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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總長辦公室

葉蘇帶著後勤組在張景來面前作報告,表面上的報告內容是關於文家的後置安排,其實這是一次批鬥大會,目標是斥責昨夜以葉蘇為首的突襲小組。

張景來沒有先訓斥葉蘇,而是先指出了林葬的問題:“小林,小蘇胡鬧就算了,你怎麼也跟著亂來?是不是覺著我很閒得慌?”

張景來一邊瀏覽堆積如山的檔案,一邊仰著頭無奈的和林葬說話。

林葬恭敬的說:“我覺得如果危險種真的潛入了天星樓,那麼身為保護人民治安的保障組,我有權利先斬後奏……”

“你這官腔打的可以,你是在和我論理嗎?”張景來將手中的檔案丟掉,面容疲憊的問道。

“屬下不敢,我只是在和總長大人陳述事實。”林葬客套的說。

“行了,這裡有沒有別人,拐彎抹角的噁心誰呢?”張景來無語評價林葬這種冠冕堂皇的說辭,這傢伙現在掛職在齊天佐之下,按理來說,北方局的用人問題,不應該由他來管。

林葬直接用公話的口氣開始,顯然是不想擔責任,不過他的還是很客氣的不敢駁這位總長大人的面子:“張叔叔……”

“收起你的馬屁臉,之所以找你們來,是想和你們談一下,天星樓疑犯的處置。”張景來揭開今天的主題,葉蘇在一邊虛弱的聳肩,說:“我們人都跑了,哪有什麼疑犯呀?”

“是都跑了嗎?”聽到葉蘇這般自信的回答,張景來投去質疑的目光,再問道。

“小羽?”葉蘇看了看人員,最後和林葬對視一眼,說道。

張景來不再看檔案,而是開始轉動手中的筆桿,只聽他聲音肅穆的說:“葉蘇,你真是管了個好弟弟呀。”

“伯父,小羽怎樣了?”葉蘇問道。

“被下了獄。”張景來說道。

“在哪裡?”葉蘇激動的問道,張景來身邊的小鸞想著安慰一下,卻被張景來叫住。

張景來說:“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而且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應該也動不了劫囚心思吧?”

葉蘇捂著胸口,一股置氣遲遲沒有散去,只能面色蒼白,虛弱無力的問“他會怎麼樣?”

“杜家人從來都不知道收斂,所以槍打出頭鳥,那很可能英年早夭吧…”張景來漠然回答。

“總長大人,小羽他還是個孩子,請您寬恕他。”林葬在一側說道。

張景來怒然衝著葉蘇丟去資料夾,並且呵斥:“這是我寬不寬恕他的事情嗎?你應該讓他坐到我這個位子,我去給他打下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幾百名警衛在那裡正守著,他竟然想衝進去殺人!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這就是你的成果?!”

“還請息怒……”葉蘇氣息不穩的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主要也不是我的問題,是教皇要他的命。”張景來搖搖頭回答。

“怎麼又是教皇啊?怎麼哪裡都有他呀?”葉蘇無奈的自言自語。

“廢話,你放這麼大把柄給人家抓,人家能不抓嗎?做事情能不能有點分寸?昨天晚上剛剛訂婚,你老婆的炕都還沒捂熱呢,你卻帶著你的小老弟去惹事生非?”張景來指著葉蘇破口大罵,一點都不顧長輩的面子。

“伯父,別生氣了。”小鸞在一邊給張景來捏肩,幫助他消火。

“現在主要的事情,還是要先救他,以後不管怎麼樣?伯父說什麼是什麼。”葉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