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肖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肩膀上的湯姆哥嘿嘿笑個不停,引起了安娜·卡倫的注意。

“咦,這是你養的貓嗎?”

安娜·卡倫似乎對貓有種天然的喜歡,不等肖恩回答,就直接上前摸了摸湯姆哥的腦袋。

湯姆哥不爽的拍開了安娜·卡倫的魔爪,哼哼唧唧的跳到了一邊,惹的安娜·卡倫更是驚奇不已。

“安娜,你這次怎麼突然回來了?”

這時候,眼看著安娜·卡倫又要繼續去和湯姆哥玩,肖恩忍不住轉移了話題。

安娜·卡倫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略微猶豫了下,她眼神落寞道:“我已經沒有家了。”

啥?肖恩明顯愣了下。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結果這次回去後才發現......”安娜·卡倫眼神逐漸浮現一絲淚光,“我姐姐已經因病去世了,就連一直深愛她的姐夫也......”

她姐姐?若是我記得沒錯的話,她姐姐很可能就是那位貝拉夫人吧?肖恩眼中浮現同情之色,掏出手巾遞過去,安慰道:“節哀順變。”

安娜·卡倫不好意思的接過手巾擦了擦眼淚,傷感道:“姐姐生前一直在掛念我,所以在去世後,就立下了遺囑,將財產全部留給了我。”m.

這......肖恩終究是忍住沒問出“你姐姐不是深愛你姐夫的嗎,怎麼會不將財產留給你姐夫呢”這句話。

然而,安娜·卡倫卻彷彿知道肖恩在想什麼似的,哀傷道:“遺囑是姐姐和姐夫一起立下的,留給我的也包括姐夫的財產,而姐夫他在姐姐去世沒多久就失蹤了,我詢問過教會的人,他們說,很可能姐夫因為過於悲傷,一個人......”

說到這,安娜·卡倫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肖恩則是呆呆的望著安娜·卡倫,腦海裡不停的迴盪“教會的人”這句話,好一會兒,他才深吸一口氣,顫聲道:“你姐夫他是教會的人?”

“是啊!”安娜·卡倫再次擦了擦眼淚,疑惑的看著有些激動的肖恩道:“我姐夫是原初教會的高等執事,很多年了。”

肖恩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通道:“那他叫什麼名字?”

“達博·恩根塔。”安娜·卡倫說著,彷彿明白了什麼,解釋道:“我知道按照咱們奧古斯丁王國的傳統,我姐姐應該跟著姐夫將姓氏改為恩根塔,但是我姐夫真的很心疼姐姐,在知道我和姐姐是卡倫家族最後的遺孀後,為了讓我們的家族的血脈得以延續,便沒有讓姐姐更改姓氏。”

達博·恩根塔!真的是他,竟然真的是他!?肖恩倒吸一口冷氣,莫名的覺得命運真是荒謬又怪誕。

教會拼命的在尋找達博·恩根塔這位叛徒,卻沒想到這位叛徒的小姨子就在聖光者總部的所在地獵人公會,而且還好巧不巧的和他產生了交際!

“難怪卡爾會說到貝拉夫人,原來貝拉夫人的丈夫就是教會的叛徒達博·恩根塔,這樣看來,卡爾也許真的一直和達博·恩根塔私下聯絡著?”

肖恩想到這的時候,突然想到那天湯姆哥說在紅鯊酒吧裡聽到了卡爾和一個神秘人對話,他不禁心裡一緊,吶吶道:“那個神秘人會是達博·恩根塔嗎?”

“肖恩,你說什麼神秘人?”

雖然肖恩自語的聲音很低,但是一直注意著肖恩的安娜·卡倫還是聽到了神秘人這個奇怪的單詞。

肖恩心神一震,搖頭道:“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這樣啊!”安娜·卡倫也不在意,猶豫了下,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我這次回來主要是受到邀請參加一次宴會,等參加完宴會後,我還是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