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南江西區的一座別墅裡,張圖銘聽完屬下的彙報,一張臉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張浩南這個廢物,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讓他潛伏在鴻宇集團,替我探取情報,他居然去搞什麼迷殲!”

“老爺,按照張少的罪行,就算不死,恐怕這輩子也出不來了。”

屬下皺眉說道:“咱們的計劃,恐怕進行不下去了。”

張圖銘抽著華子,在書房裡走來走去,幾分鐘後,他停下步伐,“給黃副市首打個電話,是時候,動用這張底牌了。”

屬下點點頭,立刻撥通了黃柏山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張圖銘接過聽筒,笑呵呵的說道:“黃副市首,你好你好,我是張圖銘。”

黃柏山淡漠地“嗯”了聲,“聽出來了,有事?”

“黃副市首,令公子在美麗國,還好吧?”張圖銘笑問道。

黃柏山皺了皺眉,沒有回話。

張圖銘自顧的說道:“聽說令公子最近迷上了賭博,在拉州那邊輸了不少錢……”

“張圖銘,你到底想說什麼,有屁快放!”

黃柏山聲音變得很不客氣起來,從張圖銘的語氣中,他聽出了一絲威脅。

“呵呵,黃副市首火氣別那麼大嘛。”

張圖銘坐在柔軟的真皮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美滋滋的吸了口煙,“令公子的債,我還幫他還了不少呢,票據都存了十幾張,黃副市首就一點不領情嗎?”

黃柏山厲聲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派人引誘我兒子賭博,你這麼做,到底想幹什麼!”

張圖銘一臉委屈道:“黃副市首這麼說,可就冤枉我了。”

“我可是一向仰慕黃副市首的為人,怎麼會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呢。”“我也是無意中聽到令公子欠了錢,就順手幫了點小忙,黃副市首不用感謝我。”

黃柏山冷哼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你打電話給我,到底有什麼事。”

張圖銘愜意的吸了口煙,笑道:“黃副市首你也知道,南雲州這個專案,對我們天宇集團來說,至關重要。”

“鴻宇集團不講武德啊,吃下了伏龍灣這塊肥肉,還要來跟我們這些小企業搶南雲州,吃相太難看了。”

“就在剛才,我聽說鴻宇集團把南雲州這個專案交給李家去做了,我嚴重懷疑,這裡面存在著什麼不法的勾當,你是南江的父母官,可不能放任這種風氣,在南江蔓延啊。”

黃柏山聽得連連皺眉,過了一會,才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黃副市首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哪敢吩咐你做什麼,只是想請你主持公道而已。”

張圖銘呵呵笑道:“那李家的資質是不是查一下?另外,鴻宇集團那邊,是不是也敲打敲打?”

“張圖銘, 只此一次!”

黃柏山沉聲說道:“你拿捏我兒子的證據,事成之後全部給我交出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張圖銘義正言辭道:“黃副市首,我張圖銘這人你還不知道嗎,你說的證據,是那些票據?呵呵,我全撕了不就行了。”

“另外,我已經讓人準備了兩千萬,事成之後,就會打到令公子的卡上。”

黃柏山沉吟了片刻,默默結束通話了電話。

……

秦塵從沈依晨那裡回來後,給秦詩詩換了一次藥,然後就聽到門外傳來一片嘈雜的聲音。

走到外面一看,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們來幹什麼!”

趙龍泉率領趙家一群人,正在那苦苦哀求李福,看到秦塵出來,他眼睛一亮,急忙走了過來,噗通一下就跪倒在秦塵腳下。

“秦公子,以前是我們一家人瞎了眼,辜負了你一番情義,我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趙金龍並排跪倒,“秦公子,我們已經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我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