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娥姐,許大茂,你們這是?」

大清早,江平安見兩口子從院兒裡出來,笑問道。

許大茂笑呵呵道:「送娥子回趟孃家,讓我岳父岳母也高興高興。」

「那你慢點兒,曉娥姐現在正是需要穩胎的時候。」江平安叮囑道。

許大茂點頭道:「放心吧,我比你還緊張呢!」

「不!你肯定沒我緊張!」江平安笑道。

許大茂切了聲,癟嘴道:「懶得跟你爭!」

兩口出了院兒,何雨柱從中院出來,開口問道:

「他們兩口子這是要回孃家?」

「知道還問?」江平安白了他一眼,取了腳踏車出門。

行走在馬路上,何雨柱羨慕道:

「你這新買的二八大槓,看起來真有派頭!」

「說好了啊,楊廠長把票給你了,就趕緊給我,不許反悔。」

江平安頷首道:「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的信譽不用多說吧?」

「嗯,你的信譽倒是不必多言,倒是一口唾沫一口釘。」

正說著話,易中海和賈東旭從後邊跟上來。

「平安,許大茂兩口回孃家了?」易中海好奇道。

江平安笑道:「許大茂說要讓他岳父岳母高興高興。」

「我看許大茂不像有孩子的命!」賈東旭陰陽怪氣道。

江平安眉頭一皺,啪的一巴掌拍到賈東旭頭上,瞪著道:

「你個狗東西記吃不記打是吧?這大清早就詛咒人!」

「要不要我送你到派出所吃幾頓湖湖?」

易中海也是滿臉陰沉,嚴厲呵斥道:

「東旭,會不會說話?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覺悟了?」

「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有那咒人的心思,怎麼不多學學技術?」

這話就很嚴重了,易中海已經對賈東旭失去了耐心。

瞧著自己的徒弟越來越差勁。

他就能深深感受到,先進個人離他越來越遠。

更何況,賈東旭嘴裡在說許大茂,不也在變相說他麼?

這是他心裡永遠的痛,壓得易中海喘不過氣來。

何雨柱跟著搭腔:「你們家的人見天的詛咒他人。」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在自己頭上。」

江平安用指頭點了點賈東旭的額頭,冷眼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說著,就蹬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