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放完狠話就跑了。

「許大茂這狗東西就是欠揍!」何雨柱憤憤不平道。

今兒江平安過來吃飯,對他來說也是巴結的機會。

以前何雨柱就算懂這些,也不以為意。

但自今年連續發生了多件事後,他的稜角也被磨掉不少,知道鑽營了。

不過話說回來,吃了這麼多的虧,要是還跟以前一樣,他就真是傻柱了。

他當然不傻。

聾老太能想到請江平安幫忙找機把他的處分拿掉,他自然也能想得到。

甚至他早早的就請何雨水幫忙說情了,這說明他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回過身來,何雨柱扶聾老太太坐下,笑著說:

「老太太,許大茂這個混賬東西,就愛挑事兒,您別生氣。」

又跟江平安說:「主任,許大茂這孫子今兒做的確實不妥。」

「我忍不住嗆他幾句,嚇嚇他,還請您別介意我失了禮數。」

江平安搖頭道:「許大茂的性子我知道,剛才的事兒怪不得你。」

「就算看在易大媽的面兒上,我也不會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你快忙去吧!」

何雨柱聞言鬆了口氣,寒暄幾句後,又回廚房忙去了。

聾老太太小聲問道:「江小子,我跟你打聽個事兒。」

「什麼事兒,老太太你說就是。」江平安頷首道。

聾老太太猶豫片刻,說:

「許大茂和娥子離婚,到底是因為什麼,你知道內情不?」

江平安搖頭道:「老太太,這個我真不知道。」

「自從曉娥姐和許大茂離婚,搬離咱們院兒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許大茂這邊更不用多說,一問三不知,他說他自己還稀里湖塗呢!」

聾老太太嘆道:「娥子多好的姑娘啊!嫁給許大茂真是嫁錯了人。」

「以娥子柔軟的性子,不是許大茂做了什麼傷她心的事,她是不會離婚的。」

江平安不接話,默默抽著煙。

聾老太太眯著眼,瞄了他幾下,心裡暗歎。

婁曉娥性子柔和,耳根子軟,又有些笨。

剛嫁到院兒裡時,聾老太太三言兩語就和她拉近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