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緝拿趙芸娘?”

韓遂微皺眉宇。

緝拿趙芸娘,他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告訴指揮使大人。”

“我韓遂,不是背信棄義之人。”

他放下千金琉璃,一甩袖袍,呵斥道。

要是劉指揮使在他面前,他萬不敢這麼說。不過眼下,只是區區一個巡夜司百戶。他還不放在眼裡。

“韓大人……”

“徐行逃走了……”

巡夜司百戶無奈,偷偷告訴韓遂這個訊息。

“他逃走了?”

“他是關西道的人,在神京官卑職小,孤立無援,哪來的本事逃出天牢?況且天牢守備森嚴……”

韓遂聽此,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

不過他也知道巡夜司的百戶不會無的放矢。

故此,他話雖如此說,但心底裡,已經實打實的相信了徐行已經逃出天牢這一事實了。

“難怪趙芸娘得到錢後,著急逃走。”

“不好!”

“此刻趙芸娘估計已經逃到了渡川驛,再過不久,就要跑去塞北了。”

“孫管家,快飛鴿傳書,派遣門客攔住趙芸娘。”

韓遂瞬間“大驚失色”,對孫管家頻頻示意。

“老奴遵命。”

“這就下去吩咐。”

孫管家領命,離開了琉璃廠。

“塞北?”

巡夜司百戶聞言,亦是重重點頭,“韓大人,小人這就回去稟告指揮使,還望韓大人儘快攔住趙芸娘……”

他對韓遂抱拳行禮,一夾馬腹,策馬而走。

等過了一會。

孫管家又出現在了韓遂面前,“老爺,趙芸娘之事?”

他面帶不解之色。

剛才他記得他說過,趙芸娘此刻大抵應該在神京南面的照馬驛。而韓遂卻偏偏說趙芸娘在神京北面的渡川驛。

這兩者……,一南一北,差的可不是一丁半點。

“孫管家……”

“你難道沒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