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連連搖手:“這個我不知道。”

我冷哼了一聲:“你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監視我?”

“監視……啊,不不不,小妹,你誤會了。我可沒有要監視你的意思,是徐成方說你會在那裡燒火,讓我去看著你。要是你的火柴點不著,我就給你送這個打火機。至於招陰,這是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

我說道:“那一封信,師父沒有接。他讓我把信送給七老頭,可是他明明知道七老頭已經死了,這封信正常就會落在他的手裡。師父也是打算給他一個警告,但他為什麼騙我要燒信?如果我真的把那封信燒掉,裡面的東西就會跑出來,到時候信裡的東西會吞噬七老頭,同時也會出來一個更大的麻煩。而我,不過就是一個跑腿送信的,卻要成為你們這場事情的受害者。”

女人嚇得臉色蒼白,她一個勁的對著我搖頭:“我不知道什麼招陰,也不知道什麼燒信,我都不知道啊!我就是去送打火機。”

師父這個時候伸著懶腰走出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咦,你還沒睡呢?”

“……”我頂著兩個熊貓眼,一臉幽怨地看他。

師父絲毫沒有覺得什麼不妥:“這麼看著我幹嘛?去燒水做飯。”

“我是來學玄術,來請救我玉佩中的人一命,不是來給你燒水做飯的。”

“還有點脾氣,這些活還真得給你來做。”師父沒有客氣,也沒有收斂,反而更加得意,指著屋子後面說道:“看到後面那兩個水缸了沒?弄完這些去挑水,晚上洗澡需要用。當然如果你覺得你做不了這些的話,現在下山也來得及。”

我一咬牙:“行,我做。”

我啪地把膝上型電腦的螢幕合上,然後朝著外面走去,做飯是嗎?我會,我最會了。

若靈正在外面練劍,說起來不算是練劍,而是舞劍。纖細的手臂隨著劍影起起伏伏,倩麗的身影行雲流水,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她練了一會兒,似乎注意到我,停下來從我身邊走過,但沒有要跟我搭話的意思。

我喊道:“若靈姐姐。”

她依舊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怎麼?”

“啊,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練劍的樣子很美。”

“嗯,你學不會。”她說完就走了,留我在原地尷尬不已。

我覺得我做事和對待人還算和善,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上山來,對我就有一股若隱若現的敵意。

我聳聳肩。

那算了吧,在這個世界上,要是遇到一個人就得討好一個人的話,那活著也太累了。

我做了幾個蔥花煎餅,以前在嬸嬸家的時候,胡文俊的早點都是由我負責,我比他要多次起早一個小時做早餐,日久天長這倒也鍛鍊我的廚藝。

之後我又去挑水,不知道這個地方裝修得如此高檔,卻沒有接水龍頭,連喝個茶的水都得都很遠的地方挑回來。

等我做完這些,已經幾乎到中午做午飯的時間,用不著師父提醒,我自己去做了一桌子午飯,還把後面那隻蘆花雞給宰了。

於是,當我洗洗手準備吃飯的時候,師父就提著刀衝出來:“你怎麼把我的雞給殺了!”

“不是你讓我負責一日三餐?我想著來到這裡確實應該做些活,又看到師父你這段時間很是勞累,這不看到後面有的那隻蘆花雞……殺了給你補補身子唄。不過你說這雞也挺有意思的,看起來這麼胖,我差點都抱不動,結果殺了以後,肉都沒幾兩。裡面就是一坨黃色的東西……”

“離譜兒!你真是……真是離譜兒!”師父氣的冒煙,我當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見他兇巴巴地指著我的鼻子罵了幾句方言,氣的兒化音都冒出來了。