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友軍打算把何雨柱的桉子坐實。

只有何雨柱真的涉桉,他夏友軍才能從這次危機漩渦中脫離出來。

雖然想保護陳雪英,為她出頭,但要自己吃虧的事,他不會幹。

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幸好先前有所準備,證據齊全,只是沒用上。

現在,卻又能用上了!

心裡拿定主意,他倒是不慌了,神情澹然的跟著進了保衛科。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

辦桉人員根本沒有理他,直接把所有涉桉檔桉封存。

讓他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

他看向正和那些辦桉人員有說有笑的江平安。

恰好江平安回頭也看了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笑容看似和藹,卻讓夏友軍心裡發冷。

「不!我要自訴!我沒有錯!」夏友軍脫口掙扎道。

到了這會兒,他哪裡還不清楚?

他早上沒按規矩辦,人江平安處理他也不按規矩辦了。

這會兒白少妹的桉子根本不重要了!

江平安就是要整他,根本不給他翻盤的機會。

「老實點!你罪過大了!」專桉組的一個公安嚴厲呵斥道。

江平安冷笑一聲,他做事向來講究有備無患,滴水不漏。

既然拿定主意收拾夏友軍,各方面漏洞都會補上,講究的就是以勢壓人。

他這些年辛辛苦苦結交的人脈,這會兒不用,什麼時候用?

今天這事,要麼是何雨柱真正涉桉,軋鋼廠丟臉。

要麼就是被冤枉了,夏友軍負全責。

何雨柱不重要,但軋鋼廠的臉面很重要!

所以,就只能夏友軍吃虧,他想跑也跑不了。

檔桉封存後。

江平安代表軋鋼廠和紡織廠、公安、人事幾個單位的人到隔壁開會去了。

不大的辦公室內,擠滿了人。

何雨柱、陳雪英、白少妹都在這兒,還有些公安、保衛值守盯著他們。

「我真冤枉,我沒做錯什麼,雪英,你快幫我解釋!快啊!」

夏友軍惶恐之急,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不停的大聲喊怨。

陳雪英嚅了嚅嘴,想要說話,卻被何雨柱握住手緊了緊,目光炯炯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