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啊,我奉勸你不要再亂動了,如果你再亂動話,我可不客氣了!”

當然了,許盛也是深深明白一個道理的,那便是,行動是永遠比語言更加能讓人聽命的。

於是許盛的手下那麼一加了勁,紅衣少年立即受不了的,他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只怕是要被刀柄頭給捅老大一個洞出來了。

少年連忙說:“我不動,不動了。”

於是,就這樣,紅衣少年給許盛的刀柄逼住了,他一也不敢動。

之前他的馬鞭是打人的兇器,但是現在在陸晃眼裡看過去,就好像是一件玩具兒似的。

陸晃朝前走了那麼好幾步,來到了紅衣少年的面前,他看著紅衣少年眨了那麼一下眼睛,然後對紅衣少年說道:“我跟你也有緣。”

紅衣少年見陸晃這麼說,感覺很意外。

陸晃繼續說道:“緣並不都是好的,要分情形,有的是善緣有的是惡緣,我跟你算是惡緣。”

紅衣少年不敢吭聲,也不敢像之前那樣回嗆陸晃了。

因為許盛的三停刀可沒有絲毫鬆勁的。

陸晃對紅衣少年道:“你以後要注意自己的行動了,如果你還是不懂事,那我見到你一定還會教你如何做人的。”

陸晃拋下了這麼一句話後,對著許盛使了一個眼色,許盛會意,將三停刀收了,還瞪了紅衣少年一眼,瞪得對方打了一個顫抖。

然後陸晃一個轉身,自己朝街角拐彎去了。

許盛跟在陸晃後面。

現在那紅衣少年何敢再有任何的造次舉動。

他只是呆呆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在那拐彎處徹底的消失掉。

少年這才朝地上狠狠的啐了那麼一口,少年的臉色漸漸的變得陰沉起來,他嘴裡還喃喃的說道:“很好很好,一個小城的小師爺,敢跟上京來的貴人這麼玩!小子,你等著瞧,你死定了!”

——只是紅衣少年的這些發狠,都在陸晃與許盛的視線之外,他們是看不見的。

那少年發了一回狠,他翻身上了馬,雙腿在馬腹那麼一夾,很快的也從這條街道消失了。

這一條街道恢復了原有的秩序,就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陸晃一路回府,他覺得之前的事兒讓自己很爽,許盛是才回南安城收納的,可是立馬就上了用場,自己妥妥的將逞兇的紅衣少年安排上了,這許盛還真的是那種“即插即用”型的人才啊。

陸晃忽然想起了之前想問許盛而未能問的事兒來。

原來陸晃想問的是關於輕功的事兒。

當下他便對許盛道:“許盛啊,你輕身功夫如何呢?”

許盛立即回答道:“師爺,我輕身功夫還成。”

但他很是一個實誠的人,說完這句話之後,許盛又補充了那麼一句:“當然了,跟青十一比起來我尚不如之。”

嗯,這是實話。

跟青十一肯定沒法比,看身材就知道了。

只是許盛這麼說陸晃就不好界定一件事了,那就是他不知道許盛這所謂“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輕功到底達到了那一個層級。

但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兒來,於是陸晃指了指那邊的一道小巷高牆,問許盛道:“許盛啊,你看那麼高度的一堵牆,你可能上去麼?”

許盛聽陸晃這麼說,他朝那邊瞟了一眼,然後沒有任何的猶豫說了一句:“師爺啊,那一堵牆我是完全可以輕鬆上去的,那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陸晃點頭,比較欣慰,他明白許盛輕功至少不遜於那一次當街搶抱走小孩的賊子,如果那時許盛在當能順利追擊那賊子。

只是時間只能穿越,而不能倒流,這種事也只能是遺憾而已了。

陸晃嘆一口氣,許盛還誤會了:“師爺,你覺得我輕功還不夠高麼,我會更加努力訓練的。”

陸晃笑起來,他搖了一下首:“許盛啊,你誤會了,我沒有那麼意思。”

兩人說笑間,已經來到了陸府的大門前。

走到高門大院前,許盛忽然間便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他左瞧瞧右瞅瞅的,對陸晃道:“師爺,這是你家啊?”

陸晃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