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

後勤副主任辦公室裡,許大茂抽著煙,好奇問道:

「江主任,你認為今天院兒裡的事,會怎麼收場?」

「陳雪英就一寡婦,她真能奈何得了傻柱?」

江平安看了他一眼,抖了抖菸灰,微笑道:

「你可別小看寡婦,尤其是像陳雪英這種寡婦。」

「許大茂,你還別不信,至少你是鬥不過她的。」

許大茂聞言,嘿嘿直笑,掏出一把錢,拍在桌子上,說:

「我不用跟她鬥,這玩意兒最好使了,她很聽話,桀桀……」

他的事兒,江平安都知道,所以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江平安無語道:「你還真有出息,鄉下的寡婦還不夠用?」

「呃,鄉下的到底少了些滋味兒,陳雪英檔次要高點。」許大茂臉紅道。

頓了頓,他鬱悶道:「說來你不信,咱們私下裡閒聊,你別讓娥子知道。」

「自從娥子有身孕後,她就沒讓我碰過,你說我不去找寡婦,日子怎麼過?」

江平安一臉驚訝道:「真的假的?不是說孕婦有了五個月以上……」

「對,這是沒錯,但她顧忌孩子,所以仍舊不讓我碰。」許大茂愁悶道。

他深吸了一口煙,把菸蒂熄滅,搓了把臉提神後,說道:

「不過我現在日子也能過的去,雖算不上夜夜換新娘吧,卻也不缺女人。」

「更讓我高興的是,你娥子姐也很少管我,唯一一點,就是工資要按時上交。」

江平安好奇道:「那你平時找那些寡婦,錢是從哪兒來的?」

「下鄉掙的唄!」許大茂回道。

「雖然現在日子艱難,不過多少還是有點。」

「我二一添作五,一部分上交,一部分留著當私房錢。」

「警告你啊,這事兒可不許跟娥子說,要不然咱們絕交。」

江平安笑眯眯道:「放心吧,我的口風出了名的緊。」

「這個我倒信你,要不然這些心裡話可不敢跟你說。」許大茂點頭道。

兩人來的早,閒聊一會兒,才有人陸陸續續上班。

等江一虎來了後,許大茂就要離開,就見保衛科馬科長拿了份檔案走來。

「江主任,這是一早收到的聯絡函。」馬科長上前道。

「是第二紡織廠那邊,有個姑娘被玷汙了,涉及到咱們廠的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