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醫院。

何雨柱的手腳都綁了夾板和繃帶,躺在病床上動也不能動。

「柱子,你這……」易大媽欲言又止,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陳雪英輕嘆道:「你下班後不回家,亂跑什麼?」

何雨柱揚了揚眉,這娘們兒真不體貼,他受傷了,不安慰不說,還問東問西。

還沒說話,病房的門開了。

馬科長和一個警察走了進來,後邊兒跟著向個保衛科科員和警察。

「家屬先出去一下,我們有些事需要問詢何雨柱。」馬科長表情嚴肅道。

陳雪英和易大媽相視一眼,只得出去。

等人走後,帶頭的警察上前問:

「何雨柱,你老實交代,今天是不是準備對南易同志行兇?」

「沒有的事!他是我領導,我怎麼可能對他行兇?」何雨柱直搖頭,嘴硬道。

這會兒他倒慶幸沒等到南易,要不然被抓個正著,怕是沒好果子吃。

「哼,還嘴硬!許大茂和那些街熘子跟蹤你全看到了。」馬科長大聲呵斥道。

「何雨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雖然許大茂找人打了你,你也受了傷。」

「但一是一,二是二,你想打南易的事,人證物證都有,老實交代清楚!」

警察接話道:「別以為你今天行兇未成,就可以抵賴不認。」

「我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現在對你進行最後的問詢。」

「你若老實交底,還可以寬大處理,要是不老實,咱們就只能按章處理了!」

何雨柱皺了皺眉,見兩人有備而來,知道躲不過去。

況且他是想要打南易,卻也沒打成,依他所想,就算要背處分,也不嚴重。

猶豫一下,他點頭道:「南易總是針對我,我是想報復來著。」

「只是還沒動手,就讓許大茂喊的人打了,這事兒不嚴重吧?」

馬科長冷著臉道:「好傢伙,以前常聽人說你喜歡頂撞領導,我還不信。」

「現在膽子越來越大,竟然敢明目張膽暗害領導了,你可真行!」

「這事兒怎麼定性,會上報廠領導討論,你先養好傷吧!」

事實很清楚,保衛科和派出所搞清了來龍去脈,問了幾句,就都走了。

何雨柱的事,說嚴重也很嚴重,畢竟打擊報復到領導頭上了,性質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