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篇——即興發揮的蓄謀已久(第1/2頁)

導演我希望這場戲由我來編寫。宣言堅定的說。‘林朝歌，在這場演出裡我們的結局是悲劇，但我希望現實裡圓滿，拍完這部戲可以給我一個戀愛的機會嗎？’宣言你覺得我們這個戀愛能堅持多久？

你知道我不會說情話，但是為了今天我練習了很久，司佳儀，你滿足了我對理想型所有的幻想，遇見你之前我覺得愛情可有可無，遇見你之後我亂了分寸，愛情和事業我都想要。我不想給你任何承諾，我只想用我的實際行動博得你的青睞。今天我給你準備了你喜歡吃的甜點一共10道，如果你愛吃能否收了站在你眼前的小子？霍驍言，其實我和你一樣沒想過結婚，但你一次又一次把我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在你身上，我無路可逃，只能被你牽著鼻子走。既然我心意已定，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就是我命中註定的丈夫，我心甘情願。

司佳儀又哭又笑她不願意醒來。夢裡的我們什麼都有，如果我醒來將一無所有你們覺得我該醒來嗎？麻痺自己不是一件壞事，只是給自己洗腦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我只要一個人霍驍言，其他我別無所求。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碌碌無為，可遇見你我便為你傾倒。

司佳儀嚇了一跳，本能的後退了幾步，開始不停地喘氣，眼眶裡滿是無助。她是一個動物恐懼症患者。那隻貓咪呆呆地立在樓梯上，眼神裡是挑釁。司佳儀不敢動，因為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甚至跑下樓去，不知道要幹什麼，有一瞬間我覺得她都要哭出來了，她把眼淚擠回去拍了拍自己保持鎮定，又一次踏上了樓梯。當她和貓咪相遇的時候她依然不知所措。好在一位男生看出了她的恐懼，抱走了貓咪。司佳儀這才敢向上走。男生追了上來：你還好嗎？‘我不好，但謝謝你’

司佳儀一下子忍不住了眼淚蔓延到臉上。動物恐懼症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每個人都有她內心柔軟的地方，你能當我面哭出來說明你很信任我，眼淚不要流的太多不然後勁很大。男生幫司佳儀的眼淚擦掉了。這樣比剛才好多了。司佳儀漸漸地恢復平靜，‘謝謝你，現在我還好’男生開心的笑了起來：我叫霍驍言，為你消除炎症。司佳儀微笑了下：這個名字有意思，我叫司佳儀，佳期如夢，儀態大方。霍驍言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有點緊張：你等我一下。霍驍言往上爬了兩層，敲了一戶人家的門：兄弟，借我只筆一會兒還給你，謝啦。霍驍言小跑著下樓，司佳儀把你的右手伸出來，司佳儀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霍驍言拿出筆在司佳儀的手上寫下了霍驍言三個字。401是我兄弟宋雲憬有事你找他，我待會兒和他打招呼。你住幾零幾？601。

霍驍言敲了宋雲憬的門，宋雲憬熱情的開啟了門，這是我兄弟宋雲憬，這是我在樓梯上認識的司佳儀，以後她遇到困難你多幫襯一下。宋雲憬聞到了戀愛的氣息，打趣道：沒問題，女朋友我幫你照顧。霍驍言解釋道：現在還不是女朋友別亂說。‘那你的意思還是有可能啊，現在不是，那以後就是了。’霍驍言害羞的找詞找補：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瞎想。越說越錯。司佳儀被霍驍言憨憨的樣子逗笑了：我們剛認識還是朋友，你別難為他了，我先上樓了。霍驍言下次見，今天謝謝你。

霍驍言還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被宋雲憬拽到房間裡，說說吧什麼情況啊？我讓你多照顧她是因為她有動物恐懼症，看見動物就不舒服，所以讓你多留意。‘我知道了，我會多多留意的，你別岔開話題我說的是你們兩’就是我幫她抱走了貓，安慰一下她，就認識了。‘你對她沒有別的想法？’你也知道我的職業我是個警察，一旦出任務就看不到影，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如果我交女朋友她每天提心吊膽的怎麼辦？我又不可能放棄我的職業，與其讓她和我為難還不如我不開始。一下子斬斷了她對我的念想，這樣我也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我不想看見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難對付的罪犯他會用我最愛的人威脅我到時候怎麼辦？拿人情威脅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亂了分寸，所以我只能忍痛割愛了。宋雲憬拍了拍霍驍言的肩膀：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生活裡不只是有事業，你能一輩子幹警察嗎？我是說有沒有可能你選擇一個穩妥一點的職業這樣她就不用提心吊膽了。霍驍言無奈地說：我除了警察什麼都不想幹。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孩你該怎麼辦？‘我還沒有想好，最好沒有吧。’

宋雲憬猶豫再三還是敲響了司佳儀家的門，我來想給你聽個東西，這是上次見你之後我和霍驍言的聊天錄音，我可以和你保證他從來不接觸女孩，我都以為他要孤獨終老了和他的事業一輩子，直到你出現了，他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為了一個女生讓我照顧。我想說：你對他職業的特殊性可以接受嗎？‘我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關於他的事情，但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就見過一次面還沒有到你說的那個戀愛，我想就算他對我有意思也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就是朋友之間的關心。我沒有辦法想象對只見過一次的人有好感，我確實對他有好感但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情感，而是朋友之間的好感。對於你問的問題我暫時還沒有答案，我覺得他考慮的挺周全的，只有我真的喜歡上一個人才能考慮你說的問題。’

哥們，我出任務要走了。跟你道個別我現在要回隊裡。‘你不和司佳儀道個別嗎？’不了，有了牽掛難免會分心。霍驍言沒說幾句話就走了。

這次的罪犯是個老滑頭，我們和他接觸過很多次，可每一次都讓他僥倖逃脫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抓到他，不能讓他再逍遙法外了。全體人員出發。他們進入到一個貧民窟裡，進去不久身後就傳出來爆炸的聲音，霍驍言嚇了一跳但迅速調整狀態：周圍應該安裝了炸彈，大家把它找出來，並且聯絡排爆手。‘隊長，每個炸彈上都有一個名字，對應的都是我們的家人’霍驍言緊張又氣憤：排爆手什麼時候來？馬上來。排爆手正緊張的拆除炸彈，在大家都以為平安無事了可炸彈還是爆炸了，有兩名同事慘遭犧牲，“怎麼回事？炸彈不是解除了嗎？怎麼還會爆炸？”霍驍言不解的問。排爆手摘下頭上的頭盔，原來是恩磊。

所有人警戒向後退了退，在你們來之前我就把你們所有人的底細調查清楚了，知道你們的軟肋在哪，所以我在炸彈上放上了你們家人的姓名，如果今天你們放我一馬我便不會報復，如果你們堅持抓我回去就隨著這炸彈永遠消失，你們自己選。‘恩磊你清醒一點，你觸犯的是法律，我們作為人民警察是不能放過你的，只要你積極配合一切都還來得及，你只要表現的好就能從輕量刑。’好一個大義凜然的霍驍言隊長，你是我第一個目標。你們就隨著炸彈永遠消失吧。霍驍言大喊跑，恩磊按下遙控器，炸彈撲面而來，走廊上躺滿無數警察的屍體，他們血肉模糊，但骨子裡透著堅毅。

霍驍言跑的及時並沒有傷及要害，受了點輕傷。他扶著剩下的警察一步步逃離這個血腥之地。把受傷的警察送去了醫院，和局長彙報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警署的家人也都派人保護，但霍驍言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司佳儀，因為炸彈上的名字寫的是她。霍驍言不顧傷勢趕往司佳儀家裡。司佳儀開門很是擔憂：你怎麼了？傷的嚴重嗎？‘傷勢先放一邊，你聽我說我今天遇上的罪犯叫恩磊，他炸死了我的許多同事，為的就是不讓我們抓到他，在這之前每個炸彈上都有一個警察家屬的名字，而你現在最危險，所以儘量不要出門，我會讓宋雲憬保護你。只有我和宋雲憬敲門你才能開，別人都不行。你聽清楚了嗎？’

我聽清楚了，你先告訴我你傷的怎麼樣？‘我沒事，都是輕傷，待會兒我去宋雲憬家處理。我有一個主意但需要你的同意，你要不暫時去宋雲憬家住，宋雲憬之前是練散打的，我這段時間在他家住，有我們兩個保護你應該會好一些。如果你不願意也沒關係，都聽你的。’司佳儀有點意外：你讓我想一下，有點突然。‘好，那我先回去。’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今天碰上了一個比較難纏的罪犯叫恩磊，他炸死了我許多同事，並且炸彈上貼上他們的家人的姓名要報復，包括我在內，所以我求你保護好司佳儀。’沒問題，我一定會保護好她。‘在保護好她的基礎上你也要平安，我不想失去你們任何人。’那必須的。‘我剛和司佳儀說了來你這住，她還沒答應，不好意思，我沒和你商量。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兄弟啊，你這是來虐我的吧，在我的家裡看著你兩談戀愛，我這燈泡也太亮了吧。‘你別瞎說，我之前說過了我不能談戀愛。她是我的朋友我有義務保護她。’門鈴響了，準是司佳儀來了。很抱歉冒昧打擾了，可以讓我住一段時間嗎？‘當然了，我兄弟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你們把愛吃的菜告訴我我來做飯。‘我不挑的，什麼都行，但霍驍言就不行了，他對豆製品/海鮮過敏，酒精過敏，唯獨愛吃甜食’霍驍言捏了捏宋雲憬，尷尬的笑笑：過敏的有點多，我喜歡吃的都挺簡單的，比如：番茄炒蛋，醬牛肉之類的。‘他還不能聞油煙，連泡麵咖啡可樂奶茶都不喝，簡直是年輕人中的奇葩’“宋雲憬你話有點多，不如你做得了，讓司佳儀嚐嚐你的黑暗料理”‘還是別了，別讓我下不來臺，辛苦你了佳儀’沒事，不辛苦，住在你家裡，豈有讓主人做飯的道理。你們休息一會兒，飯一會兒就好。

來嚐嚐我的手藝，‘哇哦，賣相不錯，番茄炒蛋，醬牛肉，宮保雞丁，烤雞排還有烤牛奶，全是霍驍言愛吃的，他有口福了’平常基本上都撲在工作上，沒時間做飯，你做這一桌子很有家的感覺，味道不錯，你很適合做飯。一會兒你把你需要的物品列個清單給我，我給你置辦好。司佳儀頻頻拒絕：我從家裡拿了物品都是我需要用的，別的這裡都很齊全不用添置。謝謝你。‘我們能不能先吃飯呢？你們兩一人一句顯得我好多餘’霍驍言調整狀態：說著說著入了神忘記了，佳儀你多吃點。宋雲憬望著霍驍言壞笑起來。

你平常都喜歡幹些什麼事情？霍驍言好奇地問。寫小說，聽音樂之類的。霍驍言越發好奇：那你喜歡寫什麼型別的故事？‘虐戀’為什麼不是歡喜的故事？‘歡喜的故事很有限，但虐戀卻有上百種方式，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故事能寫多久？’那如果為我寫個故事你會寫什麼結局？‘你想要什麼樣的結局我便為你寫什麼樣的結局’‘既然你都說到這個話題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上次你和宋雲憬的談話宋雲憬錄音給我聽了，我知道你的難處，也理解你的做法，但我覺得不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但凡是喜歡你的人都應該知道你職業的特殊性，如果他們可以接受那說明和你職業沒有太大的關係是被你身上的某種魅力而吸引，你總是想得太多為對方考慮周到，可你想沒想過對方是什麼樣的想法，你寧可委屈自己也不願說出你的真實想法，看似為對方好實際上你就是自私，有什麼話當著對方面說清楚，你私下裡說對方怎麼能知道？但凡選擇你的人都做好了你犧牲的準備，和你在一起的人時間本身就寶貴，只求在空餘時間爭分奪秒的在一起哪有空想生離死別，兩個人在一起不求毫無保留但一定要坦誠相待。勢均力敵的愛情才能走得長久。你說呢？’

霍驍言有點懵，緩了緩才開口，你說得對，但我真的考慮的挺清楚，特別是眼下這麼重要的一個罪犯還在逍遙法外我豈能坐視不管？我是懸在刀尖上過日子，我見過太多血腥的場面，我不想我的那個她要忍受等待的煎熬，所以不曾開始就是對她最好的方式。你可能不明白，如果我喜歡上一個人那她便是我的軟肋，別人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歪心思我都會扼殺在搖籃裡，我可以對她毫無保留，萬般寵愛，什麼都可以。如果讓她提心吊膽的等待我歸來那我寧願和她從未相識。

司佳儀有所動容：我給你講個故事。有個女孩她原本應該碌碌無為的生活，可有一天有個男孩闖入了她孤獨的世界裡，他一個善意的舉動女孩覺得戀愛是美好的，女孩曾經立下過一個誓言，如果未曾遇見想嫁之人絕不將就自己，一個人生活也挺好的。在和男孩漸漸地相處過程中覺得男孩穩重可靠，可男孩卻陷入了兩難，事業和愛情他沒有辦法平衡，他想要捨棄愛情奔赴自己的事業，女孩已經主動地幫他平衡了二者之間，可他還是退縮了。你覺得這男孩該怎麼辦啊？

霍驍言緊張了，他知道司佳儀的主動，可他該剋制自己的感情還是勇於表達呢？你不說話我就幫你說了。事業是精神食糧，愛情是精神補助，如果沒有遇到一個讓你想牽掛的人大可以選擇前者，可是遇到了就該牢牢抓住，如果沒有一個甘願為你冒險的人那就配不上他毫無保留的愛，如果有一個甘願為你冒險的人你毫無保留的愛才值得。甘願冒險是對方的選擇，就是你勸的口乾舌燥也動搖不要她內心的想法，沒有人逼她，一切都是她甘願，對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司佳儀氣的回了房間。

恩磊我求你了放過他們吧，他們是無辜的。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們警察吧。‘不要和我討價還價，擺在你面前的就三個選擇。1你看著你最好的兄弟為了保護你最愛的女生而死。2你親手殺死你最愛的女生。3你兄弟和你愛的人兩個人殺死你。你想選哪個？’是不是我選了，其他警察的家人就不用死了？‘不管你選哪個，其他人都與你無關，你救不了他們’我選3由你執行可以嗎？‘不行，我要親手看大義滅親’霍驍言在噩夢中醒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久久不能平息。他心中有一個想法，只是這個想法太冒險。但他不得不去做。

致宋雲憬：親愛的好兄弟我麻煩過你很多次，你每次都爽快的答應，我很幸運能有你這個朋友，我把司佳儀的安危交託於你，我要你在保護好她的基礎上保護好你自己，我平常和你說了太多的話這次就不多說了，你照顧好你自己。

致司佳儀：我這次去是要抓捕恩磊，他是個老滑頭，抓到他不是一件易事，但我必須要將他繩之以法。這一去便回不了頭了，那日你想要我對待感情的答案我沒有認真地回答你，今天我想給你一個答案：我們的愛簡簡單單，沒有牽手，沒有擁抱，沒有接吻，只有真誠的關心。我承認我對你的心意超乎了朋友之間，可我不該耽誤你大好時光等我一個生死未卜的人。你不如看看身邊的宋雲憬他才是那個真正穩重可靠的人。我知道你肯定又要反駁我，但不管你反駁多少次我都不能這麼不負責任，讓你拜拜等候。不管你理不理解我，我都不能讓你冒險。我已經和所有鄰居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要養動物這樣你就不會害怕了。如果你某天看到了我的屍體你可千萬不要難過，因為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只需要安穩的過日子，平安喜樂才是你的結局。霍驍言留了一封信就走了。

司佳儀看到這封信大哭，她點開微信給霍驍言發語音：霍驍言你是不是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給我和宋雲憬做媒，我偏偏不聽你的，誰讓我死了心只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我會在家裡等你，沒有看見你回來我是不會死心的，你回來就娶我，你沒回來就是我未婚夫。我特立獨行不會聽從你的安排，如果你回不來我就和你一起死。我不管你什麼意見我同意了，你不聽也得聽。司佳儀又哭又笑：這傻子難怪找不到女朋友。霍驍言聽到語音不由自主的哭了，流著淚說：你才傻，在你身邊的你不考慮，你考慮我這個生死未卜的人幹嘛？

司佳儀堅定的說：我只知道說了的話就得言而有信，我做過的決定誰來勸說都沒有轉圜的餘地，你不必多費口舌，你只要記得你現在身上揹著兩個人的性命，你霍驍言和我司佳儀，你死就等於我死。還有我宋雲憬，司佳儀被逗笑：你湊什麼熱鬧？就許你兩秀恩愛不能讓我秀兄弟情？霍驍言也被逗笑了：你倆別鬧了，我的嚴肅都被你倆帶沒了。

霍驍言聽說你在找我，是不是找的很辛苦？我可聽說你的大喜事，一個叫司佳儀的女孩和你表白了三次，第一次拿錄音的事說，第二次給你講了故事，第三次發語音，可謂直球追擊。霍驍言慌了，呵斥道：你怎麼會對我家的事情瞭如指掌，莫非你在監視我，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上次假裝排爆手沒當夠改監視了？霍警官哪的話？不要這麼劍拔弩張嘛，觀察別人是我的愛好，你剛剛說的很對我這樣做確實不對，給你賠罪了。我想來想去徹夜難眠，我想自首。霍驍言愣了一下，有點意外：你當真要自首？

那你前面的話為何激我？恩磊自圓其說的本事當真厲害：你也知道我的個性，上次爆炸的時候我那麼囂張就是因為你們抓不到我，可我這幾日愈發忐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啊，一上來如果我跟你說自首你肯定不信認為我在耍花樣，可如果我激你讓你憤怒，之後再說自首的事，你也會起疑，但是符合我的個性。你也更好接受。我辦個事，辦完我馬上就回警察局自首。

恩磊你的臉為何整成霍驍言的模樣？你當真有自首的打算？警隊的人看到恩磊的臉嚇了一跳，恩磊大搖大擺的站在警局的中心位置，不緊不慢的說：我不是來自首的，我是來看戲的。今天我要炸了整個警局，讓你們所有人陪葬。‘你冷靜一點，有事好商量，你想要什麼？’我想要你們放過我可能嗎？恩磊怒吼著。‘這個不行’還有一種方法，我要帶霍驍言走，這樣能減少一下你們的傷亡，你們覺得呢？‘你帶走他想要幹什麼？’這個不用你們管，我自有打算。‘好，答應你，炸彈可以拆了嗎？’等到我和霍驍言上車，我會讓人拆了警局的炸彈。大家小心翼翼的盯著恩磊和霍驍言上車，恩磊卻出爾反爾，摁下了遙控器。警局破敗不堪，無人生還。霍驍言流下了絕望的淚水。他想把恩磊打一頓，恩磊眼疾手快，把礦泉水灌在霍驍言的嘴裡。霍驍言喝了水就暈了過去。

等霍驍言醒來時，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霍驍言慢慢的張開雙眼，剛醒來恩磊就拿了一個鏡子對準霍驍言的臉。霍驍言崩潰極了，對著恩磊的臉一頓狂打：你憑什麼隨意改變別人的人生軌跡？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憑什麼選擇我做你的傀儡？你頂著一張我的臉肆意妄為的去警局，結果竟是家毀人亡。現在我的臉變成你原來的模樣，你可曾考慮過我的感受？我是一名人民警察不是罪犯，你和我註定不能相提並論。恩磊大笑道：現在你打的是自己的臉，你可真能下狠手，無論現在是誰的臉都不重要，我們兩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要逃亡也是一起，有個警察在身邊也好控制局面一些。你說我心狠手辣也罷，你說我逃避責任也罷，可如果你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你就不會著我的道，更不會被我拿捏在手裡沒法翻身，你說對嗎？

霍驍言勒住恩磊的脖子：你給我聽著是你招惹我的，如果不是你給我灌水我怎麼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你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把我推在前面給你當擋箭牌你打的一手好牌，我該誇你用心良苦還是蓄謀已久？我原本有大好的前程去拼，因為你我沒有退路只能躲躲藏藏的生活，我還有自己愛的人我和她承諾逮捕你之後就和她結婚，然後我就調去民警不再趟刑警這攤渾水，我一切的規劃都被你打破了，你叫我怎麼辦？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殺了你之後就可以給我警局的同事一個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