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切見李劍桃等人出了拍賣會場而去,長舒了一口氣,得罪了這些人,可就倒了大黴了!

乾坤狂妄地搖了搖頭,一嗤笑:“只要身份和王都扯上了關係,連娼優都能作威作福!”

“對了,你剛剛為什麼要那樣討好她?我實在是搞不明白。”乾坤是真的不懂,為什麼人要像奴才一樣活著,而不是人人平等,靜下心來彼此公正地談話。

“你以為我想啊!乾坤!”血切也明白了乾坤的性子,從來親自體驗過王都真正的暴力與血腥,於是他繼續對乾坤解釋。

“我要是不這麼做,一會躺在外面的就是咱們兩個人了!剛才你要是態度稍微差了一點,咱們兩個都得遭殃。你這種性格以後要轉變,要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否則以後你會被害的!”血切搖然一嘆,對乾坤細膩地講了這其中的緣由,並且加以勸導。

乾坤也明白了血切的意思,點了點頭,同時也對血切解釋:“我剛剛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不解,現在我明白了。”

血切見乾坤沉重的樣子,卻是輕鬆地笑了笑,把乾坤整個人拉起來,說道:“沒關係,咱們先出去吧。”

乾坤與血切剛出了門,凌風與張凌韻便是迎了上來。凌風正當詢問拍賣場發生了些什麼,血切直接把乾坤花十萬塊買了一本書這件蠢事說了出去,惹得凌風和張凌韻哈哈大笑。

“乾坤,你怎麼這麼傻啊!你買這一本書有什麼用。”凌風竟也不禁揶揄了乾坤一句。

“切!去去去,你們這些俗人,根本不懂得我對於知識的渴望。”乾坤惱羞成怒,立刻朝著三人擺了擺手,裝作賭氣一般站在了邊上。

只見三人還在捧腹大笑,乾坤瞬間不淡定了,衝上血切,邊追邊罵:“別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正當眾人追逐打鬧之際,一個人衝著四人走了過來。

“凌韻,坤兄,總算是找到你們了。”伍常盛摘開面罩和帽子,粲然一笑。

乾坤直接愣在了原地,前一秒的不爽拋在腦後,靈光一現,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常盛哥!你就是那個赤色簾子後面的人吧?我說聲音怎麼那麼熟悉。”乾坤一喜,明確了自己的判斷。

伍常盛也微笑著點了點頭,張凌韻很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說道:“常盛哥,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我本來還想去找你的,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見了。”

“本來我也是沒什麼頭緒去找你們的,誰想到我在拍賣會上看到了坤兄。這不,跟著你們的蹤跡就上來了。”伍常盛也將原委全盤托出。

“常盛哥,你為什麼也是穆山海請來的貴賓啊,前段時間穆山海不還是把咱們抓起來了嗎?”張凌韻仍舊不解,繼續問。

“這其中發生了很多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況且我已經答應穆山海為他保密,這件事還是以後再說吧。”伍常盛搖了搖頭,說道。

乾坤與張凌韻兩人見此,也不再多問。但乾坤在心裡,已經隱隱地有了猜測。從這幾天觀察到穆山海所有的舉動,都是陰陰晦晦,捉摸不透的。拍賣會之舉恐怕是遮擋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總之,此人也絕非是一個善類。

在劍閣私待貴客的秘密會議室中,穆山海正在接見慕雲青……

“慕前輩,李大人呢?沒和您在一起嗎?”穆山海眼神之中盡現卑微之色,語氣頗為討好。

“大小姐養成了每日定時修煉的好習慣,目前沒有時間。我是李大人的管家兼導師,我們之間的事亦是劍閣與王都的事,你有什麼訴求當然可以儘量地和我說。”慕雲青朗聲正色,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