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年年有餘(下)(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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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午陽攀落房簷頂上,屋裡的人推杯換盞聊著開心,佳釀入喉沁人心脾,誘人美食開人胃腸。
俞彥僑、葛尤等人本就是心思活泛之人,客來主迎喝的痛快,吃的也是酣暢淋漓。
“哎~僑子,別倒了,下午,哥哥還有事,實在喝不了,你這心意我領了,下回,下回,哥哥好好陪陪你!”
趙保剛、葛尤兩人都是點到為止的人,對吃喝的度拿捏的很死,基本時刻保持大腦清醒。
反觀,馮曉剛就像是江湖草莽,清醒的時候還算在調子上,特別到了酒桌上,就開始“裝腔作勢”、拿拿喬。
非要跟俞彥僑這小老弟掰掰手腕,確定一下江湖大哥的地位。
俞彥僑也是來著不懼,不搞什麼酒令遊戲,直接硬橋硬馬、赤著胳膊亮著刀子硬剛。
俗話說,酒品看人品,在這張桌子上,甭看人俞彥僑跟幾個老哥聊著火熱,但真真的有沒有把他放在心裡面,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僑子這人,能說會道、不裝、性子夠硬,這就是桌子上的幾人在心裡,給這人定了調子、刻了烙印。
飯店外。
趙保剛攙扶著馮褲子,眼眶醺紅的葛尤插著兜嘬著煙,跟一旁同樣面頰微紅的俞彥僑打趣道:
“今個,老趙和曉剛兩人可是推了人朋友的宴會,直接殺到你這來了,你們這關係夠瓷(鐵)的啊!”
被外面的冷風一吹,嘿,亂糟糟的腦子稍許清醒一些,俞彥僑掏出煙幫直立不起來的馮曉剛點著道:
“這都是三位哥哥愛著弟弟呢,受之有愧啊!”
“扯淡呢!你丫的夠酸的,咦~”
“哈哈…”
俞彥僑跟三個老男人閒聊片刻,把幾人送上了車,返回了店裡。
進了鋪子,走到收銀臺翻找自己那桌的賬簿,過去倒茶水的徐春紅撇了眼道:
“僑娃,搞啥子?”
“你把那四號桌的賬算完沒有,看看多少錢,不要算店裡,按我個人的算。”
徐春紅抿了口茶水,放下杯子,口裡說著搞那些幹什麼,但手還是翻著賬簿,道:
“一共一百五十二,那兩瓶蓮花白九十二!”
“嗯。”
俞彥僑從身上掏出幾張票子遞了過去,又道:
“再拿兩瓶蓮花白,我等會帶走。”
老京城現在還沒有喝茅臺的習慣,現在都喝本地的如華都、京城大麴、通州老窖,後世的紅星、牛欄山二鍋頭在如今還排不上號。
以上所述的老牌子就是跟不上時代的步伐,才被無情的拋棄。
九零年代正是廣告效應的時代,貴州茅臺在那個不重視廣告效應的年代,眼光獨特花了個小价錢得了個大便宜,
其茅臺的廣告每天在央視新聞末輪番投放,從地區品牌一躍至國酒行列,也開啟了茅臺的王者之路。
……
俞彥僑記得以前看過一部特冷門的電影,小眾的似乎只有那麼幾隻雀兒把自個關在籠子裡嘰嘰喳喳。
他們說我們現在不得不裝孫子,因為以前的我們都是“雜*種”,時代的變革下,容不得從前的那幫自我放逐的混蛋。
東大門籃子巷19號。
俞彥僑和張元、王曉帥兩人得有好幾個沒見了,關係還是從前的關係,並沒有因為時間變得不一樣。
還算整潔的院子裡,三人坐在屋內烤著爐火,說是喊俞彥僑過來聚聚,結果等他過來發現特麼的啥也沒有。
那兩個孫子眨巴著眼睛,還想烤著爐火幹喝燒白,沒辦法,俞彥僑只得跑到外面的菜市場提了些蔬菜滷肉回來。
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