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手卻沒給他這個機會,一刀收手,一刀再至,確實沒有愧對狂風刀法這個名頭,刀式如狂風一般,給人以窒息的節奏。

魏長明連忙中斷招式,再次施展春雨劍法,只是這一次,魏長明不再保留,調動起全身的靈力來抵擋。

一刀、兩刀、三刀。

魏長明體內的靈力在快速傾瀉著,一邊抵擋,一邊焦急地思考著對策,按照這樣下去,自己一直被壓制成如此,必敗無疑。

只是不知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麼的,魏長明感覺自從自己全力應對了之後,對面刀法的威力反而沒有第一刀來得兇猛了。

魏長明的對面,正在揮刀的張娃其實內心比魏長明還焦急。

狂風刀法講究的便是一個出其不意,跟打鐵錘法恰恰相反。

打鐵錘法是愈戰愈強,狂風刀法反而是愈戰愈弱。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此時狂風刀法的招式的威力已經開始衰退了。

二人僵持在了場地中間,現在,比拼的便是持久力。

一方猛烈進攻,一方不斷化解。

半個時辰之後,魏長明體內的靈氣已經快要見底之時,張娃終於支撐不住,長刀插在了地上,氣喘吁吁。

「我,我不打了,你怎麼還有力氣,真是個怪物。」說罷把令牌扔給了魏長明。

「你贏了。」

魏長明接過令牌,但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此時,魏長明的衣襟都已經溼透了。

雖然靈力還能堅持,但是魏長明的身體已經到了臨界點。

對於一個體弱多病,踏入修行不久的少年來說,高強度的切磋已經讓魏長明的身體有些堅持不住了。

「我也不欺負你,多給你半個時辰,我們堂堂正正地認真打一場。」

三兄弟裡,僅剩下張葫還沒有出手,但是此時,張葫已經不再輕視魏長明,先前的兩場,足以讓張葫刮目相看。

在一個多時辰之後,魏長明起身,拿起劍。

「來吧。」

日落西山。

當太陽快要落下,夕陽泛出的橘黃色映照在演武場之時。

張葫手中的戟,斷成了兩截。

魏長明不斷地喘氣,想要平復身體。「我贏了。」

張葫望著手中斷成兩截的兵器,望了一眼魏長明手中鏽跡斑斑的鐵劍。

「我輸了。」

魏長明隨後有些勞累地靠在一旁的樹樁旁。

「喂,令牌不要了?」張葫將令牌扔給魏長明。

「謝了。」

「你還差幾塊令牌透過考驗。」這時,張葫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