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真澄。因為是木葉收養的孤兒,所以沒有姓氏。

今年十八歲,剛剛考上中忍,進入了忍者學校,成為了一名老師。

不瞞您說,我覺得我穿越的世界不對。

考慮到火影世界存在著萬花筒寫輪眼這樣不科學的設定,我一度懷疑,我可能直接穿到了第四次忍界大戰,現在正被無限月讀裹成木乃伊倒吊著做夢。

你要問為什麼……

我看著手中的花名冊,再次嘆了口氣。

“……漩渦鳴子?漩渦鳴子呢?”

“老師,”粉色長髮的春野櫻舉手報告道:“她下課就走了。”

“又曠課了嗎?”我頭疼的在她的名字後面,又打下了一個叉。“下一個,奈良鹿姬。”

“嗨——”一個黑髮在腦後紮成馬尾,神態懶洋洋的女孩子剛剛一直趴在桌子上,眯著眼睛小憩,直到聽見自己的名字,才慢慢的坐直。

看著她,我的頭頓時疼的更厲害了。

“下一個,宇智波佐奈。”

黑色齊耳短髮,肌膚白皙,容貌清秀端麗,神態淡漠如冰的少女舉起了手,她穿著領口寬大的深藍色上衣,白色的短褲,衣服背後,繡著宇智波一族團扇模樣的族徽,聲音冷靜道:“在。”

現在……

你們明白,為什麼我覺得我穿越的世界不對了吧?

在這個世界裡,九尾人柱力不是漩渦鳴人,而是漩渦鳴子。那是一個野丫頭,長相參考鳴人色誘術後的長相。

宇智波一族也不是被鼬所滅,而是被……宇智波鳶所滅。

但考慮到她是宇智波佐奈的姐姐,我很有理由懷疑她估計就是鼬的性轉版本。

畢竟,宇智波佐奈除了性別不對,其他的完全就是宇智波佐助的翻版。

每天點完名都更加懷疑自己活在月讀中,我嘆了口氣道:“現在發昨天的測試試卷。第一名有兩位,春野櫻同學和宇智波佐奈同學——大家鼓掌!”

發完試卷,第一節課是伊魯卡的暗器實踐課,而作為代替他成為了班主任的自己——便開始駕輕就熟的,開始滿木葉去尋找曠課的鳴子。

首先,火影巖當然是重點關注目標,往常十有八九,都能正好逮住一個掛在上頭胡亂塗鴉的野丫頭。

其次,如果火影巖一切如常,那就可以去一樂拉麵找找。

我這麼想著,認命的從學校視窗一躍而出。

窗戶上映出我的身影,那是一個身形挺拔修長的少年。

一頭黑色的長髮在腦後紮成馬尾,長相還算俊秀,只是漆黑的眼眸因為總是透露出生無可戀的氣息,而有些死魚眼眼神死的氣質。

沒辦法啊,如果你知道自己活在月讀世界裡,難不成還能對生活燃起什麼希望嗎?

現在就等著鳴人佐助這兩位大佬在外面拼死拼活,看什麼時候能把我救出來了。再說了,火影早已被證明,強大都是要看血統的。

而我,連個姓氏都沒有。別說什麼神秘古老的血統了,連個血跡界限都不挨邊。

看漫畫的時候覺得上忍都不算什麼,真穿過來了,才發現考個中忍都得拿出吃奶的勁,跟後世考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