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日升,你自由了,以後你就是木葉村的人了,不在是拘束我們日向一族的人了。”日向日足恭喜日升說道。

預設了日向日升是木葉的人,哪怕日向日升不願意去木葉,日向一族也胳膊擰不過大腿,木葉,不會放任這麼危險的人在木葉村,還是在其他忍族內的。何況日向日升也沒有表示抗拒。

日向日升心裡也想要加入木葉,擺脫日向宗家的控制吧。更何況發生那種事,所以他對分家一直都是很容忍的,甚至還要下令讓宗家人對分家好點,如非必要,不得使喚。

就是擔心這種事情出現,分家大規模加入木葉。

逼得分家加入木葉,儘管現在日向一族已經暗地裡加入了很多。

但只要不是明面上就行,不然宗家會可能……

日向日足想象不出,只希望不要到達那一步。

日升回應道;“我永遠都是日向一族的人,永遠的為同胞的著想,因為這也是日差的同胞,在這樣的亂世裡,同胞難道不比外人可靠?不信同胞的話,信誰?”

這話讓日向一族的人都歡欣鼓舞,笑容滿面的看著日向日升。

日向日升終究是自己的人。

“日向信輝,向日向日升大人道歉。”

事情還沒有平息,宗家的人就率先發難表態。向日向日升大人,表敬重。

現在可能對日向日升不快的,就是日差,還有日向信輝對日升的侮辱。

日差不好處理,但是日向信輝好處理。他成了向日向日升表好意的犧牲品。

如今日升加入木葉,日向一族就管不住他了,得表好意。交好關係,讓日向日升向著日向一族。

“向日向日升大人道歉!”

日向信輝,在大家群情激奮的兇狠眼神的圍攻下,只能戰戰赫赫的在眾人的圍觀下,來到日向日升大人面前。

向日向日升道歉。

日向信輝震震顫顫的來到日向日升面前,低聲下氣的彎腰向日向日升道歉;“日向日升大人,對不起。之前,是我太傲慢太猖狂了。對不起。”

日向信輝彎腰低頭道歉。

此時的日向日升,對於宗家的價值,遠超日向宗家的重要,經過這一次的木葉的刺激,他們清楚的知道,日向一族,沒有實力,沒有日向日升,木葉正眼都不會看他們一樣。

更何況木葉日益強大,不可抵擋。

只有諂媚是不夠的。

別人更會得寸進尺的吃幹抹淨,唯有表現出一定的實力威脅性,不可或缺,才能讓木葉敬重,慎重,而不是一直脅迫他們。

不得不為了家族,委曲求全。

看著日向新輝的,諂媚恬笑的道歉。日向日升笑了,當初是如何囂張,如今一下子就這樣低聲下氣,現在真有點荒繆,一下子就翻轉了,他嗤笑的說道;“日向新輝長老,這個道歉,我可承受不起,我只是個分家的人,可不能讓你道歉。分家在對,也終究只是分家,宗家在錯,也是宗家,分家就是要為宗家犧牲。”

這話讓日向信輝僵硬,他僵硬的笑著說;“怎麼會呢,日向日升大人,籠中鳥只是為了保護族人而已,絕不是了分宗家分家的身份。是~”

“你這傢伙,怎麼道歉的!給我好好道歉!日向新輝!彭!”

一個兇猛的宗家年輕人不耐煩的摁下日向信輝的腦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兇猛打折日向新輝長老的腿,然後摁下日向信輝,宗家頭腦的頭顱。齜牙咧嘴兇猛的喊道;“當初你是怎麼對待日向日升大人的!”

日向摁砸在地面,彭的一聲,日向信輝額頭正面朝著日向日升被摁砸地面上。

“給我向日升大人好好道歉。”兇猛宗家年輕怒吼著吼到,兇猛異常,面龐猙獰如惡魔。

摁砸在地面上的額頭,地板都為止龜裂,而且還泊泊冒出鮮血。

日向新輝的慘狀,讓日向日升一下子就驚呆了。

日向日升只是想要膈應一下日向信新輝長老,那成想,沒想到宗家裡的極端派會如此這樣,也讓他心裡隱隱生寒。對宗家人維護自己權勢的行為生寒,發冷,臉龐隱隱抽搐。

更堅定了他摧毀日向宗家制的決心、

鮮血從額頭貼地板處蔓延而出。

“給日向日升好好道歉!當初你是怎麼對待日向日升大人。”哪個二十多歲,兇猛極端的年輕宗家人,兇猛如惡魔。屬於宗家激進派的分子。

一雙白眼猙獰可恐,彷彿要滲出血,完全沒有那種面對木葉的慌亂。

日向日升沉默。

日向新輝吶吶的出生道歉。他萬萬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當時的欺辱,全部還回來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宗家的人。欺辱著他向日向日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