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寧寧抬眼看向了大蛇丸,又看了一眼黑絕,“你的母親是日向一族的人?”

“是的。”

“她有籠中鳥麼?”

“沒有。”

“啊,”寧寧嘲諷似的笑了一聲,“宗家的人嗎。我可從沒聽說過有宗家的人做出過這種事情,你有什麼證據嗎?”

黑絕沉默了一下,然後突然起了變化。

它那詭異、烏黑的身體漸漸舒展擴大,最終變成了一個銀髮白眼的男性。

——這是黑絕冠絕忍界的能力,變化之術。

他曾經就是靠著這個忍術,在忍界之中苟過了這麼多年。

只要吸收了某個人的查克拉,他就能變成對方的樣子,甚至連查克拉都分毫不差,連白眼都無法看穿。

在大筒木羽衣和羽村封印大筒木輝夜的時候,輝夜在最後一刻將他誕下,他也因此吸收了些許屬於那兩位兄長的查克拉。

此刻他變化出的外形,就屬於大筒木羽村——反正真正的大筒木羽村早已經移居月球了。

“之前那烏黑的模樣,只是我的偽裝,因為流離在木葉之外的白眼實在是太過顯眼了。”

聞言,寧寧皺起了眉頭,但她的確無法找出反駁的理由。

“那麼,我能留下麼?”見她沉默,黑絕歪了歪頭道:“母親告訴了我很多關於日向家的事情,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哦。不管是想要變強,又或者是白眼其他的能力……母親知道的事情,都比現在的日向一族知道的多多了……”

“那麼,你知道如何解除籠中鳥嗎?”寧寧打斷了他道。

大蛇丸在一旁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你現在最執著的就是這件事情了啊。”

但黑絕其實對於籠中鳥也沒有什麼研究,畢竟長久以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因陀羅和阿修羅兩兄弟的身上。

他曖昧不清的說道:“……你可以讓我試試。我還知道很多禁術,很多很久之前就已經失傳了的禁術,又或者被人隱秘藏起來的禁術,我都願意告訴你,大蛇丸。你喜歡這個吧?”

“……”

……

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想著同一件事情——如果我回到這個世界以後,一刻也沒有停歇的繼續執行任務,長門和小南是不是就不會死?

這麼一想,我就又想去找老師的墓碑了。

不過,往樂觀的方面想想,這起碼說明……

說明這個世界的世界線不會收束——又或者說,收束性沒有那麼大。

你改變了一個節點,後續便會被全盤影響,這種情況有利有弊,利就是至少你不會做了一大堆事情,結果結局一點都沒變化,弊就是……

局勢很容易會變得難以控制。

比如現在。

不過雖然乍一聽局勢危險,但仔細一想,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

首先,客觀來說,曉組織這個貫穿火影中後期的反派組織,現在基本上是名存實亡了,這對於忍界和平來說,的確是大有好處的。

其次,黑絕隱藏起來也沒有那麼可怕,如果他決定放棄搞事,準備熬死我們,也相當於有了一段和平期,如果我們死了他都還沒出現,那也算另一種形式的世界和平嘛……

我苦中作樂的這麼想到了第三點。

最後,如果他在暗地裡搞事的話……不管怎樣,最終還是會露出馬腳的。畢竟火影最高階的戰鬥技能,看過漫畫的差不多都已經知道了,他再怎麼挑撥離間,暗中搞事,最多也只能到一個程度而已。

只要最終的目標還是復活大筒木輝夜,他就必然要對九隻尾獸下手。既然這樣,就絕不會無跡可尋。

我走在大街上,為家裡已經空空如也的冰箱補充食材,一邊提著滿袋子的蔬菜果肉,還有貓砂貓糧,一邊思考著世界大勢。

“啊!”突然,有一個有些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真澄君!是真澄君嗎?”

我回過神來,循著聲音望去,卻見是夕日紅。

看著她十分興奮的朝我揮手,我不由得有些驚訝,因為我和她按理來說,其實並不算熟悉。

“紅前輩?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