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轉身一回頭,發現身後什麼都沒有?

我摸了摸綁在額頭上的紅布繩符,回頭剛想問唐鶯時是不是吃錯藥。

結果就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穿著白衣長袍的男鬼從身後環抱住了唐紙鳶。

唐紙鳶雙眼緊閉,全身顫抖,人有它那煞白的雙手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游走。

唐紙鳶將自己嘴唇都要出了血,可她不敢有任何動作。

男鬼咧嘴嘿嘿笑著,雙手更加放肆!

要是讓這男鬼得逞了,我也不用找大運,直接買個棺材躺進去得了!

“甲午子火破煞咒,急急如律令,破!”

我咬破手指,用鮮血在掌中畫出符咒。

縱身一躍,一掌直接打在男鬼的腦門上。

男鬼哎呀怪叫一聲,印在它腦門上的符咒為中心,一團火焰快速將它全身包圍。

我則是趁機一把將唐紙鳶拉到了這邊,唐紙鳶腳下一軟順勢倒在我的懷中。

唐紙鳶順勢將腦袋埋在我的胸口,一雙玉手環住了我的脖子。

男鬼的身形慢慢消散,一雙鬼眼滿是怨氣的盯著我。

我想都沒想,換單手摟住唐紙鳶的腰,另一隻手對著它比出中指。

直到男鬼完全消失,唐紙鳶也沒有一點鬆手的意思。

“它……它走了沒……”

雖然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她說,那不是鬼,只是有人做法的一種替身靈體,不過現在已經被我打走了。

可她就是不相信,腦袋都不願意回頭看一下。

直到她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膈到了自己的身體。

她這才鬆手退了好幾米遠。

“啊!色魔!不準看!”

我這還沒有反應過來,同樣的地方再次受到唐紙鳶的重擊,我又以同樣的姿勢,雙膝跪倒再唐紙鳶的面前。

二十分鐘後,我穿好衣服從房間出來,下面傳來的疼痛,讓我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

“大姐,我可不敢進你房間,我家就我一個,我還得傳宗接代,被你再多來兩下,我怕是要做太監了!”

我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因為剛剛的事情,唐紙鳶不敢一個人睡覺了。

完全不管我的意願,給我拉進了她的房間。

她還給我打好了地鋪。

“我怕……”

正常人遇見這事都會害怕。

看著唐紙鳶無助的眼神,沒辦法,我只能答應。

“先說好,不是我自己要進來的,是你逼我進來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踢你了,你真是個怪人,睡覺腦袋上綁東西,還喜歡流鼻血!”

這一晚上唐紙鳶根本無法安心入睡,搞的我一夜沒閤眼。

時不時就冒出來一個問題,總之都是關於鬼怪的,我不回答還不行。

她說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今晚這樣的情況,問我是怎麼回事。

“這還用想?剛我不都說了,那只是替身靈體。”

“你被它摸,等於被施法者摸施法者會有同樣的手感。”

“啊!”唐紙鳶驚慌失措的從床上坐起身:“那我……這……會是誰這樣下流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