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江平安正在洗漱,易中海過來了。

“易大爺早,吃早飯沒有?”

江平安洗漱完畢,把毛巾掛到架子上,笑著問道。

易中海從兜裡掏了包大前門,抽了根遞過去,微笑道:

“你大媽正做著呢,我過來眼你說點兒事。”

江平安把煙點上,指了指客廳的椅子,示意他坐,然後問道:

“傻柱兩口子的事?”

“你聽說了?”易中海坐下道,然後點頭說:“是為他們的事來的。”

“昨晚雪英帶著孩子走了,柱子想去追回來,但沒追到。”

“他去了雪英老家,也沒見人回去,一直等到半夜才回院兒裡。”

“柱子的意思,還是想把雪英勸回來,不想離婚。”

“他上午還會請假專程去紡織廠找雪英,看能不能挽救一下。”

頓了頓,他抽了口煙,繼續道:

“不過你也知道,雪英是非常有主意的,怕就怕她拿定主意,聽不進去勸。”

“所以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能不能請你出面,幫忙說和一下?”

江平安皺眉道:“易大爺,你也知道,我是很少摻和別人家務事的。”

“常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如果陳雪英鐵了心要離婚,我去勸也沒用。”

“再說現在新社會,人人都有爭取自由的權利,我不好以副廠長身份出面。”

“但如果僅以私人身份出面說和的話,我就更沒資格對陳雪英指手畫腳了。”

易中海無言以對,覺得自己昏了頭,一大早用這些事來煩擾江平安。

如今的江平安,可不是以往的採購員,而是軋鋼廠的副廠長,高階幹部。

對他來說,何雨柱兩口子吵架鬧彆扭,都是雞毛蒜皮的事。

以前他不管,現在就更不會管了。

“是我考慮不周,得,這事兒還得靠柱子自己。”易中海點頭道。

江平安微笑道:“是這個理兒。”

“他自己的幸福,靠別人沒用,需要他自己爭取。”

“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他自己都不盡心的話。”

“就算把陳雪英說和了,以後他們還會經常扯皮,也總有離婚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