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就算是我想把她埋到上河村,也晚了。墳地埋進去,就不好隨便挪動了!”

孫輕想了想,村兒裡好像是有這個說法。

唉,劉喜春這個大老婆當的還挺冤的,一天福沒享,活著的時候,家裡人不當一回事兒,死了以後,更不當一回事兒!

孫輕眼珠子一轉:“不對勁兒啊,劉家人幹嘛不跟你說?劉喜春死了,不剛好跟你要錢嗎?”

過了兩秒,江淮才說:“估計是他們找不著我吧!”

孫輕:再一次從送你一聲,好傢伙!

江淮低頭看了孫輕一眼,繼續說:“我連劉喜春什麼模樣都沒看清楚,出了那事兒以後,總共就見了她幾次。一次是出事兒的時候,再有就是生江海的時候,最後一次見面,是當著劉家人的面兒給錢。”

孫輕在心裡掰著指頭算:又一聲好傢伙送給大佬!

這麼算下來,總共才見了三次面兒啊!還是沒有看清楚的。

孫輕眼神一閃,故意問:“你咋沒看清楚呢?那可是你媳婦啊?”

江淮直接把孫輕的兩瓣嘴唇捏住,這個時候,她還是安靜一下吧!

孫輕嗚嗚兩聲,一看大佬真不鬆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直接躺平當鹹魚。

江淮清了清嗓子說:“我那個時候,心裡頭對她只有責任,一點兒別的想法都沒有!”

孫輕:是個男人,都會這麼說!

江淮把孫輕翻白眼看在眼裡,空出來的那隻手,直接把她眼睛也給捂上了。

就留著喘氣兒的鼻子,還有聽話的耳朵!

“那個時候,我也還年輕,膽子也不大~咳咳~”江淮說著說著,就不知道怎麼說了。

孫輕嘆了口氣,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江淮的手心,就當是安慰了。

江淮:“我對她都是愧疚,心裡有點兒不敢見她!”

孫輕在心裡繼續嘆氣,剛要說話,這才反應過來,嘴還被捏著呢?

忍不住從撓手心,改成掐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