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不起浪,既然這個風都吹出來了,肯定就是有影子的事兒!

過了沒幾天,薛玲就興沖沖跑過來跟孫輕說:“王雙跟王燕撕破臉啦!”

孫輕一聽,瞬間兩眼放光:“仔細說說!”

薛玲滔滔不絕的說:“王雙把張長全的存款單子給翻出來換成自個名字了,張長全手底下所有值錢的東西,也讓王雙給賣了。就連他們現在住的房子,也讓王雙給賣了。“

孫輕斜眼看著薛玲:“不止吧?”

薛玲眼神晶亮:“當然不止啦,王雙還帶著孃家人,把王燕從她現在住的房子裡趕出去了。”

孫輕睜大眼睛:“王雙家裡人也是王燕家裡人吧?他們玩兒真噠?”

薛玲用力點頭:“誰說不是呢?我猜王雙讓孃家人趕人的時候,沒有說實話!”

這一點孫輕很認同,畢竟都是要臉的。

孫輕大膽的假設:“估計王雙是跟孃家人說王燕辦丟臉的事兒了,沒把張長全扯進去!”

薛玲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孫輕好奇的看著薛玲:“張長全呢,他怎麼辦的?”

薛玲笑著說:“他現在自個都顧不上自個了,還有空管別的?”

孫輕開玩笑說:“怎麼能是別的呢?那可是他兒砸?”

薛玲陰陽怪氣的說:“兒子哪兒有錢香!”

孫輕默默的朝薛玲豎起大拇指。

“王燕呢,她這麼些年,應該也存了不少吧?”

薛玲撇嘴:“王雙是啥人啊?能幹的出帶著孃家人去打王雙這事兒,還能給她留下什麼好東西?”

孫輕默默點頭。

結果沒過幾天,薛玲就跑過來跟她說,王燕把家裡服裝店都轉手了,帶著兒子跟錢,去找市裡的大老闆了。

薛玲表情一本正經:“輕兒,你可不知道,那天我算是看清楚男人的本質了!”

孫輕看著她這樣,直接笑出聲。

“什麼本質?”

薛玲撇嘴:“男人手裡就不能有錢,有錢了就變壞。一沒錢,老實的跟狗似的!”

孫輕笑了:要麼說狗男人呢?

薛玲:“那天我親看看見張長全跟王雙說,是王燕先勾引他,還說那個孩子也不是他的,反正把王燕說的要多壞有多壞,就跟所有的錯都是王燕一個人搞的似的。”

孫輕挑眉:“王雙也信?”

一說這個,薛玲就不高興了。

“之前王雙衝過去找王燕的時候,我還以為這人多厲害呢?張長全跟她說了幾句,她就信了。現在就跟什麼事兒都沒有似的,看見這人我就膈應的慌!”

孫輕想了想說:“她不是信,或許她就是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吧!”畢竟不想離婚的人,一般都這麼說。

薛玲一臉驚恐的看著孫輕:“輕兒,你不要跟我說,你也是這麼想的?”

孫輕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去一邊兒去!”

這天下午,孫輕收到一個包裹,鼓囊囊的,用編織袋裝著。

上面沒有署名,也沒有寄來的地址,只有她這邊兒的地址。

“輕輕姐,裡面是什麼呀?”包裹是江海拿回來的,他比誰都好奇。

陌生的東西,孫輕可可不敢拆,萬一是刀片呢?

“你戴上皮手套再開!”孫輕提醒江海。

後者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孫輕。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