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包間內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

面對這幾個似乎不懷好意的青年,王文文覺得自己不該為了一點提成就跟他們進來。

“對不起幾位,我不陪你們了,先出去了!”王文文禮貌說完,轉身就走。

李剛快走幾步堵在門口:“想走?沒這麼容易。”

王文文的眼皮跳了一下:“你,你想幹什麼!我要回家,我爸爸給我打電話了。”

“你爸爸給你打電話?”李軍冷笑著:“你爸爸死了,你媽媽也掛了,只有一個垃圾哥哥在看守所,王文文,你嚇唬誰呢?”

“你,你怎麼知道我哥哥在看守所?”

李軍朝著王文文低頭,扒開頭髮露出結痂來:“看到沒有,這就是你哥哥打的,你得陪我!”

“賠多少錢?”王文文急的都快掉出眼淚了。

“賠錢?你覺得我缺錢嗎?”李軍上下打量著王文文,雖然年紀不大,還瘦骨嶙峋的樣子但是臉蛋倒是挺俊俏的,李軍眼神中透著猥瑣,嘿嘿一笑:“陪我一晚,我就讓你走。”

“啊?!”王文文瞪大了眼睛。

大概兩個小時以後,李軍和他的三名同伴離開了這家歌舞廳。

包間內的沙發上,王文文披頭散髮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她撕心裂肺的叫聲響起,可是根本沒有人聽到。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歌舞廳早就人滿為患,震耳欲聾的dj聲掩蓋悲慘的尖叫。

三分鐘以後,一道縮小的身影從歌舞廳三樓窗戶一躍而下,一輛前四後八大卡車急馳而過,身影砸在卡車前玻璃上,防爆玻璃瞬間碎裂。

卡車司機定眼一看,擋住視線的居然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小女孩,急忙報警,撥打急救電話。

很快,附近派出所的民警來了,救護車也來了,當場判定女孩腦袋受到強烈撞擊,已經死亡,立即對現場進行了封鎖,並且有民警詢問卡車司機事發經過。

卡車司機說他也不知道,當時正常駕駛,這個女孩就砸在玻璃上了。

民警抬頭看了一眼,金樽歌舞廳三樓的門窗正在關閉。

民警當即給所長打了電話,初步判定女孩是從金樽歌舞廳三樓跳下來的,需要進入歌舞廳調查。

這一請求當即遭到了所長的強烈反對,還說什麼沒有真憑實據不能懷疑人家,金樽歌舞廳可是臨江的優質娛樂場所,不管是消防,衛生做的都很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