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安沒見過婁曉娥的父親婁廣成。

不過他能號稱婁半城,不管是人脈,還是能力,應該都不會差。

只是交淺言深,他雖跟婁曉娥關係緊密,卻信不過婁廣成。

資本是逐利的,更是血腥的。

江平安相信,婁廣成既然有如此成就,屁股肯定不會乾淨就是。

所以關於五六年後的大風,江平安暫時也不急著提醒。

等以後有機會,和婁廣成結識後,多方考查,再作計較。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後,江平安岔開話題道:

“以後別灌許大茂酒了,他再這樣喝下去,怕是活不長。”

“我最近學了一種手法,能夠快速將人弄暈,還沒什麼後遺症。”

“以後我來找你,就將他弄暈過去,咱們照樣能夠樂得飛起。”

婁曉娥嘟著嘴道:“我現在不想跟他睡一塊兒,更別說讓他碰我了。”

“所以只有灌醉他,才不會心裡發毛和噁心。”

“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總不想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睡吧?”

“呃,好吧,那以後你繼續讓他喝醉。”江平安連忙道。

婁曉娥揚眉道:“不勸了?”

“不勸了!”江平安道。

婁曉娥癟嘴道:“你們男人啊,都一個樣!”

“怎麼又扯到哲學上了?”江平安一頭黑線。

婁曉娥嘻嘻直笑,說:“我怕你娶了媳婦兒,就嫌棄我了。”

“這你放心,只要你不棄我,我跟你好一輩子。”江平安保證道。

婁曉娥仰頭看他,認真道:“真的?沒有騙我?”

“比真金還真,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江平安鄭重道。

婁曉娥點點頭,提醒道:“好了,我又有了些力氣了,你上來吧!”

江平安:“……”

……

清晨。

江平安正在洗漱,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從後院兒出來。

“江平安,我先去廠裡取放映裝置,你快些過來,在廠門口等我。”

今天是兩人約定,一同下鄉的日子。

江平安點點頭,回道:“行,那你快點,別讓我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