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不行啊!”

“完全不能夠對他們這些怪物造成傷害啊!”

一個左臉有道刀疤的忍者不停地用苦無攻擊著這些已經不需要偽裝了的幼蟲。

但是這些攻擊對於渾身軟綿綿的幼蟲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傷害。

就算造成了傷害,幾秒鐘的時間就會痊癒,這是完全不能夠將他們擊殺的啊!

“攻擊頭部!”

另一個拿著一把刀的忍者一刀砍向了一隻幼蟲的頭部之後,對著那個忍者提醒道。

刀疤忍者聽到對方的提醒之後直接一記苦無刺向了這個巨大幼蟲的頭頂,把它的頭都扎爆了。

同時那個幼蟲的鋒利前肢也不小心劃破了他的手臂。

“嘶~”

簡簡單單地將手臂上的那道長長的疤痕用衣服包紮之後,刀疤忍者便繼續了戰鬥。

“唰!”

“噗!”

那個使用長刀的忍者很是乾脆利落地幹掉了一個幼蟲,然後他就被之後出現的成蟲給壓制了。

“呼啊……看來這個東西應該說是之前蟲子的成年形態吧!”

好不容易幹掉了這隻成年的臭蟲之後,又出現了好幾只看起來無比兇殘和噁心的臭蟲。

“切!還真是麻煩……”

沒辦法,長刀忍者和刀疤忍者背靠著背不斷地拼命攻擊,可還是被一群臭蟲給圍攻了。

他們的身上已經出現了無數道或深或淺的傷口,武器也基本上是快要壞掉了。

“窮途末路啊……”

長刀忍者感嘆道。

“話說我們現在都一起戰鬥了這麼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將死時刻,他們兩個人都忍不住吐露了真心話,打算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交個朋友。

至於三代目說的,說什麼有強者會保護他們這種事情,他們是打心眼裡不相信。

忍者嘛,一直都是在刀尖上工作的危險職業。

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他們這種職業也不怎麼在乎生死。

他們上忍的價值觀本身就是為了任務能夠拋棄自身一切的,丟掉了生命又有什麼呢?

“我啊……我的名字叫做井上祿仁賈,你的名字是?”

“巧了!”長刀忍者似乎是有些驚訝,“我的名字叫做松下祿仁以,我們的名字居然會這麼像,實在是太巧了……”

看著逐步逼近的怪物們,他們也沒有了那種緊迫感,似乎是知道了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不能用忍術來對付這一群強大的敵人,除了那些專門修煉體術的忍者外沒人能佔到優勢。

“說實話,我倒是挺羨慕那邊的那個叫做邁特凱的體術忍者,這種戰鬥完全就是他們的主場……”

“別羨慕了,人家可是會木葉頂級體術——八門遁甲的男人,當年的邁特戴你忘了?一個下忍憑藉著這個體術幹掉了忍刀七人眾的其中五個!據說這是他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