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倒還好,但蠍提到了“蟲子”。

聞言,鳶想起自己現在扮演的“間桐櫻”,人物設定裡有一條是:你極度厭惡蟲子,哪怕聽到別人提起,也會控制不住的尖叫。

她立刻忠實的遵循設定,驚恐的“啊!”了一聲——雖然驚恐這個表情,做的不怎麼到位。

而她身旁的佐奈表情複雜的看向了她,想起了自己的人物設定:當櫻因為蟲子受到了刺激的時候,你總會抱住她,安慰她,對她說: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

這對佐奈來說,可是個不小的挑戰。她遲疑了一下,才終於伸出了手去,卻只是拍了拍宇智波鳶的手臂衣服。

不過,她的語氣雖說有些乾巴巴的,但還算是配合:“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櫻。”

宇智波鳶看著她,忍不住柔和了眉眼,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而我突然串戲了。

間桐櫻,春野櫻……都是櫻。

宇智波佐助和衛宮士郎……聲優也一樣。有些臺詞聲線都能互串。

還都成湊一對。

我沒忍住看了佐奈和鳶一眼,不知道佐奈會不會冥冥之中感覺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感?

而兩人的反應顯然洩露出了許多新的訊息——沒辦法,劇本設定必須要規定玩家主動透露出一些線索,不然就憑忍者們的職業素養,個個發揮刑訊技術和反刑訊技術,這遊戲遲早要跟廟會上的投擲飛鏢攤位一樣,掛出“忍者禁止參與”的牌子。

蠍果然緊跟著問道:“救出?從哪裡救出?為什麼救出?”

佐奈勉強回道:“這是我們的事情。”

但她最為年輕,在一群S級叛忍的大佬追擊下,不可避免的成為了最好突破的突破口。

“那麼請解釋一下,為什麼死者的身邊會出現間桐家的蟲子?是你的,還是間桶櫻的?”

佐奈一時之間沒有思考的空隙,下意識便實話實說道:“是我的。”

“你的蟲子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

“因為我想要隨時掌控他的去向。所以派蟲子去監視。”

這時,千代低沉著道:“我的線索牌顯示,間桐家的蟲子帶有強烈的毒素,而一旦蟄了人,蟲子就會死去。”

“另一張線索牌顯示,死者遠坂時臣身上隨身帶著一條懷錶,裡面開啟有一張照片,是遠坂時臣和一個女人,以及兩個小女孩的合影。照片背後寫著‘凜與櫻’。這個跟你有關係嗎?間桐櫻?”

這套配合打出來,顯然能把遊戲進度推進不少,蠍和千代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收回了目光。

宇智波鳶猶豫了一下,終於鬆口道:“我是他的女兒。但他把我送給了間桐家。”

蠍問道:“所以你因此對他懷恨在心?”

根據間桐櫻的設定,宇智波鳶沉默了一瞬,低聲道:“這個男人——他剝奪了我原本可以得到的幸福的生活。”

聽到這裡,迪妲恍然道:“所以這就是你的殺人動機?向拋棄了自己的父親復仇!”

隨即,她好奇的盯住了佐奈道:“那麼間桐雁夜你呢?這麼說的話,間桐櫻跟你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啊?你為什麼要殺遠坂時臣?”

“……因為,”佐奈表情古怪道:“我最喜歡的女人嫁給了她。他卻沒有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