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蘭一聽,立馬瞪眼了:“啥,咋又不能穿啦?”

孫輕趕忙把紅墨水的事兒說了。

“我還以為光手上臉上有呢,江淮給她洗臉的時候,身上手上蹭的全都是!”最後,她一個人,伺候一大一小, 兩個!

特喵的,早知道不裝腦袋疼了!

王鐵蘭不等閨女說完,幾步就進屋,進門兒就數落。

“你個皮孩砸,咋啥都摸吶……”孫輕還以為得揍上。

怎料

王鐵蘭:“你要是吃到嘴裡,給吃出啥毛病,讓你姥姥可咋辦吶……”

孫輕默默的翻著白眼兒回屋了,剛走到江海屋子門口, 江海就跟旋風似的,從屋裡跑出來了。

“爸,我床上咋有血啊……”

孫輕再送他一個大白眼珠子,本來想回屋的,腳跟一轉,直接給王燕打電話去了。

……

等再回屋的時候,就見江淮一隻手,艱難的穿針引線。

孫輕看著地上扔的棉簾子,沒好氣的笑了一聲。

“別縫了,大晚上的,你還用上功啦!”孫輕沒好氣的把針線收起來,大棉簾子一踢, 給踢一邊兒去了。

江淮尷尬的清了清嗓子:“明兒再重新做一個吧~”

孫輕白了他一眼,把被子鋪好。

“睡覺啦~”

江淮乖乖噠跑過去躺下,一邊兒蓋被子, 一邊兒說過年的事兒。

“明天就是年二十九了, 咱們是回你家, 還是在縣裡?”

孫輕停下收拾的手,想了想說:“三十下午再回去,也不用等到初四了,初二咱們就回來!”

江淮點頭:“行,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