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競技沒有捷徑可以走,天賦、努力各佔一半。

上限是個人固,也是每個俱樂部招人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下限一是可以靠努力去提升的,枯燥的練習、日復一日的訓練賽、單排、自定義遊戲、打到吐的同一英雄,都能讓選手在比賽為自己增添一點底氣。

而姚遠、雪糕、夢遊,包括嶽秋白在內的少數選手,為什麼會炙手可熱,為什麼會被俱樂部破了頭。

因他既有天又努力

按理說天才很少能耐得住寂寞,耐得住重複的事,可是他們可以。

“青訓試約的什麼時候?”見嶽秋又習慣性地放空了,咕咕接攬過的肩膀,結果因為身高不對等,把嶽秋白拉得直接歪了一下,差點摔倒。

嶽秋白過神來“有的孩子不在上海,比較遠,給他一個過來的時間,約在了下週一。”

咕咕點點頭:“合理,補呢?”

說起替補,嶽秋白又犯愁。

沒有合適的。

替補是個很尷尬的位。

大隊尚且好說,哪怕沒有上場機會,大隊飲水機也是格外好看。

可是引擎這種五個隊員都非常定的新隊,厲害點的不願意來替補,不厲害的他們不願意要,處於一個互相看不上的階段。

難啊。

“要不去上選兩個?”咕咕出了個主意。

嶽秋白沒立刻答應,只是模稜兩可地說了句:“我看看吧。”

其實之前打校園賽LSPL的時候,有幾個有天分的,嶽秋白覺得倒是可以一下。

只是沒有聯絡方式,又不知道如何口。

等青訓隊的員全都選拔完,確定後再說吧。

嶽秋白的拖症犯了。

訓練的時間過得很快,青訓的孩子們來試訓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這次一共招了10個少年過來,三五成群,有幾個還是由家長或者兄長姐姐帶著過來的。

姚的航班是嶽秋白和咕咕親自去接的,他一從航站樓走出來,嶽秋白就認出來了。

十四歲,還沒怎麼長個子,矮矮的瘦瘦的,某時刻,跟後世那個臭屁中單的臉重合在了一起。

“這裡!”咕咕喊他。

他看咕咕也沒扯出個笑臉,只調了調嘴角,揮了揮手,彷彿沒有笑容這個功能一樣。

14歲正是青春期,咕咕表示很理解,也沒多想,甚至想接過他的行李幫他拎一下。

這下姚遠於有了反應,剛變聲的嗓子還有點沙啞:“不用教練,自己拿。”

咕咕看著他那個30寸的箱子,幾乎快趕上人高了,有點納悶:“試訓就一個月,你怎拿這麼多西?”

姚遠偏了偏頭:“試訓確實就一個月,但我肯定會被留下的,所以乾脆直接全拎過來了。”

嶽秋白笑著彈了他的腦殼一下:“小子,這麼自信,能不能吃得了苦?”

姚遠看見嶽秋白倒很是客氣:“嶽哥,能的,我一天能訓練14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