的周逸錦,此時滿心苦澀地看著蘇墨月。

她在大殿中間落落大方,滿臉自信,卻不再是他的王妃。

一想起他有一日要叫蘇墨月皇嫂,周逸錦就滿心不甘。

明明是他們先認識的,他三媒六聘地娶她進府,他們之間本該夫妻恩愛和美的,就算有點誤會,她也不該另嫁他人。

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之後,周逸錦繼續看著大殿中間。

許太醫說道:“不可能,你是不是在哪個醫書裡背下來的?檢查她的藥!”

最後一句是吩咐劉太醫的。

劉太醫便拿起藥材,挨個稱重。

等到所有藥材都稱好了,才說道:“重量和我們準備的方子上寫的,完全一致,分毫不差。”

“分毫不差?”許太醫不信,又自己稱了一遍。

蘇墨月說道:“我看了藥材,只能配出第一個方子需要的,所以我便只配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