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清晨,天矇矇亮,李軒轅三人,秉承著趁他病要他命的原則,太陽剛升起,幾人就進了怨林,要不等她傷勢好了,也是挺棘手的。

而一宿基本沒睡的曇幽若,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只能為她默默的祈禱了。而乘風看了一眼曇幽若,說道:“行了,別瞎想了,生老病死,各安天命,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聽了乘風話的曇幽若,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在地上默默的畫著圈。

來到林中的三人,明天感覺到一股瘮人的陰氣,而隨著步伐的前進,那感覺,也越來越明顯,甚至讓三人,有了一種陰冷感。

“好久沒有這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了。看來,今天不拿出點壓箱底的手段,是不行了!”李伯看了一眼林中心的那團陰氣籠罩的霧氣說道。

“切記,小心為上。這女鬼,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手段,畢竟像她這種的仉鬼,沒有兩把刷子,是無法蠶食掉同類的。所以,如果不妙,護住少閣主,抓緊撤退,不可戀戰。”李軒轅十分認真的說道。

“知道,放心吧。老福,咱倆先上,左右夾擊。然後少閣主,找準時機,一擊斃命。畢竟對付仉鬼這種東西,咱們只有一次機會。如果讓她跑了,想找到就難了。畢竟這麼大的森林,都是她天然的庇護所。”李伯說完,看了一眼李軒轅。然後兩人點了點頭,一人手持長槍,一人手持雙戟,向著那團霧氣,衝了過去。

而那團霧氣,早已感知到了陌生人的氣息,一直防著三人。看到李軒轅兩人向她衝來,馬上兩隻綢緞,從霧氣中激射而出,向著兩人而來。

兩人已開始認真起來:李伯雙戟擋住飛來的綢緞,然後腳尖點地,翻身而越,來到綢緞之上,向著霧氣疾馳而去。

而李軒轅,在李伯自己獨戰綢緞的時候,早已來到霧氣旁,長槍而出,扎向霧氣。而霧氣看似軟綿綿的一團氣,但防禦力卻很驚人。李軒轅的一槍,紮在上面,只是輕微引起一絲波瀾,然後就歸於平靜。可是,李軒轅好像早已猜到,然後大喝一聲,突然槍尖突然泛起一絲金光。而那團霧氣,好像收到了什麼驚嚇一般,開始連連後退。

而李伯,不知道何時,來到了霧氣的後面,收起雙戟,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然後從裡面輕捏出一點土,撒向了那團霧氣。

當泥土粘到霧氣的時候,霧氣裡面的女鬼突然哀嚎了一聲,然後隨之,霧氣也消失了。女鬼也從空中,跌落到地面,一口黑血也噴湧而出。

而女鬼剛想站起反擊,三把劍就從三個方向,向她飛來。而女鬼也毫不示弱,直接用絲綢,將自己圍住,擋住了三把飛劍。正當女鬼稍微放鬆的時候,李軒轅直接將長槍,蓄力之後,用盡全力扔向了女鬼。而女鬼,也沒有承受住這長槍的威力,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到了一排參天大樹。飛出去好遠,才停了下來。

而李軒轅二人,不想給女鬼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衝了過去。

李軒轅拾起長槍,朝著女鬼的面門,紮了過去。而李伯,雙戟交叉,衝向著女鬼的脖子。而女鬼,用盡最後的力氣,抵擋著兩人。

就當三人互相抗衡的時候,一把金色小劍,以極快的速度,從女鬼的眉心處進去,從後腦而出。而女鬼,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然後,慢慢的消失,灰飛煙滅。

而李軒轅與李伯,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灰飛煙滅的女鬼。因為他們都認為,這是一場硬戰,不可能這麼就解決的。

“哎,老福,仉鬼的實力,應該不會這麼弱吧?怎麼可能讓咱們三人,這麼輕易的解決掉啊?你說,這是仉鬼嗎?”李伯看了一眼慢慢消失的女鬼,問著李軒轅。

而李軒轅也納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如果按仉鬼的實力,就憑咱們三人,沒有個把時辰,是不可能解決掉的!可是,你也應該看的出來,這絕對不是羅剎鬼!哎,有點讓人難以理解啊!”

“老福,你自己說,是不是你實力倒退了啊!所以才誤以為這女鬼這麼強大!放心,你這事,我是不會和別人說的!”然後拍了拍李軒轅的肩膀,一副我都懂的樣子。

“退步不退步,你來試試,不就得了!要不,咱倆來兩下?”李軒轅看著李伯,一臉看我打不死的樣子,問道。

看到李軒轅有些認真,李伯也不在開玩笑,說道:“鬧著玩,別認真啊!我當然也知道,這其中,絕對還有什麼事。或者,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女鬼,絕對不是仉鬼,也絕對不是羅剎鬼,這其中,應該有人在揠苗助長,從中操縱著她。因為剛才那團霧氣,裡面有一種氣息,似曾相識,讓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看到李伯不在開玩笑,李軒轅也說道:“我也感覺到了,只是因為這裡,陰氣太重,所以掩蓋了那種氣息。所以不好辨識。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陰謀,或者其中的利害關係,等回去了,如實稟告閣主,讓閣主來定奪吧!畢竟,閣主比咱們要見多識廣,訊息也更靈通!”

說完,兩人看向遠處的諸葛銘澤,而諸葛銘澤,安靜的坐在那裡,恢復著剛才養劍術所帶來的周身元氣的紊亂。

李軒轅兩人,也沒在多說,來到了諸葛銘澤身邊,為他守護著。畢竟,怨林裡,是否還有比女鬼還厲害的陰物,兩人還不得而知。萬一暗中偷襲少閣主,這是兩人萬萬承擔不起的!

過了一會,諸葛銘澤睜開了眼睛,然後站了起來。看到李軒轅兩人,護在自己周圍,馬上拱手說道:“感謝兩位伯父,我已沒有大礙。咱們還是先出去吧,省的外面的人,擔憂我們。”

李軒轅兩人,也點了點頭,然後三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