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鳳塌上的兩人先後醒來…

徐伯清摸了摸懷中美婦人的天靈,本想著太后這麼潤,若是能契合水神符詔,入了神職,也算是一樁美事。

可不管怎麼試,水神符詔都沒有給出半點回應,似乎表明了與之不契合…

難道…潤是天賦?

“怎麼?”

陳太后見他眉頭微蹙的似乎在思量著什麼事,便像只小貓似的,貼著他的手輕輕地蹭動,用揶揄的口吻嬌嗔道:“這才出宮半年,就認不清哀家了?”

“沒有的事…”

徐伯清換了個睡姿,以方便把玩手中的雪子,隨即感嘆道:“在外漂泊多日,回來方知有娘娘的慈寧宮才是歸宿。”

“小賊……”

陳太后心中喜滋滋的…

隨即又想到半年未見這賊人,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惹了多少風流債。

不由得俯身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嗔怪道:“就你這禍根,哀家不信你在外沒有沾花惹草,找別的歸宿。”

“那娘娘可真是誤會我了…”

徐伯清心頭一跳,連忙說道:“我在外一直和西廠的下屬同吃同住,盡心盡力的扮演好閹人這個角色,心裡想到都是娘娘,又怎麼會找別的歸宿呢?”

“你就會說些好聽的。”

陳太后雖說聽的心中歡喜,卻還是傲嬌的輕哼一聲,裝作不信的模樣。

“娘娘不信?”

徐伯清眉頭一挑,隨即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道:“小的空口白牙難證自身清白,只能再勞煩娘娘檢驗一下小的庫存,看量有沒有少了。”

說罷便想翻身而起…

“信了,哀家信了…”

陳太后聞言被嚇的花容失色,見他大有翻身證明自己的意思,連忙將他按住,求饒似的嬌嗔道:“不用證明,哀家真的信了…”

“哈哈哈哈…”

徐伯清在她額頭啄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重新躺下…

而陳太后亦是笑吟吟的俯身在他懷中,都囔著說道:“在外面累壞了吧?”

“還行…”

徐伯清思量一番,隨即笑道:“除了時常會想起娘娘柔情外,倒也不算累…”

陳太后唇角微微勾起,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外面的事都處理完了嗎?你怎麼突然就回宮了?”

“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