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寥寥幾句話。

我對不起你,剩下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

趙東沒想到孫豔紅會不辭而別,他拿出手機撥打孫豔紅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趙東嘆口氣,又想起和孫豔紅初次見面的場景,雖然有些可惜,卻也無可奈何。

算了算了,走了就走了。

趙東把支票放到兜裡,出了醫院。

與此同時,南陽。

杜衝在競標成功以後,開始排兵列陣,著手準備工業園的建設。

其實他這個所謂的志成房產總裁,對房產知識一點不懂,甚至都不清楚當地的樓盤價格。

不過他手下有能人,他連工業園效果圖都沒看,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屬下,等在南陽玩夠了,這才返回臨江。

至於那天晚上開車撞人的事,早就被他忘的一乾二淨。

三天之後,南陽市公務員考試結束,燕京的那位老者再次撥通了侄兒胡松的電話。

奇怪的是,胡松的電話依舊關機。

老者越想越不對勁,這小子只要不在自己身邊,最多三天就會給他打個電話報平安。

於是老者趕緊動用組織關係,聯絡了南陽當地政府。

老者可是中海舉足若輕的大人物,這還得了,南陽政府接到電話之後,立馬開始行動,找一個今年參加公務員考試名字叫胡松的青年。

可是根本沒有找到,南陽今年參加公務員考試的,有一百六十多人,連姓胡的都沒有。

訊息傳到老者那裡,老者立馬就覺察出了不對勁。

杜松很少關機,即便是很忙,也會抽出時間給他打個電話。

老者當即命令司機,即刻前往南陽。

司機看出了老者眉間的急迫,當即把這事通知了警衛班,警衛班長是個面板黝黑的青年,帶著六個人就到了老者辦公室。

立正敬禮後,警衛班長表示為了領導的安全,要和領導一起前往南陽。

老者當即拒絕,說去南陽是為了私事,動用車輛和司機本身就已經違規了,哪能還帶著警衛。

警衛班長知道老者的脾氣,不再多說什麼,等老者乘坐著越野車前往南陽,悄悄跟了上去。

一路上,老者每隔半小時就會撥打一次胡松的電話,可每次都能聽到關機的提示聲,這讓老者開始心神不安起來,默默祈禱著這個侄兒千萬不要出事。

能給老者當司機,那這位司機的車技也不是害的,在老者的催促下,五個小時的車程,三個小時便到了。

過了南陽收費站,工作人員認出了燕 A車牌號,後面是一串小號,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來的。

收費站的工作人員當即意識到,燕京很有可能有大人物來南陽微服私巡來了,當即把這事告知了收費站的領導,收費站的領導又給南陽政府打了電話。

南陽當地政府的第一反應,老者肯定是為了那個叫胡松的青年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