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給托爾上了個魔法,讓他幻化出了血族的氣息,然後他們一行人又重新上路了。

氣氛還算和諧,托爾時不時地聊起仙宮中的各種趣事,史蒂夫也偶爾說幾句他在生存中遇到的那些有意思的故事。

作為在宇宙中馳騁多年的“宇宙霸主”,波羅斯自然是見識過不少宇宙中的奇聞軼事。

而阿爾法也是在其他世界經歷過幾次血族入侵的事件,但出於自己的立場,他也只能夠隱晦地表達出自己對於戰爭的不滿,以及他希望安穩生活的願望。

只有燈神,他常年封存在暗無天日的神燈之中,所以他只能乖乖地在一旁聽他們講故事。

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每個血族都死氣沉沉的,完全沒有想要刻意去靠近他們的意思,挑事兒的人幾乎不可能存在。

似乎是太過於安逸了,也或許是他們早就習慣了。

沒有人注意他們,對他們這些新來的“血族”沒有絲毫興趣,也毫不懷疑他們是敵人,就算是他們長得真的很違和。

雖然氣息改變了,但外貌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就算是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是黑暗的環境中,只要離得近、稍微看仔細一點,都能夠看到這幾個傢伙“與眾不同”的模樣。

但這些血族不管隔得多近,都像是沒看到一樣無視了。

既然這裡的血族都這麼渾渾噩噩的了,那麼可以想象,這裡被圈養的人類到底有多麼絕望。

沒過多久,他們一行人就順利地來到了飼養場外。

飼養場的守衛無聊地看著手裡早已經泛黃的報紙,旁邊放著一瓶已經開了不知道多久的紅酒瓶,但裡面裝的卻不是真的紅酒。

守衛抬眼一看,在超強夜視能力的幫助下,他看到了由阿爾法帶領的那幾個“奇形怪狀”的傢伙。

守衛室裡的守衛放下報紙,探出頭朝阿爾法喊到:“喂!你是從那裡找到這群奇形怪狀的傢伙的?不會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吧?”

阿爾法翻了個白眼:“你以前見過他們嗎?如果沒見過,那他們肯定就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了!”

“另外就算人家長得……算比較有特色的吧,但也不要說人家奇形怪狀!有點禮貌吧!”

守衛嘴角彎了彎,道:“是!實在是太有特色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讓桀驁不馴的阿爾法主動帶領到飼養場來的血族呢!”

“看來這群長相富有特色的傢伙來頭不一般嘛!”

眼神銳利得像只獵鷹,很顯然守衛已經發現了什麼。

阿爾法身後的群員們聽罷,也是暗搓搓地準備好了,如果身份真的暴露了的話,他們也不介意在這裡打一架——反正他們也不怕!

但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就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了——

守衛注意到了他們的動作,然後低聲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道:“記得小心一點,別暴露了,飼養場裡偶爾也有上級血族,你們可是我們下級血族‘和平派’的希望。”

波羅斯他們愣住了。

然後阿爾法解釋道:“他也是我們這一派的,叫伽馬。”

“下級血族分為‘和平派’以及‘戰爭派’和‘中立派’,我們就屬於‘和平派’的。”

伽馬悄咪咪地解釋道,他生怕被路過的‘戰爭派’給聽到了。

“派別並不統一和官方,主要是以小團體的形式存在,在同一個工作崗位上,或許三派的人員都一起工作,但立場有些不同,私底下也會有些明爭暗鬥和小摩擦。”

“一般來說,中立派人數大於戰爭派人數,戰爭派人數大於和平派的人數,所以小心點,不是所有血族都像中立派那麼渾渾噩噩,總有些想搞事兒的人會告狀。”

為了避免暴露,伽馬給了他們通行證,以偽裝他們的身份。

有了通行證的血族,一般都是被下級血族帶來的新人血族,等到他們在城裡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之後,通行證就會換成身份卡。

只有上級血族有資格製造和發放通行證,但也有些下級血族透過某些不可言說的手段,也能夠得到幾張備用的通行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