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跟你說點兒事!”

何雨柱望眼欲穿,看到秦淮茹總算回來了,連忙小跑著上前。

秦淮茹皺了皺眉,往邊上躲了躲,嫌棄道:“你站遠些!”

“呃,行!”何雨柱離她兩丈遠,不敢再往前湊,怕秦淮茹不理他。

“你家棒梗,把我的奶糖偷了,不知道伱回來有沒有看到他和倆妹妹吃糖?”

秦淮茹心裡一緊,首先的反應,就是不管棒梗有沒有偷竊,都要幫他開脫。

畢竟這年頭名聲一旦毀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

以後讀書娶媳婦兒,參加工作,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傻柱,就算是棒梗拿了幾顆糖吃,你個大男人跟他一個小孩兒計較什麼?”

“再說我家棒梗歷來懂理,他江叔家的糖擺在桌上,也從來沒見他偷拿過。”

頓了頓,她展顏一笑,繼續道:

“不管這事兒是真是假,我回去後會問問棒梗,不能聽你的片面之詞。”

說完,也不跟何雨柱糾纏,轉身就走了。

何雨柱看到她嫵媚迷人的笑容,婀娜妖嬈的身姿,什麼氣兒都消了。

再說好多年了,秦淮茹從來沒像今天跟他說這麼多的話,這讓他十分欣慰。

“秦姐你說的對,幾顆糖不是什麼大事兒,他們三兄妹吃了就吃了。”

秦淮茹腳步頓了頓,沒有回應,邁步走進家裡。

“真好!”何雨柱眉開眼笑,心裡舒坦了,轉身回家。

秦淮茹回到家,把去街上買來的牛皮糖放到桌上,眉頭微蹙。

然後坐到椅子上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剛在外邊兒,跟誰說話?”賈張氏看她神色不對,疑惑道。

秦淮茹回過神來,開口道:“傻柱說棒梗偷了他家的奶糖,這事兒我不信。”

“這事兒又不能大吵大鬧,真要跟他掰扯,黃泥掉褲襠,不管棒梗偷沒偷糖,名聲都會受到影響。”

“媽,您說這傻柱傻不拉幾的,是不是又在打我的主意?”

“真有他的,他也不拿個鏡子照照自己那幅倒黴樣,怎麼就敢?”

賈張氏眼神閃爍,到底沒說棒梗偷奶糖的事,只道:

“傻柱從小就擰不清,估計是跟陳雪英離了婚,日子難過,腦袋又發熱了。”

秦淮茹微微點頭,說:“這事兒還得您老出面了。”

“以後他要是再找各種藉口接近我,撒潑吵架還得您上!”

賈張氏精神一震,滿口答應道:“這事兒我最在行,交給我好了!”

“不就是撒潑吵架麼?我非得把他制的服服帖帖的,不敢有非分之想。”

秦淮茹鬆了口氣,莞爾一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下句,這話果然沒說錯。”

然後起身走到上前,坐到炕沿上,小聲說:

“昨晚平安答應了,明年就幫我升三級工。”

“好!這人果然靠得住!”賈張氏高興振奮道。

又意味深長道:“你倒是跟對了人,沒想到短短几年,比東旭還有出息。”

秦淮茹掩嘴輕笑,小聲嘀咕道:

“這也多虧媽您全力支援,不然可沒這麼方便。”

“當然了,工資高了,收入多了,也是咱們全家人受益。”

賈張氏點點頭,輕嘆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