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輕挑眉看了她一眼,隨口一句:“我還以為你得知道她去哪兒了呢?”

劉喜就跟嚇了一跳似的,趕忙擺手說:“我可不知道,我跟她又不熟。”

孫輕心裡嗷嚎了一聲:解釋就是掩飾,這話用在你身上,可真明顯。

孫輕假裝哦了一聲:“這樣啊,那還挺好的。她跟張長全都跑了以後,聽說跟他們認識的,都讓要賬的給敲門兒了。尤其是他們兩個的家裡,都讓要賬的被搬空了。”

劉喜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了。

“也找我家了,我當時就跟要賬的人說了,我跟他們兩口子都不熟,就說過幾句話。”

不等她說完,孫輕又問了:“要賬的也信啊?”

一說這個劉喜就來氣了。

“就是不信啊,他們在我家門口蹲了好幾天,嚇的我跟我們家老孫都不敢出門兒,生怕他們把我們家砸了搶東西!”

孫輕撇著嘴說:“那些要賬的,個個心狠手黑,六親不認。”

劉喜立馬點頭:“誰跟他們家走的近,誰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說完還看了孫輕一眼。

那眼神剛好讓孫輕看見。

不用腦子想,孫輕就知道什麼意思。

劉喜肯定以為江淮跟張長全走的近呢?

跟劉喜分開以後,孫輕抽空給王燕打了個電話,把有人在縣裡看見王雙的事兒說了。

王燕連停頓都沒有停頓的說了一句:“她跟我沒事兒,愛咋樣咋樣,我才不管!”

孫輕試探的說:“那我就不讓人打聽了?”

王燕回答的很乾脆:“不用打聽!”

孫輕掛上電話以後,就去找江淮了。

那頭江淮跟劉傑已經說好了,正點菜吃飯呢。

孫輕坐下以後,江淮就把一張紙遞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