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一眾人被葛前舟帶走到了遠處的一片亂石巖陣中暫時休息下來。

葛前舟看了一眼乾坤,投以友好的一笑,神色十分感激。

“多謝兄弟俠義相助,你們都是一起來的吧?”說罷,指了指血切他們。

凌風點了點頭,然而血切卻有些鬱悶,本想著去懸天峰找劍令的,沒想到只是救了一個人便回來了,還借下了個仇怨,倒還不如不去呢!

乾坤也笑了笑,對葛前舟說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前輩,剛剛那是何許人,狂妄至極,還要對前輩下如此重的手?”

葛前舟嘆了一口氣:“他算是我的仇家,是專門尋釁滋事的。”

葛前舟並不是打不過呂湛,而是在做出讓步。畢竟他不想真的與呂湛做對,為了他手下的人與自己以後的命運,他得忍著。

乾坤被血切一把拉了過去,小心翼翼地附著他的耳朵,與乾坤商量:“喂,乾坤,趁現在拉他入夥啊!這樣的話,咱們找劍令就有底氣了!”

乾坤一擰眉頭,稍作思索:“這能行嗎?有點懸吧。”

“懸啥啊!人家都沒說,你咋就自己就先下定論了?況且咱們是他的救命恩人,就這個他們就肯定會斟酌斟酌吧?”血切拍了拍乾坤肩膀,繼續慫恿。

“好!”乾坤被血切的一通話說的心活了,於是便決定了下來。

乾坤和血切回到了人群當中,而這時,在旁的葛前舟卻哈哈大笑起來,爽快地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年輕人!你便是那個在眾人面前說下那句話的小夥子吧!葛某我真是佩服!佩服!哈哈哈……

乾坤一臉的呆滯之色,過了兩秒他才反應過來,也和著葛前舟狂笑起來,血切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怎麼這兩個人就笑得這麼開心了。

緊接著,葛前舟向乾坤抱緊雙拳。

“葛某還要有事去處理,不想把小兄弟也牽連進來。所以,就此告辭。再相見時,葛某必定重謝!”

說罷,便一揮手,帶著手下人走了,臨走前,還向凌風等人一一道別。

乾坤卻一直嘿嘿地傻笑著,嘴中重複:“再見!再見……”

興奮之餘,乾坤的笑容陡然消散。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他,他他……怎麼走了!乾坤雙眼瞪圓,看著漸漸遠去的葛前舟等人,頓時什麼都不知道了,腦袋一片空白。

這時,乾坤似乎感覺到血切在他背後凶神惡煞的樣子了,他無奈地笑了笑,緩緩地回過了頭,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你剛剛怎麼一直不說?”血切扶額,已經沒眼看乾坤。

“剛剛你也看到了,他哪裡讓我說話了啊!”

“那你就不會岔開話題嗎?怎麼一直順著他說?”

“你讓我怎麼岔……”

“……”

……

一行人在一箇中年男子的帶領下,走進了藏劍鋒中。

“老大,我們來這裡幹嘛?不是搶天劍令嗎?這可是劍閣禁地啊!”

一個瘦小的男子快步來到中年男子的身邊,看起來二十幾歲的樣子,表達出自己的不解。

這時,一個偏胖的男子卻笑了笑,對瘦小男子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只說除了劍閣外的所有地方,什麼時候說藏劍鋒不讓進了?很多人都像是你的思維一樣,覺得天劍令不會在這裡,這便是思維盲區。其實,就這裡,很可能就是天劍令的藏所!”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左息說的不錯,劉復,你可要多學著點。”

劉復搖了搖頭,對吳雲山說道:“還是大哥英明絕倫!”

吳雲山他們沒有進入藏劍鋒的山谷,只是在附近的山上尋找著,果然這裡的劍令還是很多的,才轉了一圈就找到了幾十枚劍令,全都收入靈元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