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暗暗生氣,白九閻卻像個沒事的人似的,我恨不得衝過去擰他幾下耳朵。

當然,我並不敢。

我只好說道:“狐仙?請問你說的是誰?”

“呵,胡寧捨生氣了是嗎?就只能你是狐妻,我就得一個不存在的人,憑什麼呢?”

我這個替死鬼還沒生氣,她倒是先指責起我來了。

“請問你說的狐仙是誰?又是哪個村哪個廟的?”我還算理智,也不能衝過去就揪胡寧月的頭髮,還顯得我特別的像個瘋婆子。

頭可斷,髮型不能亂,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

胡寧舍神氣的說道:“你想一睹他的真容,先想想你自己配不配?”

“OK,那你上吧。你想怎樣?”

胡寧舍直直的朝我走過來:“胡寧舍,你倒是真的不怕?把玄書給我,我留你一副全屍。”

“哦,不用。”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冷漠的話語激怒了胡寧月,她竟然在血月之下幻化成了一隻灰色狐狸,張著血盆大口朝我撲過來。

我凝神扔出了一道符咒,依舊是那最簡單的點火,因為我只會這個!!!

別的都還沒學,都怪白九閻。

“呵,雕蟲小技。”胡寧月只是輕輕吐了口唾沫,我那可憐的小火苗就被掐滅了。

額,我閃生躲到白九閻的身後,僅僅是眨眼之間,一股銀光已經從我身邊飛了出去。

“別殺她!”我驚聲說道。

白九閻跨步過去,一下子握住了劍柄,那道閃著銀光的鋒芒,距離胡寧月的喉嚨只有一寸。

白九閻手腕一轉,手中的劍立馬掉了個頭,劍柄把胡寧舍打出10米之外。

“胡寧舍!你竟然練到這麼強?”

哦,原來她根本就看不見白九閻,那她口中的狐仙根本就不是白九閻。

想起我剛剛差點冤枉了白九閻,心裡有些內疚,不過這也不怪我啊,誰讓他不解釋。

胡寧月從地上爬起來,一小隻灰色的狐狸連忙跑遠。

白九閻一個抬手,那隻小狐狸立馬就被他掐住脖子,之後狠狠摔在地上。

“胡寧舍!你敢傷他,怕遭報應嗎?狐狸是一種很記仇的動物,你今天要是敢動他,你一定死的跟你丨媽一樣慘。”

她說什麼?

我媽?我媽不是她媽嗎?

“胡寧月,你聽聽你在說什麼話?我媽難道不是你的媽嗎?”

“呵,我連見都沒見過的人,我一出生就把我送走的人,算什麼媽?”

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

“胡寧月,她起碼給過你生命!”

“哦,很稀罕嗎?”胡寧月跑過去檢視那隻狐狸的傷勢,卻被那狐狸抬嘴咬了一口。

“啊,疼,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