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金翠蓮,鎮關西(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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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魯達便帶著王漢等人到了一家酒樓之中,上了樓,讓小二弄了三張大桌子,又滿滿的上齊了菜,王漢、种師道、趙福金、李師師、魯達五人坐了一張桌子,楊志等人去坐了另外兩張桌子,原本魯達要去與楊志等人同坐,卻被王漢留下了。魯達是個粗人也沒什麼花花腸子,王漢讓他留下,也找不到什麼說的話拒絕,便就留下了。
王漢揮了揮手,桌子上便多了三箱十八甁精緻的白酒,讓楊志等人分去十二瓶。
“真香啊!這酒。”清澈的白酒才倒進酒碗中,聞著那濃郁的酒香味,魯達就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
“這酒不僅香,還烈。”种師道也是忍不住狠狠的吸了幾口飄散的酒香,繼續說道:“而且這酒清澈如水,已經不是難得可以形容此酒的美了。”
“大將軍,此酒該不會是天上的酒吧!”誇讚完,种師道還忍不住開玩笑般說道。
种師道話剛落,魯達就已經忍不住狠狠的喝了一口,一口下肚,頓時便狠狠的吸了幾口氣,才說道:“感覺喉嚨就像是被火燒著了一般,爽快無比啊,以前喝的酒和大將軍的酒一比,簡直就是水,根本不能叫酒。”
(宋朝的酒度數都不高,民間的酒和啤酒差不多。)
“這可是用火能夠點燃的,自然燒喉。”聞言,王漢笑著說道,在自己酒碗上打了個響指,酒碗中便燒起了青藍色的火焰,王漢又一扇手,將火扇滅,抬起酒碗便一仰而盡。
种師道可不像魯達,受不住誘惑,不懂太多禮儀規矩,見王漢喝了酒,种師道才不在忍耐,趕緊抬起酒碗便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果然是如火在燒一般,好酒,痛快。”
……
酒菜吃了沒多久,一陣女子的哭聲便隱隱約約傳來。
“這隔壁閣裡有女子在啼哭啊!怕是委屈不小啊!”王漢說道,停下了手中筷子。
“是有人在啼哭。”聞言,种師道也停了下來,仔細聽了一下,便對小二喊道:“小二,怎麼有人在啼哭?”
“幾位軍爺!”聞言,小二趕緊跑了來,賠罪的說道:“軍爺們恕罪,我這就去讓那啼哭的人去別處。”
“我是問你為什麼有人在啼哭,並沒有讓你攆人。”种師道問道:“知道是何原因啼哭嗎?”
“幾位軍爺。”聞言,小二趕緊說道:“這啼哭之人是隔壁閣裡賣唱的父女,這不唱完了,隔壁閣裡的客人也走了,那個姑娘覺得自己命苦,就忍不住哭起來了。”
“你去把那父女兩叫過來。”聽完小二的話,种師道便吩咐說道。
“是幾位軍爺。”聞言,小二趕緊離去。
“幾位軍爺,人帶來了。”沒一會,小二便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瘦弱老頭和一名綠色粗布遮發,面容清秀的年輕女子過來了。
見這裡有十幾個士兵在吃喝,兩人不由有些緊張起來。
“適剛才想起了傷心事,自己只管委屈,不料想衝撞了官人們吃酒,萬望饒恕。”女子在父親的支援下,對著王漢等人說道。
“你們父女兩是哪裡人,為何委屈啼哭?都是大宋的子民,受了什麼委屈,你儘管說出來。”看著這二人,种師道問道。
“是。”聞言,金翠蓮便開始說道:“奴家和父親是京城人氏,和父母來渭州接納祖產,這裡有個財主叫鎮關西鎮大官人,他要出錢建屋子,那屋子正好蓋過我家屋子的地,我家不願賤賣,那鎮關西就指使強人放火燒了我家屋子,更是強佔了我家屋子,把我家一家三口趕到了客店裡住,我母親又氣又怕,在客店裡就一病不起了。”
說著,金翠蓮又忍不住啼哭了起來。聽得是趙福金也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那你母親現在怎麼樣了?”魯達問道。
“母親已經身故。”金翠蓮啼哭著說道:“那鎮關西氣死了母親,還扣住了奴家不讓走,找媒人強做媒,找保人硬做保,要奴家做他的小妾。”
“我本來不答應,他便讓人搶了奴家父親錢財細軟,逼得奴家父親沒地住,沒吃的,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