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平安走後。

何文遠挽著何文惠的胳膊,小聲央求道:“姐,你要幫我。”

“這守活寡的日子,我是真不想過了。”

何文惠皺眉道:“那厚墩子怎麼辦?你想和他離婚?”

“那倒不用,我和他各過各的。”何文遠沉吟道。

“我要是能懷上孩子,他巴不得不離婚,為老白家延後。”

厚墩子真名叫白青山。

何文惠沒好氣道:“你倒是儘想美事。”

“這事兒我可以跟他說說,他答不答應可不一定。”

高俊玲接話道:“讓文遠跟著也好,最近我有些吃不消。”

何文惠沉默不語,不止高俊玲吃不消,她也一樣。

“姐,俊玲姐都同意了,你是我親姐,不能袖手旁觀。”何文遠乘勝追擊道。

何文惠猶豫片刻,點頭道:“好吧,我盡全力幫你。”

“對了文遠,你回來後有沒有找到事做?”高俊玲問道。

何文遠搖頭道:“哪那麼容易找事做?現在工作在難找了。”

“那你到我這兒來吧,你長相俏麗,身材好,當迎賓員不錯。”高俊玲道。

何文遠怔了下,臉色羞紅道:“迎賓員啊?有些不好意思,抹不開面兒。”

“呵呵,習慣就好了,又不讓你做別的什麼。”高俊玲笑呵呵道。

何文惠接話道:“文遠,你就別挑三揀四了。”

“好好好,我來試試行了吧?跟個老媽子一樣嘮叨。”何文遠嘟囔道。

何文惠:“……”

……

郊外,一處工地上。

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各抱了塊大石頭,你瞪我,我瞪你,罵罵咧咧。

兩人也是有緣,本不是在一個監獄,卻又湊到了一塊兒勞動改造。

“你個狗東西還沒回去啊?”何雨柱邊走邊罵道。

許大茂在邊上跟著,冷笑道:“你不回去,我可捨不得離開。”

兩人變化很大,頭髮都白了,滿臉滄桑,看得出來這些年吃了不少苦。

“我倒無所謂,就算一直不出去,也都習慣了。”何雨柱揚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