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輕給了薛玲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你不懂,外表看起來越有錢的人,背地裡都欠銀行好幾個億。”

薛玲眉頭一跳:這什麼見鬼的說法?

跟孫輕連著跑了三天,第四天,薛玲爬不起來了。

累著了。

孫輕:“那就在家好好歇著吧,我自己去啦!”

薛玲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擺手不送!

孫輕又接到邀請了,還是京大發來的邀請,這次不是聽課,是互相交流。

邀請函被她塞抽屜裡的第二天,廈市大學實驗室新走馬上任的負責人,帶著兩個研究員,就來找孫輕了。

“京大隻給一個區域發一份邀請,你們實驗室截胡了我們廈大的邀請函,就要帶我們廈大的研究員一起去。”

孫輕斜眼看著侃侃而談說的頭頭是道的人。

“你怕不是在做夢?”

廈大實驗室某負責人,直接被孫輕噎的臉紅脖子粗。

孫輕冷笑:“夢遊都能游到我們實驗室這兒來,咱們仇恨得有多大呀?”

廈大實驗室負責人一聽孫輕這麼說,立馬反駁。

“什麼仇恨不仇恨的,咱們同屬一個區域,就該互幫互助!”

孫輕抬手打斷某負責人唧唧歪歪。

“你們要是沒有實驗課題,建議研究一下你們做夢的深度。這個深度,就算是八百年,我們天工造物都不敢趕不上。”

廈大實驗室負責人,瞬間惱羞成怒。

“你們不就是一個私人實驗室嗎?在外面都沒人承認你們。我們廈大讓你們掛靠,是給你們面子,想給你們一個依仗,你們別不識好歹!”

孫輕冷眼:“我讓你們上門兒舔著臉找我們,給我們做依仗啦?上趕著不是買賣,這個道理,你們不懂啊?”

廈大實驗室負責人急了:“別忘了,你們可都是廈大出身。就算是出去,身上也蓋著廈大的名字。給我們廈大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