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地大本營內,上官正我一聲怒喝,道:“二長老,我交代給你的事你不是說已經辦妥了嗎?為何這齊天成還能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

然,上官正我的一聲怒喝當場就將面前之人嚇得跪在了地上,只見其顫巍巍地道:“家住息怒,那日我與施無心一起聯手確實將齊天成打成重傷,還染上了我的噬魂毒,按理來說,絕無活命的可能,這...這他為何沒死我實在不知啊?”

“哼!沒用的東西,這點事你都辦不成,留你又有何用?”上官正我說著就要動手。

“啊!家主饒命,家主饒命,我願意將功贖罪”,二長老驚恐道。

這時,站在一旁的上官白卻是忍不住為這二長老開口道:“父親,且慢動手,孩兒有話要說”。

“哦?說吧!”

“父親,依我看,二長老所言非虛,這齊天成確實身負重傷,瀕死一線,自前兩日這齊家以及司徒家的舉動就可看得出,如今我們一直糾結齊天成為何沒有死成也無濟於事,可孩兒覺得,我們應該忽略了某一個人”。

聞言,上官正我雙眼一眯,冷冷道:“沈浪”。

“不錯,就是沈浪,父親可還曾記得我曾今向您說過,他中了閣老的屍魂毒,可他不僅沒有死,剛才還與我們見上了一面,如此看來,很可能就是他在背後搞得鬼”。

“如此說來,此人三番兩次都與我上官家過不去,看來是時候找個機會除掉他,否則必成大患”。

“父親大人英明,況且,如今我上官家正是用人之際,既然二長老有將功贖罪之心,不如就將此事交由他去辦?”

上官正我聞言微微點頭,隨後道:“嗯,白兒言之有理,二長老,此事就交由你去辦吧!切記,若是此次再出現意外,你就提著人頭來見我”。

“是,多謝家主,多謝公子”。

“鐺......”

又是一道磬鼓之聲傳遍全場,立時,整個演武場就安靜了下來。

只見,一鬍鬚已有些花白的管事走到人前,朗聲道:“四族會武正是開始”。

頓時,整個演武場響起一陣劇烈的歡呼之聲。

“肅靜,肅靜~”

隨著吵鬧之聲逐漸歸於平靜,這時這位管事再次開口道:“接下來,就由我來宣讀此次比試的規則,比賽的規則就是......”

隨其娓娓道來,我大致也是聽清其中的意思,所謂的規則就是四大家族各派出四名不得超過三十歲的才俊進行比鬥,不限時間,不限規則,更不限生死,而被邀戰之人不得拒絕邀戰之人的比鬥請求,直至最後一人勝出。

不曾想,家族之爭竟也殘酷到如此地步。

這演武場有四座高臺,這第一輪就是要決勝出四名優勝者,而隨著管事話音剛落,施家的一位才俊便一個跟頭翻上高臺,直接朗聲喝道:“齊昭,出來受死”。

這開口之人是一名大漢,滿身的橫肉,修為與齊昭相當,也是一位築基初期的修士,不過,他的氣息有些虛浮,明顯是強行提升造成的。

這時,司徒宇在我耳旁道:“此人明顯是不昭兄的對手,卻來打頭陣,應當是為了消耗並試探昭兄的身手,即便昭兄贏了可仍需連戰兩場,到最後即便不是被殺死,也得活活累死,這施家當真是陰險”。

司徒宇眼含幽光,顯然是有些動怒了,不過隨後又道:“只不過,他們恐怕是要低估昭兄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說著,齊昭一個縱身便下高臺。

“齊家公子果然有氣度,在下施放,前來領教閣下的高招”,說著便身子一沉,渾身氣勢大放,提起兩柄巨斧就衝了上去。

然,齊昭也絲毫不示弱,單手一招,一杆銀白色的長槍便出現在他的手中,用力一挑,便朝著衝來的施放殺了上去,剎那間,兩人就糾纏在了一起,騰轉挪移間火花四濺,兵戈聲連綿不斷,霎時,演武臺上響起一陣劇烈的喝彩之聲。

“你不是想來試試我的身手嗎?我成全你”,隨著齊昭一聲冷喝,頓時,手中槍影密佈,剎那就在施放的身上開出數道血花,危機時刻施放揮動兩柄板斧抵擋,可終究還是被齊昭一槍衝飛了出去。

“這就不行了?可遠還沒到結束的時候呢!”說著便已逼近施放的身後,掄起銀色長槍就是一掃,便結結實實地擊打在施放的後背,頓時,這施放就又拋飛了出去。

即便如此,可施放嘴中仍不停地道:“欺人太盛”,只見其忽然抬起雙手,大喝一聲:“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