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孤獨、寂寞、不安、惶恐、面對黑暗時的倔強……

只有宇智波鼬能夠幫到她。

我將這一點牢牢記下,發現自己又多了一個必須要捂緊馬甲的理由。

我閉上了眼睛,這次終於順利的陷入了夢鄉。

一夜好眠。

當我根據生物鐘,每天早上固定七點甦醒時,我坐起身來,發現自己居然還完好無損的躺在佐奈家的客廳裡。

那些暗部呢?

居然沒有趁我睡著下手嗎?

我這麼胡亂的想著,聽見後院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便站了起來,朝著庭院走去。

站在迴廊下,我看見佐奈的後院有一個小型訓練場,而她已經換上了訓練服,不遠處的標靶上釘著六七把手裡劍,此刻她正對著一個稻草人練習火遁。

啊,那就是傳說中的仁慈忍術——火遁·豪火球之術嗎?

在原著劇情中,豪火球之術長期保持著“一頓操作猛如虎,最後輸出全沒有”的尷尬地位。

據說和“能燒盡萬物但就是燒不死人”的天照,並列宇智波兩大著名仁慈忍術。

待到一口火噴盡了,佐奈轉過頭來,看著我,大概從深夜那種感性的氛圍中脫離了出來,此刻抿著嘴唇,又恢復了些許矜傲,有些彆扭道:“你醒了。”

“你起的很早。”我讚許的說。“也很努力。”

畢竟老師都喜歡早起勤奮的學生嘛。

但佐奈卻看著我,輕“哼”了一聲,“你完全沒有聽見我起床的聲音,這麼沒有警惕性,還好意思說我昨天讓你進來危險。”

我:“……”

喂!為什麼一覺醒來就變得這麼不可愛了喂!

“因為我很安心。”我決定不跟小女孩一般見識,和氣的說道:“如果在這裡還要全神戒備的話,那我就太累了。”

“那——他們說你一下子放倒了四五名上忍和一名中忍。”佐奈看著我,手中握住了一柄苦無,有些躍躍欲試道:“你有多強?”

我終於回過味來了,不禁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頭:“你想跟我比試?”

你?

下忍都沒達到的水平?我作為中忍都能把你摁在地上,還跟宇智波鼬?

還是穿著曉袍、已經叛逃了的宇智波鼬?

鬧呢?

像是從我的笑容中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不以為然,佐奈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可以嗎?”

“不,可以。”我想了想,回答道,“不過,先讓我去洗漱一下。”

等我走到盥洗室裡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新的杯子,裡面放著一支新的牙刷。顯然是佐奈準備的。

我有些意外她居然如此細心和周到,忍不住笑了笑,然後關上了盥洗室的門,反鎖住了。

宇智波鼬是被召喚出來的虛幻體,洗漱沒有什麼意義。

我立刻解除了召喚,意識轉移到了本體上,然後趕緊從沙發上爬了起來,衝進洗手間洗完臉刷完牙,換好衣服就衝出了門。

好在我家離學校不遠,忍者跑的全力衝刺下,大概五分鐘左右就氣喘吁吁的趕到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