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

何文慧還是接受了江平安的處罰。

只見她雙手按在炕沿上,撅著屁股,臉蛋兒羞紅的要滴血了。

江平安拿了把直尺,笑呵呵過來,一直揮下去,疼的何文慧眼淚直翻滾。

「嘶……你來真的呀!」何文慧都快哭了。

江平安表情嚴肅道:「當然要來真的,一邊五下,讓你長長記性。」

說著,直尺又揮了下去。

「嗚……」何文慧正要哭泣,就聽江平安呵斥道:

「不準哭,看你還兇不兇,天天欺負劉洪昌,就不能好好過日子?」

何文慧忍住哭泣,哽咽道:「我咋不想過日子?」

「可你總要給我一個過程嘛,我已經在盡力改變了!」

江平安哼哼兩聲,舉尺打下,沒好氣道:

「我看你就是慣的,天天作妖,就是不安分。」

「你要實在對劉洪昌沒意思,就別拖著他。」

「他又不是找不疼他的人,我看楊麥香就很好嘛!」

何文慧咬著牙不回話,心裡有苦難言,淚水無聲滴落。

江平安側身看了她一眼,說:

「是在糾結沒了劉洪昌,你們孃家一家人,就沒幫襯了是吧?」

何文慧輕嗯了聲,吸了吸鼻子,小聲道:「知道你還說。」

江平安一直尺打過去,冷笑道:「你那弟弟妹妹就不成器!」

「兩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白眼兒狼,應該派他們到祖國需要的地方去。」

何文慧倒吸了口涼氣,眉頭緊蹙,還是忍不住問:「什麼地方?」

「開荒!現在去開荒,為國家作貢獻,對他們百利而無一害。」江平安笑道。

何文慧抹了把淚道:「聽說很艱苦來著,他們能受得了嗎?」

回應她的是一直尺,她滿臉通紅,雙眼脈脈的看了江平安一眼,滿臉嬌羞。

「你是真狠心,洪昌都捨不得打我,連我一個手指頭都不敢碰。」

江平安冷笑一聲說:「我不是劉洪昌,不會慣著你,認真按受處罰!」

「還有啊,別人去開荒都能受得了,他們憑什麼受不了?」

「這可是個好機會,對他們的成長極有幫助,你可別心軟,壞了他們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